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新的风潮(1 / 2)
房遗爱见到这位先生被气走,便知道这件事要不好,便和高阳以及李恪他们商量一番,一大群人便浩浩荡荡朝着李世民位居的含元殿走去,一路上各位太监宫女分外瞩目。≈ap;ap;gt;﹏8w=w-w=·各位皇子皇女也是格外的兴奋,不,是气势汹汹。毕竟这一群皇亲贵胄是,面无表情:“恪儿,不好好上课,领着你的皇弟皇妹来朕这里做什么?”李恪抬起头,一脸的正经,房遗爱在心里腹诽不已,装的真像啊!李恪直视李世民的眼睛:“儿臣岂能不知道父皇正在cao劳国务,但若不是事出有因,孩儿岂能打扰父皇。”“哦,既然事出有因,那么所为何事啊?”“父皇,孩儿不是当事人,还是请当事人来说吧。”听完李恪的话,房遗爱顿时想去问候李恪的女性亲属,但是一想高阳本来就是他的老婆,只好做罢,不能便宜这厮!按照事先说好的,应该是由李恪前去诉说,然后让兕子和高阳前去哭诉诉说委屈,一旁的皇子皇女在旁掠阵。没想到转眼就被出卖。房遗爱只想指手问苍天,这世间还没有没有友情可言,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哪里去了?“那按皇儿所说,当事人是谁啊?”“这当事人乃是房家房二郎。”李恪掷地有声,丝毫不顾房遗爱的感受,颇有大义灭亲的感觉。”“房俊何在?”“臣在这里。”房遗爱抬起身来。“为何如此靠后,到前来。≈ap;ap;gt;吧w·w-w··”房遗爱整理好幽怨的心情,一路低着头,就像一个受气的小媳妇般肩膀还不停地耸动着,仿佛就在抽泣一样。李世民在上面看的颇为好笑,高阳满脸通红,那是羞得啊。自己的情郎也太丢人了吧。“房俊,所为何事细细道来,若真是受了委屈,朕自会给你们做主。”李世民此言不虚,先不说房遗爱,光这一地的皇子皇女那也得做主啊。房遗爱仿佛得到了鼓励,有了主心骨般,慢慢抬起了头:“陛下,在诉说此时前还请陛下听这两词。”“还和词有关?也罢,只管道来。”房遗爱便细细朗诵起:“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李世民忍不住打起节拍:“好词,好词。尤其是最后一句写得真是丝丝入扣。”“陛下,还有一词,请陛下倾听。”“那还不快快到来。”“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李世民并没有叫好,只是闭眼沉思片刻,才缓缓开口:“房俊,朕问你你可知这是何人所做?”李世民的反应早就在房遗爱的意料之中,李世民也是精通诗文,见到如此妙词怎么不会见猎心喜,这便是房遗爱一瞬间决定的先声夺人。只有这样,才能为接下来事情做铺垫。房遗爱微微笑道,神色依然平淡:“臣不才,乃是臣所作。8﹏w-w·w-`”李世民却是有些不信,房遗爱若是写诗也就罢了,但是写词却是根据词牌硬生生地往里面填词,这就非学问大家不可了。可是现在房遗爱弱冠之龄不到,若真是他做的,未免太过天才了吧。李恪见状立马开口道:“父皇,这两词都是儿臣亲眼见房俊作出,更何况如此优秀的词曲父皇可曾听过?这两词怎么都不可能泯然与众人啊?”旁边的皇子皇女也跟着说话,对呀,父皇这是真的啊。李世民微微捋须:“如此说来,却是房俊做的,但是这两词都是描写男女之情,若不是痴情之人不可能作出如此诗作啊。”“禀告陛下,臣已经有心仪之人。”说罢隐蔽地看了高阳一眼,两人双眼对视,高阳只觉得心里像喝了蜜一样甜。“此词缺为你所作,但不知和尔等之事有何关联。”
房遗爱向前一步:“臣斗胆问陛下一句,凭借这两词臣能否称之为词曲大家。”李世民颔道:“两词称之为词曲大家有些偏颇,但这两词称之为千古好词也不为过,可见你功底深厚,如此说来称之为词曲大家倒也说的过去。”得到李世民的肯定,这件事已经成功了一半,若是房遗爱成为词曲大家,那么他所写的词怎么可能是y词艳曲,那么那位先生就是诬赖了。有此先入为主的印象,那么就好办了。“禀告陛下,臣也有错,臣今日在未上课时得了一好词,一时技痒,忍不住想要卖弄一番便唱了出来,但先生一直在外面偷听,却说臣所写的词是y词艳曲,有辱斯文,臣不愤便写下这两词,先生辩不过便扬言要学生好看摔桌而去。”果不其然,李世民的反应很是愤怒:“你年少轻狂唱一番词也不为过,但是这位先生所言太过恶毒了吧。”苏培盛,去查查今天是哪位学士上的课,朕要看看他是怎么为人师表的。”房遗爱知道事情成了,但仍然用眼色示意兕子。兕子眼泪巴巴地跑上前去,李世民见到自己最爱的小女儿这样,顿时心疼不已。“父皇你一定要好好惩罚这个坏先生,他说话好难听。他还吼兕子呢。”“好好,父皇一定为兕子做主,竟然敢吼朕的兕子。”房遗爱看着上面一副父女有爱的场面,忍不住向兕子悄悄竖起了大拇指。过了不知多久,苏培盛一人归来。“苏培盛,朕要你带来的那个学士呢。”“禀告陛下,奴婢去寻找了一番,才知道这位学士已经回府了。”李世民闻言更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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