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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苍右】焚(下篇)(17 /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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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马匹与战利品交予使者后,白衣的骑士长独自披上斗篷离开队伍,前往教堂做觐见前的准备,或称之为“受洗”。

他是要前往教堂的,但又不同于寻常信徒那般从正门步入,在几个转弯后骑士长的身形消失在某个墙角。那处是教堂的背阴面,平时也嫌少有人靠近,若是仔细看那生长着枝蔓的外墙上嵌着一扇小门,铸铁雕花绘着百合花开,侧面挂着一只铃铛,不足半人高,似是给什么动物通行用的。

此刻铃铛仍在微微晃动,发出清脆的响铃,圣冕豢养的小狗正四肢伏地顺着狭窄的通道前往受洗室,这条通道被故意做的极窄,顶部是镂空的雕花篦子,若此刻上面的信徒低头观察便会于黑暗中窥见一模亮眼的红色,以及那从繁复制服中剥离的雪白肉体。

但迄今为止,这被精心雕刻的铁艺仅被当作普通的装饰品,而虔诚的信徒眼中只有那立于花窗前的圣像,专心的握掌祷告。

骑士长被这过窄的通道折磨的膝盖发红,每一步都爬的格外艰难,身体刮蹭到冰冷墙面的触感让人想起蛞蝓,而信徒的祷告在经过埋入地底的铜管的传导下挤进这本就窒息的空间,噪音、幽闭、黑暗,每次穿这道甬道都会激起他相当不好的回忆……

他总是记不清这一路要爬多久,每每当他快要被恐惧的旧影折磨的发疯时才终于到了头,尽头是一扇同样绘着百合花开的铸铁小门,他熟练的衔起系在门上的绳结,随着脑袋的上下摆动从另一头传出几声清脆的响铃,门开了。

受洗室的内部比甬道要开阔很多,但终究也没有达到可以站立或者伸展四肢的程度,教堂花窗透过的阳光被镜面折射进来,比起房间更像是一口井,被浇筑在神像的正下方,抬眼便能看到那低垂的眼眸,像是有什么魔力,明明是无生命的死物但每每与那目光对上都令他羞耻。

他将项圈后的牵引绳绑在门上的挂钩后便难堪的低下头,岔开双腿将光裸的脚踝扣进地板上突起的皮铐里。

在他面前的墙面上凿出了三个圆洞,而背面他钻进来的小门上方有一块方形长条的铁窗。于墙外传来两声摇铃,他直起身子先用手将自己的下体从墙上那个较矮的圆洞里送了出去,小腹刚好贴上中间的圆洞,双手便从最上面伸了出去,先用绳索捆了几圈后手里便被塞了一个硬物。他从没见过那东西长什么样子,单从触感、形状和冰冷的金属感判断那可能是个稍大的十字架,他也说不准。

身后的那扇窗被拉开了,一根弧形双叉的刑杖从那侧探入精准的夹住他的后腰,就晃神了片刻他的额头就被猝不及防的推撞上了墙,咚的一下甚至隔着墙把铃铛都震响了一下,随着那根杖头往下用力一压便将他摆出双腿跨开撅臀挺腰的姿势了。

他深吸一口气,尽力劝说自己的身体放松,但当那根沾了油的硬棍蹭到臀缝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夹紧了臀肉,当然没有什么用处、只会让进入的过程更加疼痛罢了。同时他的性器前端也被涂抹上一层微凉的液体,那人带着手套,不算细腻的布纹摩挲着前端,环成圈状将嫩红的龟头从中剥出。

……如果非要说的话,他更讨厌前端被入侵的感觉。

前后涂抹的液体肯定是带了一些催情的毒素,他的性器被人握在手中机械的套弄几下便硬挺至勃起的程度,他能感觉到愉悦的前液正从那微微翕张的马眼处流出又被不知名的手指摁住抹开,画着圈将龟头揉的肿大。

“……哈…啊……”

他几乎不被允许使用前面,于是这短暂的手淫也足够使他沉浸其中,爽到轻哼出声,但同时也知道这双手从来不会允许他快乐到最后,通常快乐的长短取决于墙对面的人想将他玩弄到什么程度,有的喜欢听他发出低低的喘息直到他抖着腰快高潮前才停下,而有的则在他刚爽到的时候就中断了。

这次的便是后者,在他的阴茎硬挺至压下便会回弹时就停下了,而抵在他臀缝处磨蹭的硬物也终于对准了洞口。

“————唔、!”

被阔开的感觉无论多少次都无法习惯,区别于性器,无机质的棍棒毫无仁慈的侵入后庭,在遇到阻碍时便转动杆子用暴力将其驯服,内脏被搅动的难受,但这钝痛是怎么都抵不过那从前端传来侵入尿道的尖锐刺痛。一开始是一根管子,他能感觉到管头被做成了有韧性的球状,正钻开狭窄的尿道往更深的地方挺进。

……明明沾了那么多油,为什么这么痛啊

两处的疼痛拉扯着神经,汗湿的红发粘在额头、胸背,被挂住的牵引带人为的缓慢收紧到缺氧的程度,令他只能扬起脖颈注视上方的神像,在花窗投射出的五彩斑斓的光晕笼罩下,他浑身颤抖着如受刑的圣子。

在持续了几分钟的折磨下,后穴的棍子率先抵达了终点……这好也不好,因为此刻前端传来的刺激便再无分神了,那圆圆的管头在经过长长的尿道碾过前列腺后便打着圈抵在那脆弱的膀胱口,他听到那人摇了一下铃铛,是在示意他放松。

虽然那很难,但长久以来被训练的身体几乎在听到的瞬间便有了尿意,在圆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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