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人心上秋(2 / 6)
适合种类以及各种“泡帅”的技巧性和技术性的活路。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世间男子,唯有她们的老公最是优秀,全然忘了那天是谁结婚两个月就哭着叫着说要离婚了。而我的课题,早被转移到了今春服饰新款上去了。
好在,我还是春风得意,四散香气的年龄。结婚的渴望是被刺激出来的,是恼羞成怒乱发的感慨。真正由衷的念头却是要,棋逢对手始开局。
通常,爱情来的时候会是一副掩目夜奔的盲目德性,五指凌空一挥,拽进怀里。生熟不忌,抓周似的就给定了终生。从今而后,开始俯低做小,贼人良人都是他了。我的女朋友们让我充分领略了这一真谛,起码这会儿还没发现有倚门红杏墙外香的迹象,一个个都蒲苇似的巴紧了身边人。
而我呢,我还在留心爱情的经过,或者说我不舍得让自己从一个无知的希望走进一个无端的绝望,落棋之前,我要先清楚对方实力。好让这场游戏持久而妙着迭出,火花四溢。
这样的婚姻,应该完全值得再等一等的。未婚是可耻的吗?
三姑六婆们日渐勤快的嘴皮,逼得我承认终于是到了待嫁的年龄了。许多闲置未用的男性公民被拿来跟我比较衡量。四下里寻思,到底我是哪处的肋骨,好给人家完骨归赵,做一个功德圆满。
我的年长或是年幼的女朋友们,结婚后统赠我一小孩的昵称,好似她们在一夜之间折旧到底,昨天的艳粉桃红今儿就绿成荫子满枝了。也不太好意思去蹭饭了,人家到底不缺一盏高性能的日光灯,何况灯光里还闪闪的透着揄挪的表情。夜里有时忽然记起以前这时间正和她们四处窜行,扰得鸡飞狗跳,一下心潮起来,痒的不行。就想打电话搔扰一把,猛然省得,人家这会儿会是在沙发上还是在床上呢?只好做罢。
一干堕落的饮食女子,偶有闲暇把目光落到我身上的时候,很体恤的帮我研究适合种类以及各种“泡帅”的技巧性和技术性的活路。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世间男子,唯有她们的老公最是优秀,全然忘了那天是谁结婚两个月就哭着叫着说要离婚了。而我的课题,早被转移到了今春服饰新款上去了。
好在,我还是春风得意,四散香气的年龄。结婚的渴望是被刺激出来的,是恼羞成怒乱发的感慨。真正由衷的念头却是要,棋逢对手始开局。
通常,爱情来的时候会是一副掩目夜奔的盲目德性,五指凌空一挥,拽进怀里。生熟不忌,抓周似的就给定了终生。从今而后,开始俯低做小,贼人良人都是他了。我的女朋友们让我充分领略了这一真谛,起码这会儿还没发现有倚门红杏墙外香的迹象,一个个都蒲苇似的巴紧了身边人。
而我呢,我还在留心爱情的经过,或者说我不舍得让自己从一个无知的希望走进一个无端的绝望,落棋之前,我要先清楚对方实力。好让这场游戏持久而妙着迭出,火花四溢。
这样的婚姻,应该完全值得再等一等的。
日间,读梦窗词,张炎指斥吴文英说:如七宝楼台,眩人耳目,拆碎不来,不成片断。或许吴不与时代苟合的超常的想像力,不受理性和逻辑约束的诡异迷幻,那种类似于现代意识流的表现手法,使得他只赚了一个二流词人的名声。我却独爱王国维为他选取的评价:映梦窗,零乱碧。梦窗词的精神尽在其间。
映梦窗,零乱碧,是一些荒芜的心理,与世事纷零,相克相生。
或者可以说到自己,总有些话,在哽起的喉头上不上不下,婉转难言。有时候是需要听众的,单只是静默了,互看着,也似所有的情绪都传达的透彻,是不动感情的明白。这样的境况,是两人同等的需要,不须谁来付谁的帐。
至于外部的纠缠,是亦梦亦幻的影像,并不见得明明可知,也不一定非要来个突破,只是放任自己沉溺,意义也无非是更短暂一点的快乐。更或者还有一些景像,书本,或是一时错乱的遇见,还有现时的经历,都可能散漫如故事,在心上重重叠杂,让人不由得沉闷,渐成习惯。
于是,我们学会写字。
写字是一桩很技巧的东西,那些隐寓的含意,其实只不过是一段过去、一段可能的将来,以及诸多意象错综纠缠的现象。而真正耐读的句子,不在纸上,在未启的唇齿上,虚无着。如生命的谶语,在沉沦之春,零乱成碧。日间,读梦窗词,张炎指斥吴文英说:如七宝楼台,眩人耳目,拆碎不来,不成片断。或许吴不与时代苟合的超常的想像力,不受理性和逻辑约束的诡异迷幻,那种类似于现代意识流的表现手法,使得他只赚了一个二流词人的名声。我却独爱王国维为他选取的评价:映梦窗,零乱碧。梦窗词的精神尽在其间。
映梦窗,零乱碧,是一些荒芜的心理,与世事纷零,相克相生。
或者可以说到自己,总有些话,在哽起的喉头上不上不下,婉转难言。有时候是需要听众的,单只是静默了,互看着,也似所有的情绪都传达的透彻,是不动感情的明白。这样的境况,是两人同等的需要,不须谁来付谁的帐。
至于外部的纠缠,是亦梦亦幻的影像,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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