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贺兰通判(2 / 3)
。”这种行为教育意义大于形式意义。这是伯景郁理解不了的,他出生在帝王家,注定的是自己不用付出劳动,就能够获取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而这些生活在底层的老百姓他们想要什么,都得靠劳动获取,他们没有伯景郁这样有花不完的钱。庭渊道“这就是穷人和富人思维上的差异,穷人想的是付出劳动获取自己想要的东西,富人想的是付出金钱获取自己想要的东西。”伯景郁“没钱她可以多收一些捐赠。”庭渊笑了笑,轻轻地摇头,“你还是没能理解这个逻辑。”这不怪伯景郁,而是他的生活层级形成了他的价值观。“她不愿意多收钱,就是不想让孩子们养成一种不劳而获的意识,以身作则告诉孩子们想要养活自己得靠自己的努力,转头为了让自己不辛苦就多收善款请人来帮她做事情,自己打自己的脸。”
庭渊道“这不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都可以多收钱让别人替自己工作,我为什么不能不劳而获“你想一想这种行为,是不是一种变相的不劳而获”伯景郁认真思考了一下,觉得算。因为这也是没有付出成本的。现在看来,荣欣月的做法是很有必要的。伯景郁问庭渊,“为什么你会有这样的思维”庭渊也是出身富户,家里有的是钱,虽然在富商堆里排不上号,可也能算得上富甲一方。为什么他会有这样的思想观念,与自己截然不同。庭渊“或许是我没有像你这么有钱吧。”他没有花钱大手大脚的习惯,是因为从小所接受的教育就是要通过不断付出努力获得回报,想要什么东西得通过自己的努力去获取,而非不劳而获。伯景郁从小接受教育就是别人都是来为他付出的,所有的东西都是他的。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理念,自然他们两个的思维方式和理念是不相同的。用过早饭,两人前往县衙。伯景郁上前与守卫沟通。守卫拦住他问,“做什么的”伯景郁道“我是来找贺兰通判的,他在衙门吗”守卫问“你找通判大人什么事”伯景郁“我与他的儿子贺兰筠是好友,过来看望通判和夫人的。”这霖开城内没有几人不知道贺兰通判的儿子在不久之前被人杀害,守卫有点怀疑,问“你如何能够证明自己与贺兰大人的儿子相识”总不能是个人来找贺兰通判,贺兰通判都得见。伯景郁道“你就与他说我姓哥舒,从京城来的。”“那你等着,我去给你通报一声。”他与庭渊在外等着,不多时,守卫出来与他们说,“通判大人让我带你们进去。”他们跟着守卫去了贺兰阙的住所,而非办公的地方。两人站在门外等候,不一会儿一个穿着官服的人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中。远远地,对方就抬手和他们打了个招呼。等到走近看清,这贺兰通判的头发白了一大半。今年刚过五十,看着却像是六十多。贺兰阙将两人打量了一番,“二位公子与我儿相识”从他的语气中不难听出,他并不信。伯景郁道“实不相瞒,我们确实不认识贺兰筠,此次来见你确实是另有事情。”贺兰阙倒也没生气,邀请他们进屋。屋里除了建立县衙时原本就有的东西外,几乎没有别的东西,院子里倒是种了一棵果树。清贫得超乎了庭渊和伯景郁的想象。贺兰阙道“我这院子里也没旁人,二位可要喝茶,我去为二位烧一壶开水冲茶。”伯景郁忙道“不必了。”一个县通判,衙门给的这房子倒也不小,一个仆人都没有,倒也与林玉郎所说的对得上。清贫二字用在他的身上,再合适不过了。贺兰阙听他说不用,便没有去烧水,问道“不知二位是为了什么事情来找我”庭渊和伯景郁对视一眼。“为了闻人政的事情。”贺兰阙立刻警惕起来。“贺兰通判,你不必紧张,我们此行前来并无恶意。”贺兰阙怎么可能不紧张,问“你们是什么人”伯景郁道“我们是齐天王的手下,如今正在调查闻人政的案子。”“你们要如何证明自己是齐天王的手下”伯景郁取出一块令牌,上面赫然写着钦差二字,“令牌总归是做不了假的。”贺兰阙接过令牌前后翻看得出结论,这块牌子是真的。“齐天王为何要重查政儿的案子”“因为闻人政奸污一案尚有疑点,当初这个案子得经由你的手上到中州总府,在证据不够充分的情况下,你为何要立案”贺兰阙道“并非我要立案。”伯景郁和庭渊都觉得奇怪。“既然不是你要立案,那是谁”贺兰阙叹了一口气,“是政儿,案子上报到我这里,证据明显不足,仵作并未对那名自称被奸污的女子做尸检,并未确认奸污是否存在,我是主张仵作验尸补全证据,若证据不足便不会立案,政儿说是有人要害他,死的女子并非自杀,担心我立案上报会牵扯进这个案子,别人会觉得是我在包庇他,让我立案将他送去总府。”与庭渊当初的猜测差不多。伯景郁问“所以是为了把你们摘出去,他甘愿去的总府”贺兰阙点头,想到当时的情形,心中便难受不已,无力感席卷全身,“政儿发现春熙城的田地税务有问题,曾经来霖开城问过我关于春熙城刘家购买田地的事情,认为他们存在偷占公田的情况,并着手开始调查,当时他就预感自己可能会出事。”庭渊问“他可曾给你说过什么关键的信息”贺兰阙摇头,“没有,他说我们知道得越少越好,我按照他的意思,将他送至总府,准备与那姑娘的家人接触做尸检,前脚我们刚刚赶到春熙城,后脚那姑娘一家就葬身火海。仵作验尸一口咬定那一家人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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