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赌斗(1 / 2)
临汾学府里课程安排的极紧,毕竟,谁花上一大把钱来这学府里,都不是为了享福来的——当然,也不是来受罪的,所以,漫长的文课与掺杂其中的用餐时间结束后,便是更为重头戏,也更少约束的武斗课。武斗课的老师基本上都是退伍老兵,只聘用了少量有底缊见识的武者,但正经教学起来,却还是以老兵为主——若说什么教学方法,这些老兵倒是还真有一些,可若说什么循循然善诱人、势利导、因材施教的,那就全然不能指望着了!上午的武斗课都是些军阵练习之类的项目,基本上所有六级以上的战士都会按着年龄、身高、修为的综合原因编在一起,由八级战士以上的高年级学员带着练些基本军阵,一起练练“天狼系列”——打打“天狼拳法”,劈几下“天狼刀法”,挥一挥“天狼枪法”,再一起走着“天狼步法”,布成个“天狼阵法”——也不知究竟是哪个懒人,极端没谱的把一堆不相干的东西全起了一个名字!学员们就这样日复一日的练着,着实无趣得很!所以,每当练习空闲时,便总有许多有趣的事情发生!打完一通天狼系列,苏漠领着一群差不多大的低年级同学刚坐下休息,便见又是一伙结众而来,当先一个浓眉方面、身材高大魁梧的黑脸少年,粗着嗓子叫嚷。“苏漠,听说你也晋级成九级战士了?嘿嘿,有个圣地出来的弟弟还真好用!对了,正有件事想问你呢,你那天打晕张流云的时候,用的到底是什么啊?”苏漠抬眼一看,倒是认出来了,打头自来熟的黑脸少年,正是学府里“惟六”——不,现在应当是“惟七”的九级战士之一,朱明哲。苏漠白了这位自来熟的朱同学一眼,懒洋洋的回了四个字:“无可奉告!”朱明哲闻言脸上一僵,便有些接不下去话。“噗哧……”不光苏漠手下带的那些学弟们,便是稍近些的围观众,见苏漠如此不给那朱明哲面子,都届是极不给面子的嗤笑出声,弄得朱明哲面皮一阵胀红。“喂,苏漠,藏什么呢,你那个弟弟到底给了什么好东西,说出来又不会少块肉!”朱明哲倒底是主动前来,心中自有一番算计,虽然开门便吃了憋,可想着苏漠手中可能存在的圣山传下来的宝器,终究不愿翻脸,反倒还是僵笑着接着道:“张流云当时可是用了块“乾坤翠佩”的三等仿品啊,一身真气都快赶得上差点的十级战士了,你当时还没晋升成九级战士,到底用什么把他震晕的——“水火玲珑塔”?“通明葫芦”?是个几等仿品?三等、二等还是一等?呃,难不成不是仿品宝器吗——总不会是传说中的‘紫气沉香木吧’!”苏漠闻言,不禁又气又笑,暗道:“附着非是极品败家子一类,否则,若真是一等仿品、紫气沉香木一流的东西,藏着掖着还来不及,哪能便这么空口白牙说与人听!”所谓宝器,指的便是能增幅真气、融于人身经脉的奇物!这种奇物能助人修行,便是对于入品武者,也有增幅数倍真气之效,不管临阵克敌,还是平时修行,都是大有用处之物。似这般奇物,当然极其稀罕——至少,放眼临汾城,就没有哪个世家能拥有一件宝器!然而宝器难得,求者却众,供不应求之下,便又应运生出另一样稀罕物——宝器仿品!如张流云那增幅三倍真气的“乾坤翠佩”,便是一件三等仿品,对于十级战士之前的真气都有三倍增幅,而对于十级战士的真气,也有一两倍不等的增幅。不过,至于入品武者的真气增幅,虽然也还存在,却也只能说句“有胜于无”了!而即使如这般三等仿品,已经是极为难得的物件,若非张家在这临汾城里着实是数一数二的存在,也没法给张流云弄个带在身上。而若是一等的仿品、甚至直追正品宝器的紫气沉香木,临汾城里,便是有哪个世家拥有,也都是密而不宣,只是有一些影影绰绰的传言,不敢真正拿出来显摆,生怕被哪个豪强盗贼就给强抢暗偷了去!“这朱明哲是拿我当傻子呢?”
苏漠看着朱明哲眼光闪烁,不知他打的是个什么主意,便干脆利落的摇头道:“没有!什么都没有!”看着朱明哲赖着脸还想问,苏漠不由心生暗燥,摆手道:“别说我弟弟没留下什么东西,就算留下了什么,也不是你应该问的——莫愁山的东西,哪有那么好打听,到时惹了祸事,哭都没地儿哭去!”朱明哲听着苏漠否认,本来还想再追问几句,哪曾想这厮竟一点面子也不给他,当着众人便这么生三硬的堵他的话,一时间面皮红涨,又知本来打算那事多半成不了,心头怒火起,便也顾不得其他,当即出口反讽道:“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托了你弟被收入莫愁山的福,还因为没得着莫愁山的武学,自己逼自自己弟弟去找死,费了老大功夫得了《朝元诀》,若非他活过来,你早被人送去给他陪葬了,还在这张口闭口说什么莫愁圣山,是想装什么大尾巴狼呢!”苏漠扬眉冷笑道:“哦,这可算是说句靠谱的话了,我先前还想,“贱嘴朱”怎么改了性子,遇了事也能忍住不说几句风凉话,看来到底是“那啥”改不了吃“那啥”,几句话就又露出‘大富人家’的真性情了呢!”朱明哲闻言脸色青红变幻,低吼一声就挥拳打过,嘴里咒骂道:“小杂种,你找死!我……”“住手!”朱明哲这边被刺激起性子来,刚要动手,却听着远远传来一声大喝,随即数道身影掠入场内,而趁着这个空,两个当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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