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蹄踏荒烟(金砂乌骓x方源)(4 / 55)
点。
他应该是昏了过去,又被毫不留情的蛇尾给抽醒,下身的肉缝彻底绽放成肉花,尿口往外淌的液体都沾了阴唇软肉出的血,那蛇终于将他的喉咙放开,骤然灌入的氧气鼓动着肺部与心脏,方源不断咳嗽着,白皙脖颈已经挂上可怖青紫。
宙道分身也难受得紧,那些蛇虽没像本体那般折磨他,可也没让他好过,融了衣物之后就对他那修行过力道所以覆盖坚实肌肉的胸口感兴趣,竟是在他还未反应过来时就张了嘴狠狠咬了那块肉,见没能咬到乳头,又松开复去咬那颗小果子,脱离仙僵之躯后所有感官恢复原状,他明显觉察有什么冰凉的东西顺着伤口流进去了,大概率是这黑蛇蛇毒一类的东西,或者……正是那些蛇身上挂着的春药。
只是分身万万没想到,那小小一条蛇竟有如此多的毒液,从毒腺中分泌而出的东西不断灌入他的胸口,竟是让那块胸肉鼓起圆润的弧度来,虽不是直接就变得像女人那般白兔乳波,却正好适合握在手里一团捏紧,而且皮肤也越发紧绷涨起,里面每一丛神经都给那冰汁给灌满,夺了他身上的温度捂成温热,那蛇终于松口,嫌鼓起一边太过奇怪,便摇头摆尾又去咬另一边。
它一退下,就有别的小蛇顶替位置,伸出蛇信逗弄被咬的乳头,那乳晕上挂着两个小小血洞,越发衬得樱红乳头娇俏可人,蛇信如此细小,本该没有感觉,可因为春药粘液,将感官无限放大,让宙道分身清楚知道那东西是如何动作,挑弄乳头顶端,见没什么动静,越发急躁起来,用吻部不断撞着,三角头的构造虽不是尖利异常,但上面的蛇鳞剐蹭,将本该埋在里面的乳孔给撞开。
宙道分身另一块乳肉也遭了殃,那面更接近心脏,注入进去的液体让那蹦跳的器官都加快速度,越发催动呼吸加快,非要把分身逼出过呼吸的模样,何春秋抬手想挥下那条蛇,小蛇却不愿松口,一拉一咬将刺穿的乳头给拽成近乎长条的小肉粒,本体那正正被抽了阴户,这一发传给分身,饶是不多也够呛,再也拉不住那小蛇,又让它灌了另一边的乳。
原本应该被人啜进唇舌舔吻安抚的小小乳头此时已经肿了两倍,蛇牙刺出的洞殷殷渗血,那些蛇悉悉索索退开,连同撞开一边乳孔的蛇也一并下去,给宙道分身让出了个位置,春药粘液在皮肤上干涸,结成一块一块白斑,倒像是何春秋已经被人好好从头到脚浇了场精液浴。
分身忍着情热与乳肉的怪异慢慢挪向本体,为今之计光靠他一人肯定无法脱身,所以得先把方源本体给救出来。
谁知才刚刚站起,本体的软嫩屄肉又被抽打,一连打了三下叫本体昏死过去,何春秋也被这下快感袭击得跪下,用手撑着地面才不至于整个人贴在地上。
什么东西又来了。
比灌进他奶头里更凉的温度,近乎于冰,正好抚慰这正在滚烫发烧的身体,可那形状大小过于骇人,分身想要扭头去看,那东西就覆盖下来,直压得他身躯摇摇欲坠。
本体帮他看见了那东西的模样,那些小蛇能三条拧成一股,自然就能互相融合,那些退开的小蛇如雾气般缠绕,扭结,成了表皮上伸着无数小小蛇头的怪异生物,保持着蛇形,却更加异常,方源从未见过如此荒兽,也不曾听闻哪个梦境里会产生这般东西。
不过五域神奇,又岂是一个人都能尽数了解,他看向那该死淫蛊,对方大气不出一个权当没看见他遭难模样,可当下哪有时间去管这蛊虫,自身都难保。
这怪异蛇形并非是想要方源的命,只是它实在生得太大,想着要照顾一下身下方源于是将那从鳞片中挤出的阴茎缩小了些,却还是像缩小版本的它,又似海中海葵,顶端哪是龟头,全是微缩蛇头状的东西,而且还有明晃晃硬挺挺的两根。
方源瞳孔一缩,那已是刑具的大蛇阴茎有一根正正对着何春秋的股间,似乎在比对到底应该塞在何处,只是像成人胳膊粗的巨大东西,即使撕裂也不一定能进去。
分身自然知道本体的意思,谁知那阴茎居然能同这蛇兽一般融化做黑雾形状,雾气只有色却无形,直往分身紧闭如处子般的粉白牝户钻,阴阜被冰得失去知觉,想要合拢腿,大蛇就越发将重量施加在他身上,直想把他压进地里泥里压得筋骨寸断,成为个只供荒兽使用的鸡巴套子。
那雾气甚至无视了宫口的阻挡,一点儿小小缝隙就足够它钻进去,占据那肉粉色的腔袋,这本该盛了精液孕育生命的地方此时只有一团幽灵雾气,显然还不知接下来会被如何对待。
凝实,连接,撑开,占据,这几个词接连出现,何春秋那紧实腹上可怖地凸出根巨大东西的样子,如此大小,却因为是从内部唐突出现,反而只让花穴撑成了个穴口发白,那阴肉被挤朝两边几乎都要看不见,那取代顶端龟头的密密麻麻蛇头嫌这宫腔太小,又咬又顶将从仙僵之躯恢复过来还没多少性经验的何春秋逼得直接吐了出来,那黑发垂在地面唾液眼泪一同往下滴的模样好不凄惨,他好想就此倒下去,却还是得用胳膊撑住地面,否则就要直接被那根蛇茎顶起,又或者真被压成肉泥。
方源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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