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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猜到是我了,更不知道他明天会怎样来处置我,都怪我太色欲熏心、无所节制了,你说自己的妈妈,同住一个屋檐下,天天朝夕相处,我什么时候不能日她,我偏偏一天日她那么多回,屄都日肿了,给爸爸留下这么一个明显的罪证,真是自作孽不可活,隔壁爸妈的卧室里兀自响着让人听之灼心烫肺的肏屄声,我用被子蒙住头,脑子里想着爸爸就我这一个儿子,他应该不会杀了我吧,渐渐的沉睡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我一觉醒来,窗外阳光灿烂,又是一个崭新的一天,客厅里传来妈妈每天早晨都要习练的肚皮舞《蜕变》的声音,我伸了个懒腰,起身下床,刚走出卧室,那音乐声葛然而止,我在客厅里并没有看到妈妈跳舞的倩影身姿,抬头再看,我蓦然发现妈妈被吊在了空中,她脖子里勒着一根绳套,绳子另一头就拴在灯架下面的铜环上,妈妈歪着脑袋,双腿蹬直,可见已死去多时了,她的身子在轻轻摆动着,绳子搅动风铃,发出一阵阵刺耳的声音,这时,爸爸突然从妈妈身后出现,他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尖刀,他狞笑着,一刀从妈妈的心口窝刺进去,顺着肚皮一直划穿过她的阴户,妈妈顿时被开膛破肚,y道都被剖成了两半,她的心、肝、肺、肠子、子宫全部暴露出来,血流满地,爸爸剥了我妈以后,又掂着刀子向我冲来,我吓的双腿发软,哪里还能动弹,我眼看着那刀尖即将刺透我的胸膛,将我活活宰杀掉,我使出全身力量,往旁边一滚,只听“扑通”一声,我的脑袋摔的生疼,我睁眼四顾,却发现爸爸不见了,就连妈妈的尸体也消失了,我再仔细观察,我根本就不是在客厅里,我此刻正躺在我的床下面,我使劲拍了拍脑袋,才意识到刚才不过是做了个恶梦。
我从地上爬起来,看了看时间都中午十点多了,家里静悄悄的,静的有些可怕,联想到刚才的恶梦,我提心吊胆的打开卧室的房门,向客厅里看去,还好,和我昨晚收拾过后的一样,我轻轻的走到爸妈的房门前,那门是虚掩着的,里面毫无动静,看来爸爸已经去上班了,我硬着头皮将门推开,只见爸妈的床铺上被褥凌乱,有多半都滑了下来,妈妈就那样四肢大开大张,双腿搭在床上,脑袋枕在床下,中间悬空,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我的心脏一阵“怦怦”直跳,妈妈果然被奸杀了,我战战兢兢的走近妈妈,用手一摸还有体温,再探她鼻息,只觉呼吸微弱,时断时续,妈妈居然还没被日死,这简直是个奇迹,我长吁了口气,将她搬到床上,整理好床铺,我掰开妈妈的双腿,检查她的阴户,上面血迹斑斑,从她屄内流淌出的精液还热乎乎的,好像刚射进去不久,我用湿毛巾帮妈妈清理干净阴户,她除了阴唇肿的厉害,y道黏膜有部分破皮损伤以外,性器官基本上并无大碍,休养个几天,照样能日能肏,妈妈的屄可真是个宝贝,怪不得有人作诗一首:“床上女人不能少,日屄先在家里找,妈妈的屄属第一,不日妈妈真可惜。”
接下来,我并没有趁妈妈昏睡时日她的屄,我把ji巴插进她嘴里射了一泡浓浓的精液,让她吃进肚子里,妈妈从昨天开始,就吃了一点早饭,她身体能量消耗太大,又严重缺水,很需要补充营养和水份,我见妈妈吃了一次精液,并无多大起色,无奈我的ji巴一时又硬不起来,我总不能撒尿给她喝吧,我提上裤子,到厨房炖了一大锅鸡汤,我先喝了个饱,又将一大碗冷的不是太热也不算太凉的鸡汤,端去卧室,用汤匙一勺一勺的喂妈妈喝下,到了下午,妈妈精神好了很多,能自己走路去洗手间了,但是牵动阴户伤处的疼痛还是能看的出来的,我去药店买了一盒云南白药膏让她敷上,晚上,我在厨房做饭,妈妈过来帮忙,她也不和我说话,脸蛋红红的炒了几样小菜,吃饭时,事情又有所转变,爸爸打来一个电话,是妈妈接的,我在旁边听见爸爸先问了妈妈几句话,妈妈哑着嗓子说:“我身子不太舒服,可能是感冒了。”接着爸爸就劝妈妈早点去看医生,我也听出妈妈的声音不太正常,可能她是真的感冒了,也有可能她是觉得被我奸了整整一天,有些对不起爸爸,抑或是她感到委屈,声音里带有哭腔。
不过,这些并不重要,接下来爸爸说的一段话,让我如梦初醒,心惊不已,爸爸的大体意思是说他昨天去抓捕一个强奸犯,结果犯人没抓住,自家门锁的钥匙还弄丢了,那钥匙扣上还挂着一张爸妈缩小的结婚照,爸爸昨夜一直忙到很晚,又没了钥匙,怕半夜里叫门打扰我们休息,他就在单位里住了一夜,这么说,爸爸从昨天早晨出门至今都没有回来过,那昨天晚上的那个男人是谁呢?我真是罪该万死,我耳听着那人打开我家房门,走进我家里来,又眼睁睁的看着他奸淫我美艳骚媚的妈妈,我自己奸了我自己的妈妈一天还情有可原,但不该送给外人让外人又白白的肏了一夜,险些将我妈肏死了,我还不知道对方是谁,以后有人再要迷奸自己的姐姐、妹妹、或者是嫂子、妈妈这类亲属女性时,可要留心了,千万不要被外人钻了空子,白白捡个现成,那可要亏大了。
既然昨晚的那人不是我爸,我也就不用再担心爸爸会来找我算账了,我心里算是喜忧参半,后面爸爸又说了些什么,我全没听进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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