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之肆心口上的刃〈中〉(2 / 7)
对不起,不过既然你说了别碰,想必不需要我帮忙吧?」
「……」她的确这麽说过。
但明明三叶有错在先,却是由她来收拾!
「先这样!我还要有别的事,先走……啦!?」
转身的同时,三叶扎扎实实地,撞上身後的庞然大物。被撞得正着,三叶沉着怒气腾腾的脸抬头,打算破口大骂对方无礼,话却在半途不由自主地吞回去。
身後的人,不是b她这店主千金地位卑微的下nv,而是尊贵的客人。
虽然只瞥过一眼,她旋即认出对方,正是今晚包下最大包厢的客人……好像是叫新选组?
尽管沐在冷峻的视线下,她的目光还是被男人的外表紧紧攫住。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帅气的男子,无论是店里的夥计,抑或是光顾的客人。
这令她很好奇男子的名字。
「土……土方先生?您怎麽会来?」
「!?」
划破沉默的,是一阵不合时宜的呼喊,乍听之下十分亲密的呼喊,竟是出自最不起眼的人之口。三叶猛地转头,却发现唐洛樱口中所喊的土方先生早已越过自己,直接走到那名少nv身旁。
不仅如此,他还牵起她的手!
「……跟我来。」
「那、那个……我、我还有工作没有──」
直到相互拉扯的身影,消失在走廊y影为止,三叶始终伫立在惊愕中。
除了三叶之外,隔着一座风雅庭院,还有另外一个人,也将刚刚那一幕尽收眼底。与震惊过度的三叶不同,那人咬破下唇也不自知,恨恨地呢喃着:「原来……是这样啊!」
「……再来!」
「喝慢点呀,土方大人,您的酒杯从来没有放下来,这样很容易醉的。」
「少罗嗦,再拿酒过来就是了。」
其实酒瓶早就见底,而他本人早就醉了,服侍过这男人这麽多次,花君太夫很清楚他的酒量向来不是很好,换言之他之所以继续喝,恐怕是另有原因。
至於是什麽原因,她也不是很清楚,毕竟她已经很久没听说他光顾岛原了。
如果是这样,那我……该怎麽办?
不安自心底扩散,他的反常霎时与某个,不久前意识到的事实紧密连系。
这男人对待自己与其他花街nv子并无不同,而她是在深知这一点的前提下,仍执意与他来往。
她甘愿当他的眼线,定期汇报敌方动向,只为在他心底谋求谁也不敢奢望的位置。
只要他肯回应这份感情,哪怕只是一封信,她都甘之如饴。
「您醉了,咱……扶您去休息吧?」
「……不用了!」
「呀啊!」
轻声地附耳低语,意yu搀扶起步伐踉跄土方岁三的她,却被一把推开。这突如其来的举动,霎时令室温下降两、三度。感觉到来自四面八方的异样视线,全集中在自己与男人身上,她却愣愣地不知道该说些什麽,才能化解充斥在两人间的尴尬。
阅客无数的她,平时不会为突发状况慌乱。太夫不是浪得虚名的称谓。
默然瞅着那道迳自越过一屋子凌乱,亦步亦趋地往外走的背影,无助感被今晚的反常催化。她大可无视众人的视线,厚脸皮跟出去,然而双脚却因泛上姣好面容的自尊,坚决不肯在此刻踏出,率先打破尴尬的步伐。
反倒是近藤勇,起身拉住一脚跨出门外的他。
「阿岁,你──」
「……我出去吹吹风。」
语毕,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纸醉金迷的夜晚,被隔绝在纸门後方,从即将阖上的细缝中,她瞅见庭院一道苍白的月se,为光线不足的长廊,添上一分稍纵即逝的寂寞。她有些炫目地眯眼,眺望夜幕中的银辉,最後将视线落向,消失在门後、被夜晚眷顾的美男子。
庆功宴上的互动,犹如松脱的齿轮般疯狂运转,屈辱似是汹涌的cha0水席卷。初见少nv的景象历历在目,而妒忌种子早在听闻他当众替她解围时,便悄然种在心底深处。刚刚那一幕,原本空x来风的不安,倏地罪证确凿起来。
因为不想染脏手,才借助芹泽鸭,但这小姑娘b想像得更有用。
──虽然可能惹祸上身,事及至此,也只能放手一搏了!
「给我等着瞧……唐洛樱。」
撇下愤恨的话语,花君太夫转身,接着用最甜美的笑容,回到属於她的庆功宴。
「那个……土方先生?我们到底要去──哪里!?」
「呜!」
被拽着手腕走了五分钟,唐洛樱忍不住出声,打破漫无目的的冗长沉寂。尽管对他不是很了解,但她认知中的他应该不会,作出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才对。
还是说,自己又被当成罪犯,所以打算带回去处决……吗?
暗忖所有可能x,她颤巍巍地扯住他的衣角,yu意问清来龙去脉时,却发现他不知道什麽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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