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藤萝梦嫣然(1 / 12)
谚云:栽下梧桐树,引来金凤凰。
在北方,不是所有的小镇都能轻易看到梧桐树。何其有幸能在所僻居的小镇上,看到许多开花的梧桐树。远看去,一树树靛紫色或粉紫色的梧桐花,高高下下,疏疏朗朗散布,再配上一条清水河,衬上岸边青青的垂柳,倒是一幅堪美的风景画。
高高的梧桐树易接受到阳光的抚爱,早早地就开了花。梧桐花开得张扬喧闹极了,成几十朵合拢在一块,挂在高高的枝头;棕褐色的花萼托起一朵朵大喇喇开放如桶状的花,且外面有一层茸毛。小时候,我总觉得那桐花就像父亲抽的“丰收”烟,桶状的花瓣就是劣质烟纸,花味就是呛人的烟味。
梧桐树生长的极快,不出十年就能长成合抱粗,但木质软,显得大而无用。在过去木料丰富,种类多的时代,桐木是不受匠人们的欢迎的。如今,赶上了飞速发展的时代,桐木的优点被挖掘了出来,身价倍增。
日日打这梧桐树下过,去上按部就班,千篇一律的班,回家过着柴米油盐,相夫教子的生活。日子像流水一样从我指尖滑过,我曾努力过想改变这流水的路程,费了一番气力后,还是没有跳出这生活的圈子。偏偏不能割舍的是这份对文字挚爱、狂热之情。涂涂抹抹写就的文字就像开在角落里的小花,有点孤芳自赏而又默默无闻亦无人关注。
可一朵开在墙角的小花潜意识还是希望被人关注,与同伴交流的。赶上了网络信息化的好时代,我把自己文字发到了网上,希望能在网上找到互相交流、学习的朋友。我是个平凡的女子,我的文字记录的是自己对生活的点滴感受,没有什么特别吸引人眼球的地方,看的人也不多。可每得到一点赞美,我就有小小虚荣心满足的幸福感。
生活中有圈子,网络里也有圈子。在散文作家圈,我发的会得到那么多热心姐妹们的赞扬,我的心一下温暖地跳动了起来,原来在这个世界上还有那么多热爱文字,并用真心去感受文字之魅力的姐妹们,我感到自己并不孤单也不落魄。读她们的文字,我仿佛看到了她们一颗颗善良柔弱的心在生活的激流里浮沉,但始终保持着最本真的模样。她们用澄澈、柔弱、独到的眼光看这世界,执优雅、轻灵、纤巧、清秀或质朴之笔书写下生活的真、善、美。
我被她们的文字满满地感动着,心里装满了暖暖的、明媚的柔情蜜意。在2010年的春天,我会得到那么多热心姐妹们的赞扬,我的心一下温暖地跳动了起来,原来在这个世界上还有那么多热爱文字,并用真心去感受文字之魅力的姐妹们,我感到自己并不孤单也不落魄。读她们的文字,我仿佛看到了她们一颗颗善良柔弱的心在生活的激流里浮沉,但始终保持着最本真的模样。她们用澄澈、柔弱、独到的眼光看这世界,执优雅、轻灵、纤巧、清秀或质朴之笔书写下生活的真、善、美。
我被她们的文字满满地感动着,心里装满了暖暖的、明媚的柔情蜜意。在2010年的春天,我法;星点的白色小花辨不清花萼和花瓣,乱争着挤在一块,不成样子。古人所赞美的“离离原上草”“芳草萋萋鹦鹉洲”“芳草碧连天”与它该是沾不上边。
三叶草,一个形象又富有诗意的名字。我却不喜欢这种草,不仅是因为它的样子,更主要是因为:它太强势了。这种草的主根扎的深,强壮的侧根向周围扩散,互相连成一片,把泥土紧紧抓住,似乎不想漏掉泥土里的一点养分。它的叶子上上下下遮蔽得不留余地。在它壮大茂盛的地方,别的草没有了生存的空间,失去了生长的权利和机会。就连本地生命力极强的苦菜也插不进去空,甚至,我还怀疑:是不是连蚯蚓也钻不进去。
孩子们却很喜欢这种草。常见他们蹲在草前,专注地拨理着草,似乎在找什么。一边还窃窃私语,脸上挂着淡淡的笑。难道草下会有土虫草鳖?难道这种草开的花会结果实?我笑笑,不置可否,轻轻从他们身边掠过去。
一个下午,我又听到了孩子们的一阵阵欢笑。终于忍不住,我推开窗子大声问他们:“你们在草下找什么呢?”“我们在找四片叶子的草。”“还有五片叶子的呢。”一个女孩悄声道。“有没有采下来?”“我们不采,老师,我们要爱护环境。”这些孩子单纯的可爱,一个意外的发现就够了。有些孩子则会叶子采下来,握在手里,如同握住了一份惊喜或梦想。
确实地,校园青青的三叶草给孩子们单调的生活添了不少情趣,孩子们从中找到了发现的乐趣。只不过,孩子们喜欢的不是常见的三叶草,而是深藏其中的四叶草或五叶草。而又焉知不是这常见的三叶草为四叶草或五叶草的生长提供了呵护和荫蔽。
三叶草开花时,我带女儿到学校来玩。女儿见了这花,眼睛一亮说:“这是白荷花,好漂亮哟,我要采几朵。”有学生来到这花前说:“他有香味哩!”我使劲闻了闻,果然问到了一股草青香味。在孩子的眼里,花草本来就没有差别的,也许世界本来就是这样子的。你看,蜜蜂,飞蛾也来眷顾她们了。我对她竟有了些欢喜。
“阳春布德泽,万物生光辉。”唯愿每一棵树,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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