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饺子蘸醋(腿交)(3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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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蒋一晨只是不太熟,也许有些互相看不顺眼,还绝没到憎厌的程度;这种狗血剧情有倒是有,但主角是他同父异母那几个纨绔老哥,现在当然没必要和陆宸提起。
“也不是。”他试图为干涉陆宸和便宜弟弟相交找一个合乎情理的理由,斟酌半天词句,最后轻轻叹了口气:
“我会吃醋。”
陆宸有一瞬间明显怔愣住,他很快为自己没能掩饰住的反应感到后悔——已经流露出了震动,之后不管如何反应都不够轻巧自然。
他从没有迟钝到对谭麒鸣的好感视而不见,说到底如果不是因为那几分混杂着情欲的好感,自己根本就没有机会爬上谭总的床,但听到这么个人直言醋意仍然完全在他预料之外——
那并非一句可以轻拿轻放的话,它经过了不算短暂的犹豫和审慎的思量,比无意识的流露好感更难应对,可谓动机相当昭彰:他们明明都很清楚这种关系里应该有一条心照不宣的边界,但是谭麒鸣低头注视它片刻,仍然越了过来。
……简而言之,他的金主恐怕有点上头了。
谭总一时兴起,想要追讨那份心动的全貌,就像很多观众喜欢上角色后总要去挖掘饰演者的故事,殊不知越是了解,越要失望。
真实往往不是什么美好的东西。
陆宸心底无奈又无措,面上却露出温顺无辜的神情:“为什么会吃醋?”他像撒娇的宠物一样把头枕在谭麒鸣大腿上:“主人,你知道我属于你。”
谭麒鸣已经很熟悉陆宸蒙混的伎俩,无动于衷地注视着这人在自己腿上假装惬意休憩的模样:“你对谁都会说这种话吗?”
“……不要明知故问。”陆宸没有睁眼,似乎并不意外他的拆穿,只是微微翻了个身,把脸藏进阴影里,“你知道我是什么人。”
他的声音异常平静,也因此显出点突兀的冷漠。
谭麒鸣几乎有点想笑,难怪这人跟谁都不长,谁受得了养狗养出这副德性,前一秒还在腆着脸翻肚皮撒娇,后一秒立马拒人于千里之外。
但他今天却没有因此动怒,甚至没有生出什么不悦的情绪,只是同样平淡地回敬道:“我不知道。别忘了,你不肯告诉我。“
猎食者本能的征服欲被激起——对方越是满身戒备,他越想把那层蚌壳撬开。
“谭总,我是什么东西不重要的,”陆宸无奈道,从谭麒鸣的腿间仰起头,向上投去求乞的目光,“我可以是你想要的任何样子,这不就够了吗。”
谭麒鸣不动声色地退开一点,在他们之间空出一个安全的距离,目光在两人下身逡游一道,轻声反问道:“所以你更希望我们之间只有这个?”
虽然面上没什么表情,但也没摆出咄咄逼人的架势,天生有几分凌厉的眉眼并没有在此刻展露锋芒,反而微垂着,看起来几乎是有些受伤。
陆宸哑口无言地看着谭麒鸣摆出这副姿态,理智上知道这是他谈判的手段,肯定的回答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
半晌他苦笑着摇摇头:“……我以为你要的只是这个。”
而谭麒鸣只是一转不转地看着他,漫长的对视里那双幽深的眼睛仿佛能摄人心魄:“陆宸,我是个商人,我比你以为的更贪婪。“
陆宸沉默地垂眼,避开他令人沉沦的目光。
没错,他们之间本质就不存在平等交易,什么时候轮得到他来标定价码划分界限。
而谭麒鸣挑起他的脸,不准他躲闪:“所以呢,陆老师还有没有别的东西能给我?”
半晌,陆宸露出认栽的神情。他实在很难在这个距离下对着谭麒鸣说不,尽管知道这一刻的他只是冷酷自私的商人——自顾自地索取,明明没有准备好给他公平的价码。
但他还是慢慢支起身,小心地触碰谭麒鸣略带凉意的嘴唇,看对方将这个吻心安理得地接受了,并且反客为主地对他进行更多剥削……
陆宸在接吻的间隙里含混地回答道:“得看谭总用什么交换了……那都是另外的报酬。”
江凡一手拎着保温壶一手揣着正热乎的搪瓷杯,壶里是热茶杯子里是他刚用自带的胶囊咖啡机捣鼓出的咖啡,他把东西往自家艺人面前搁下,招呼他趁热拿去暖暖手。
陆宸刚吃过盒饭,正坐在棚里眯歇,加长羽绒服像条睡袋似的将他上上下下裹得严实。他捧起杯子,抿了一口便微微皱起脸,热美式香气浓郁但味同中药,只是这气温实在让人对冷饮敬谢不敏,提神又离不开黑咖啡。
一周前他们随剧组辗转到这个接近北方边境的县城拍最后几场戏,导演特意把这个取景地排在年末,图的就是这小城被隆冬再锐化一番的颓败萧索,只是天寒地冻的气候让人受罪,室外供暖手段不足,这段剧情里陆宸衣衫褴褛,这么往巷口一杵,瑟缩都不是演的——寒风直侵五脏六腑,哈出来的气里都是冰碴子。
一下戏他便迅速钻进硕大的羽绒服里,把身上已经僵硬的暖宝宝挨个换上热乎的,再灌几口热咖啡,冻得发白的嘴唇才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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