砖头与馒头（2 / 11）

卖乖的脸呀也是大有销路的；这里高傲轻狂的脸啦、放荡不羁的脸啦，你天天上网的肯定也遇到不少我的客户啦。

——你只租给他们，租用时间呢？

——哈哈，这个问得好啊。租给他们的使用期呢，有的是一天、两天，有的是几分钟；也有十天半月的，长点的呢，三年五载的，更长点的一生吧。不过这也不一定，他们如果不能好好保养维持这些脸，中途破了、坏了俺也是不负责的。人的本性嘛，掩盖得了一时掩盖不了一世嘛。

——看你的租金也不怎么贵啊，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卖给他们呢？

——哈哈，你个傻妹子，我要是把脸都卖给他们，那我岂不是没脸了吗？我还是不能做不要脸的人啊。

——哦，听大哥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哈哈，妹子夸奖了，说了这么多，妹子，你看你看上哪张脸了呢？

——谢了，脸还是自己的好，好打整。

2003/11/25

周末想吃扣肉。

还不到十一点我就醒了，详细回忆了数年来吃过的数种扣肉，有四川芽菜扣肉、客家的梅菜扣肉、湖南的干菜扣肉，还有些叫不出名字的扣肉，白花花红艳艳大块大块的肉嘎嘎，香呐，馋呐，越想越是口水溢出，我比较认真的总结出还是四川的芽菜扣肉最对我的胃口。为了中午能顺利吃上扣肉，我左右两边的脑子都充分的发挥了作用，理了理思路，规划了扣肉路线：起床——漱洗——买芽菜——买五花肉——回家做扣肉——吃扣肉。

我家对芽菜扣肉的祖传做法是：洗干净芽菜和上好的五花肉，芽菜要四川宜宾产的，五花肉要两指厚四厘米长左右中间夹两至三层瘦肉，如果条件允许，将五花肉的皮放在火上烧炙一会，等皮烧成金黄色后就把它放到水里泡一会，再刮掉皮上的金黄皮渣，然后切片，要切得很薄，切薄有三个好处，一是蒸好后皮会呈波浪状，好看；二就是吃起来不会那么容易腻；三是容易入味；至于调料倒不复杂，根据肉和芽菜的分量适当的调上酱油、红塘、花椒、姜沫，然后将每片切好的肉沾上调料，皮朝下倒码在碗里，再将芽菜铺在肉面，倒上调料，放到高压锅里蒸一个小时左右，出锅后把圆盘盖住扣肉碗，翻倒过来，吃吧。

按扣肉路线，当我执行到买五花肉的时候，犯难了，买了回家怎么切？要做出好吃的扣肉，重要的是看刀功，我的刀功算起来也是比专业不足比寻常住家有余，刀功好不好的关键在刀利不利，我的问题是在我家虽有三把菜刀，可都已是刀刀见口啦，俗话说磨刀不误切肉功，使刀我还行，可磨刀我就不行啦。

买了一斤多上好五花肉，我就对肉铺娘子说：“老板，您能不能帮我切一下？”

肉铺娘子慷慨道：“好！”

我忙补充到：“要切很薄哟！千万要切薄！”

肉铺娘子见我斯文秀气的小样，误以为我乃不识家务才求于她，于是咧嘴一笑：“你是要做扣肉吧。这个我知道。”

我忙陪笑到：“是啊，是做扣肉。”

肉铺娘子先持刀三下五除二，利落的将猪皮上的杂毛刮掉，然后将肉往案板上一摔，干净潇洒的动作直逼水浒孙二娘要剁人的架势，我暗喜。

肉铺娘子刀是把好刀，一把完全可以做为杀人凶器的利刀，可是，这娘子一刀下去，那白花花的肉儿并不见片，见的是约有我小指头粗细的块。太阳的！这么厚我回家再改刀岂不更费事。又想到，平时别人夸四川人做菜漂亮又好吃，色香味具全，其实四川人是天生好吃，而且心甘情愿为吃而专心致志的细心雕琢，令可多花上时间在切菜调味上，也要为吃起来有赏心阅目的感觉，这是一种享受，我想，我是理解到这样的意思的。

我一伸手按住刀柄，诚切的说到：“还是我自己来吧。”

我站在案板边，专心的瞄准案上的五花肉，小心翼翼的向下落刀，身边来来往往的买菜阿姨买菜姑娘买菜先生买菜妹子的讨价声不入我耳，身边菜贩、鱼贩的吆喝答回声不入我耳，我的面前只有一块面积不大的五花肉。

正当我沉静在切肉入飞奔热气腾腾扣肉的境界中，一个声音高喊到：“五花肉多少钱一斤？”

我头也没抬，很自然的回答到：“八块一斤。”

顾客：“有没有少？”

我说：“没得少啦。”

当我对答完毕，我心头猛的一震，哎哟，我。

那一瞬间我想到的是：我改明儿失业了，就到菜市场当个猪肉西施吧，我的能力应该可以在这里充分得到发挥和体现周末想吃扣肉。

还不到十一点我就醒了，详细回忆了数年来吃过的数种扣肉，有四川芽菜扣肉、客家的梅菜扣肉、湖南的干菜扣肉，还有些叫不出名字的扣肉，白花花红艳艳大块大块的肉嘎嘎，香呐，馋呐，越想越是口水溢出，我比较认真的总结出还是四川的芽菜扣肉最对我的胃口。为了中午能顺利吃上扣肉，我左右两边的脑子都充分的发挥了作用，理了理思路，规划了扣肉路线：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