cater3 有爱吗(3 / 4)
的行动,弯腰落下一吻,这让他动作更卖力了。
岑琨霜盯着那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惨叫的男人,心情愉悦起来,她取来一根外表狰狞的仿真阳具,直接握着捅进男人一缩一缩的后穴。
这穴被跳蛋玩弄半天,早就松动,虽不至于轻松吃进,但在岑琨霜用力下,由不得他不吃。
小齐全身绷紧,前面喉咙被路银溪肏得又痛又痒,后面被岑琨霜握着假阳不停撞击前列腺。
他身体脱力,崩溃哭泣,却被前后两人死死钉住,无处可逃,阴茎没有被触碰到,却淫乱地摇晃着,甩出一股一股淫液,后穴和喉口同时缩紧。
路银溪被刺激到,加快速度,开始最后的冲刺,发出性感的低喘。
“嗯…姐姐,要射了。”
岑琨霜闻言,强硬地按住小齐的头颅。
“吞下去。”
耳边传来女人低沉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却有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这是命令。主人向奴隶下令,奴隶必须遵守。
路银溪射进来后,小齐已然泪流满面,射精持续了一段时间,等他将浓稠的精液一口一口吞咽下肚,两人才松开手,抽出插在他前后的两根。
小齐脱力倒地,涕泪横流,眼神涣散,像个玩坏了的性爱玩具,被主人随意地扔在一边。
岑琨霜眼神火热,跨过地上倒着的人,坐到路银溪身上,继续早上未完成的吻。
岑琨霜回想起自己年少时期,那是她一生最无趣的日子。
父母忙于事业很少出现,却处处有他们的身影,像一双无形的大手拨弄她的人生轨迹,打造心目中的完美继承人。
周围人不知疲倦地恭维她,前仆后继地讨好她,上赶着贴冷屁股。
对于这一切,岑琨霜没什么特别的感想。
是从何时开始改变的呢?
好像是遇到那个姓赵的家教老师之后吧。
……
岑琨霜被赵老师一个电话叫来,在司机陪同下慢悠悠地晃进去。
这里是g市里小有名气的补习机构,赵老师是这里的校长,深受学生们喜爱,风评一向不错。
作为实际上的股东,岑琨霜还是第一次踏进这个地方。
赵老师躺在地上,眼镜破碎了半边,衣衫凌乱,英俊的脸上有血迹淌过,没了平时的斯文和从容,只剩狼狈。
前台沙发边上围着一圈女警,里面是衣衫不整的初中生少女,以及坐在地上崩溃大哭的中年妇女。
还有破口大骂的中年男人,被一群警察死死拦住。
“琨霜,帮我。”
岑琨霜在赵老师身边蹲下,一身从容与四周的混乱格格不入。她有些想不起这男人的名字。
“赵老师,你现在这副样子也很性感。”
不再理会赵老师,岑琨霜起身向走来的警察微笑。
“你是?”年轻的警察愣愣问道。
“他学生。”岑琨霜手指向躺在脚边的男人。
地上传来虚弱沙哑的声音:“她是我女朋友。”
他想把她拉下水吗?
岑琨霜脸色冷了下来。
“我会给你找个律师,没其他事我先走了。”
司机拦住身后还要询问的警察,那对中年夫妻又发了疯地冲出阻拦,现场顿时乱成一团。
司机快步追上,赶到岑琨霜之前,利索地拉开车门,伸手挡在车顶下。
“回公司。”岑琨霜冷着脸钻进车。
赵老师不仅是她学生时期的家教老师,也是关于性的启蒙老师,她的第一个床伴。
她虽说不是什么大善人,但好歹也要意思意思。毕竟,她曾经也挺欣赏这个男人的。尽管她都记不起这人的名字。
岑琨霜正要给助理拨通电话,却忽然想起,这人似乎不是第一次东窗事发了,她在多年前也给他擦过一次屁股。
狗改不了吃屎。她嘲讽地想到。
切换微信账号,通讯录一翻,几个开头备注了“律师”的名字中,她随便点击一个,照例转了笔账。
打字道:今晚,房间你开,地址发我。
又切到路银溪的聊天框:晚上有空吗?
半个月前,他们时隔多年在酒吧偶遇,岑琨霜直接把他拐上了床。自那以后两人便没再联系。
对面秒回:抱歉姐姐,有个同学聚会,需要我推掉吗?
她回到:没事,好好玩,明天的时间给我,红包收一下。
同样转了笔账过去。
路银溪收了款:姐姐是要包养我吗?
岑琨霜不置可否:你本来就是我养大的。
……
当天晚上,岑琨霜换了身纯白连衣长裙,驾车到酒店门口,看一眼手机里发来的房间信息。
总统套房,价值明显超过她给的一万,忘了这是个不差钱的主了。
一身西装的服务生走来,为她拉开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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