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珍珍在后宫坚持(1 / 1)
话说旅顺城被日军攻陷后,勋龄与杨五杨小苏等精忠营兄弟在旅顺城郊逃散,勋龄率领秃子等兄弟血战突围到金州,与毅军提督宋庆参加了对金州的反攻,在反攻失败后,勋龄去辽阳前线,重新在摩天岭改编了精忠营,与直隶提督聂士成同舟同济,并肩作战,在摩天岭打败了日军第十旅团的总攻!摩天岭,聂士成又用树上开花的空城计,派勋龄率领精忠营,在摩天岭故意公然打着武毅军的旗帜,到处明目张胆地遛弯!“军门,勋龄已经指挥精忠营,在摩天岭山里与山麓,秘密布下了许多旗帜与刀枪,日军第十旅团虽然是日本第一军的精锐,但是在摩天岭窥到我们的旗帜刀枪,必定疑心生暗鬼,暗中猜疑我们有埋伏,大军都不敢越雷池一步!”勋龄从阵地上回来,披着白色披风,戴着大帽,神采飞扬地回到了聂士成大营,向聂士成拱手禀告道。“勋龄,倭寇这几日在我们阵地的附近,几天几夜恶意故弄玄虚,装神弄鬼,我们现在在摩天岭暗中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这群畜生最终膛目结舌!虽然倭寇在辽东半岛战场都势如破竹,但是我军只要在辽阳与倭寇打游击,把战斗拖延到冬天,倭寇就会在辽东战场士气低落与军心涣散,我军就可最终打败倭寇!”聂士成凝视着勋龄,捋须气定神闲地对勋龄道。再说日军第五师团与第十旅团,在辽东进攻辽阳与盛京的路上,成功攻占了崔家房与赛马集、草河口、凤凰城等阵地,辽阳与大清王朝东北的陪都盛京全都风雨飘摇与岌岌可危,从鸭绿江撤到辽阳盛京的黑龙江将军依克唐阿被聂士成与有三寸不烂之舌的勋龄劝说,率兵与武毅军在辽西联合反攻!11月25日冬夜,聂士成指挥雪狼营营官连成志率雪狼营的马队,在雪夜夜袭被是日军第十旅团侵占的连山关,26日,勋龄率领精忠营与寿山永山兄弟的镇边军马队在草河口前后夹击侵占草河口的日军第十旅团第二十一联队,勋龄等人驾驭着宝马,在大雪纷飞中,突如其来铁蹄铮铮,率领马队如排山倒海之势向日军第二十一联队进行了所向披靡地冲锋!草河口,双方浴血奋战了一日,日军在草河口死伤四十几人,炮兵小队长斋藤正起被清军的马队击毙!
“寿山、永山兄弟,听说你们的祖先就是明末在辽东宁远大名鼎鼎与闻名遐迩的袁崇焕将军!这袁大将军昔日精忠报国,在辽东指挥关宁铁骑,在大明江山摇摇欲坠时,气壮山河以辽人守辽土,但是被崇祯那个昏君公然以许多莫须有的罪名凌迟杀害,后我高宗纯皇帝下旨为袁大将军平反,这或许是历史的一个巧合,也或许是袁大将军在这冥冥之中,仍然保卫着我们这秀丽江山,两位竟然又上了抗日的战场!你们袁家的故事,真是荡气回肠呀!”夜,草河口战场,镇边军马队暂时在这驻跸,勋龄与寿山永山兄弟喝着酒,对寿山永山,长吁短叹道。“勋龄兄弟,我们的祖宗昔日被朝廷编成八旗正白旗,阿玛现在叫富名阿,是盛京将军,虽然变成了汉军旗,但是我们祖宗历代的精忠报国之心,一直都没有变过,现在东瀛倭寇丧心病狂侵犯我大清的辽东国土,到处烧杀抢掠,我们阿玛与我们兄弟岂能不以天下之忧为忧,率领兄弟上前线战场,在辽东抗击倭寇,共赴国难?”永山寿山与勋龄喜不自胜地推杯换盏,对勋龄郑重其事又特别悲壮地说道。“寿山永山兄弟,你们袁家的这些故事确实都感人肺腑,现在我们大清,我们中国在这个世界之所以这般的浑浑噩噩与麻木不仁,朝廷这般的腐败无能,就是因为我们中国的这种正气,这种精忠报国的精神已经全部都被人们忘了!一个人,一个国家、民族,如若没有自尊,没有精神,就必定会最终分裂成一盘散沙,最后各地人心涣散,所以不但是你们袁家两兄弟,我们生活在这国土上的每一个人,都要英勇无畏地自尊自爱与自强不息!”勋龄对寿山永山义正辞严说了自己的肺腑之言。12月,日军第十旅团向草河口反攻,聂士成与黑龙江将军依克唐阿,勋龄等将领在连山关一同商议反攻凤凰城,把凤凰城等被日军攻陷的城市全部收复!12月2日,日军立见尚文旅团进攻草河口,与勋龄的精忠营在金家河遭遇,双方迅速炮声如雷,枪声大作!“大哥,若是五哥与王子他们也在我们精忠营就好了,他们都是弄小鬼子,搞死小鬼子的高手!”勋龄身边的秃子,手执快利步枪,扣动扳机,向日军瞄准射击,他看到阵地上的精忠营兄弟们几乎都是新兵蛋子,不由得大声对正怒发冲冠,杀红了眼的大哥勋龄唏嘘道。金家河的战斗打得特别激烈,一天的枪战如火如荼,因为日军的炮兵向勋龄的精忠营连续地覆盖轰击,清军在金家河损失惨重,但是日军也尸横遍野!勋龄莞尔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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