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蜧乐以逞(下)方源+何春秋蛇交倒灌双龙玩尿道(2 / 49)
依然不敢让蛇精留在宫腔中,分身与本体摁着对方的腹部,那儿现在并非硬梆梆而是颇具弹性的软绵,用了不多的力气力往下推,逼出更多的精水来,最后脱力只凭体重互相挤压,将鼓起肚腹中的蛇精给赶出去,至于硬要留在软肉褶皱肿烂子宫里的部分,只能过后再想办法清理了。
但本体尿口里还待着个坏东西,膀胱尿道被撑大的子宫占了地方,小蛇就在里面不满地动,扰得本体时时泄力。毕竟从刚刚一直到现在都没能泄过身,饶是方源也快将意志力用光,那巨蛇吐着信子,并没有阻止两人弄出自己的蛇精——那么多的量,哪怕只留下一点儿,都有可能结胎,更何况它还未全部发泄完,现在给雌兽喘两口气也在理。
随着精液落出身体,奶汁又出了些,巨蛇没再压着二人,宙道分身从本体身上翻下来,两人胯下原本紧闭着的一线天成了肿胀红烂的穴,松松垮垮,泡在浓厚蛇精中,好不凄惨。
巨蛇在中场休息,便由小蛇们来安慰二人,见方源射不出,那小蛇倒也机灵,赶不出堵在尿口的同类,便用细小蛇尾去戳弄挺立肉茎的马眼,那儿本来用得少,这五域之人也少有变态到如此地步喜欢玩这种地方的,蛇尾再怎么细,那也是带着鳞片的异物,平日里没开发的尿道被戳进去,只觉得一阵胀痛。
不过好在有那些粘液。
坏也坏在有那些粘液。
若是涂在外部,也许被冲干净就不会再起效,可被蛇尾带着逐渐涂进马眼深处,由细到粗,撑开尿管露出其中玄妙,一点不漏全部涂在里面,何春秋特意避了春药不弄在本体上,现在倒反让小蛇偷了机会,宙道分身才勉强平复心跳,就觉自己胯下阴茎也痛痒起来,还未起身就听见耳边本体带泣的喘叫,连忙撑着上半身偏头去看,皎白身子黏糊精水,微隆胸乳挂着嫣红,胯下比他略小些的阴茎此时涨得厉害,定睛一看正是那小蛇还在努力往里让尾巴钻,硬生生将小小尿眼给撑开,好像把他弄成时时潮喷的婊子还不够,还要叫他常常失禁堵不住尿。
本体弄成这样,作为联系最紧的分身也体会了一把什么叫空气操弄,自己胯下那根同样张着马眼,只是刚刚高潮也喷了好几次,淫水混着尿液全都流出来,膀胱尿袋中没什么积蓄的液体,愈发感受到堵在其中根本不存在的的小蛇,上下尿孔同样张着合不拢闭不上,闹得尿道肌群都迷糊了,只将最后一点水也全部赶出去。
何春秋空了尿囊,方源那还涨着,共感的身体相互传递,已经彻底分不清到底是射了还是没射,本体忍不住将莹白双腿合拢,腰杆发酸每动一下都痛,呼出一口气,被小蛇撑得胀鼓鼓的可怜阴茎就越发彰显存在,只是闭了腿那被蛇尾抽得肿了的腿根肉同蛇茎操烂的阴唇就互相挤着,又痛又爽,插在尿道的小蛇被这么一带身子弯下去,几乎要拗断那根肉棒。
“好涨——唔啊?”
方源那眼眸都要融化,若不是分身过来捞着他,恐怕要被逼得直接在地上一堆蛇精中发骚了,不过这般动作那被撑开的阴茎就贴在一起,压着还微微隆着的小腹,里面的精液似乎没有干净,配上外面的淫水竟压出了咕啾咕啾水声,分身与本体更是啄着咬着对方的唇,眼泪交在一起不分彼此,那巨蛇也弄不懂,刚刚这两人还要相互分开,现在怎么又重新贴在一起,那不相似的白皙脸庞都是湿红,底下合不拢的淫靡肉花映在蛇瞳之中,那两根蛇茎又是挺了起来。
可本体与分身哪里还顾得上那些,小蛇倒是察觉了气氛,知道该退场了,张嘴咬在何春秋腿根上,借着这块肉做支点,猛地抽出插在方源阴茎中的蛇尾,快感终于被引着从这里出来,还是不多,只一点儿,连冲掉尿管甬道里的粘液都做不到,只逼出干性高潮罢了。
何春秋也是飞来横祸,本来好好借智慧蛊推算着杀招,结果被强行拽到梦境来,不但当了一次小妈妈,腿根还挂了彩,那小蛇倒是一出来就松口落下去,将两个人让给巨蛇,黑色蛇身滑过来,瞧了瞧自己的两只雌兽,本体因为受的快感折磨最多,莹白身体又极易留下痕迹,光是粗糙鳞片摩擦都能带红痕出来,脖颈上青紫淤痕一点儿也没消,这蛇嗅了嗅,用蛇尾将何春秋卷了起来。
这是它最先肏的雌兽,那屄已经习惯了他的阴茎,也算是好好开发过了,现在另一个还在那里喘着,不如先将这个灌满。
那巨蛇力气用得大,何春秋根本挣不开,他现在恨不得自己还是仙僵之体,若是仙僵被直接碾碎大概也不会有什么感觉,偏偏他早就转换回来,连带着粉嫩宫腔前不久都还是处子,被蛇茎狠狠蹂躏成了肿烂肉壶,这巨蛇还不放过他。
上下两根蛇茎一起操了进去,分身张口呕出胆汁,他像是被串在什么奇怪东西被审讯,声音再发不出一点,反而是承了他同样快感的本体蜷缩起身体在地上翻滚两下,及腰似鸦羽的发已经粘满精水,每一寸都散发着极为淫秽的气息,哪还有平时运筹帷幄的模样,凡人勾栏里最浪荡的妓女都自愧不如。
好好待在身体里的所有器官都被挤得错了位,巨蛇明明可以将阴茎化为雾气送进去,偏要直接肏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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