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爷爷(1 / 12)
作为老一辈的革命军人,爷爷去世已整整有十二个年头了。细细想想他的一生,我应该为有这样一位爷爷感到骄傲、自豪,无比的光荣。
印象中的爷爷是一个干瘦的老人,一双眼睛总是笑微微的,泛着慈爱、和善的亮光。解放战争期间,爷爷参了军,应该大大小小地打过多次仗。不过,爷爷从来没在小辈们前提过,更不会借此炫耀。倒是一位烈士遗孀,同村的一位老奶奶说我爷爷个子小,力气不行,扛着枪吃力。她的丈夫,那位力气大的爷爷就帮他背一程。有次战斗中,两人躲在秫秫地里,密集的子弹嗖嗖地从他们身边掠过,不知有多凶险。
后来,那位连长爷爷去攻打一个不起眼的小岛时,被岛上碉堡里的机枪扫中,壮烈牺牲。已有身孕的那位奶奶强忍住悲痛,从尸体堆里辨认出丈夫的遗体后,出人意料地坚持要求带回家乡安葬。任凭领导们怎么劝说都不为所动。那位爷爷的遗体如愿被葬在了家乡安静、厚实的黄土地上,那位奶奶在走后也终于和丈夫合葬在了一起,再也不会分开。
爷爷所在的部队在结束战争后,开到了南京,开始着手创办南京海员学校。作为主要创建人之一,爷爷主要负责后勤工作。每天,他都会骑一辆三轮小货车,上街选菜,买菜。他像一头老黄牛似地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地干着自己份内的工作。什么偷懒、克扣似的,他根本就不知道还有这概念。爷爷离休后,接替他工作的人抱怨累。校长听了不高兴就说,以前老于一人干你们三人的活,都没说累!现在菜不用买了,打打电话就送来了,还抱怨累!
爷爷从南京回来时,带回来的东西实在是少的可怜。两个木箱子装衣物,几个行李箱子装了点小家什。他把我们哥兄弟姐四个叫去,每个人给了两个硬壳笔记本,一支圆珠笔。他还带回来几本书。其中一本唐宋诸贤绝妙词选我从读初中时就开始看,到现在也没有看完。还有一本战争回忆录,他放在枕头翻来覆去地看,好像也没见他换过别的书。
喝茶,吃酒,钓鱼,养花,这些事对爷爷来说花钱又费时,他学不来也做不来。他在院子里种蔬菜,养白鹅。到山上去抠整出一块块的土地来,点种上黄豆、绿豆、爬豆。春锄地,夏割麦,秋收粮,父母、二叔家的农活样样他都赶去。他的工资不舍得花,用来资助父亲和叔叔供孩子上学。他叹惜我父亲太累了,说等我考上学了,再帮帮父亲。
闲暇时,他从前街跑到后街去找老头们站墙角,蹲旮旯聊天。有时,他会用神往的口气跟我说些海员航行的事,以及南京那地方的风俗人情。战争的事,他是从来不提的,我也从没问过。枪林弹雨,硝烟弥漫,说着是有声有色的,实际上不知有多残酷。“宁为太平犬,不做乱离人。”和平才是人们永久的希望和理想。
爷爷家门前的土路,每逢下雨就被冲得沟沟坎坎的。雨后,爷爷做的会得到那么多热心姐妹们的赞扬,我的心一下温暖地跳动了起来,原来在这个世界上还有那么多热爱文字,并用真心去感受文字之魅力的姐妹们,我感到自己并不孤单也不落魄。读她们的文字,我仿佛看到了她们一颗颗善良柔弱的心在生活的激流里浮沉,但始终保持着最本真的模样。她们用澄澈、柔弱、独到的眼光看这世界,执优雅、轻灵、纤巧、清秀或质朴之笔书写下生活的真、善、美。
我被她们的文字满满地感动着,心里装满了暖暖的、明媚的柔情蜜意。在2010年的春天,我会得到那么多热心姐妹们的赞扬,我的心一下温暖地跳动了起来,原来在这个世界上还有那么多热爱文字,并用真心去感受文字之魅力的姐妹们,我感到自己并不孤单也不落魄。读她们的文字,我仿佛看到了她们一颗颗善良柔弱的心在生活的激流里浮沉,但始终保持着最本真的模样。她们用澄澈、柔弱、独到的眼光看这世界,执优雅、轻灵、纤巧、清秀或质朴之笔书写下生活的真、善、美。
我被她们的文字满满地感动着,心里装满了暖暖的、明媚的柔情蜜意。在2010年的春天,我法;星点的白色小花辨不清花萼和花瓣,乱争着挤在一块,不成样子。古人所赞美的“离离原上草”“芳草萋萋鹦鹉洲”“芳草碧连天”与它该是沾不上边。
三叶草,一个形象又富有诗意的名字。我却不喜欢这种草,不仅是因为它的样子,更主要是因为:它太强势了。这种草的主根扎的深,强壮的侧根向周围扩散,互相连成一片,把泥土紧紧抓住,似乎不想漏掉泥土里的一点养分。它的叶子上上下下遮蔽得不留余地。在它壮大茂盛的地方,别的草没有了生存的空间,失去了生长的权利和机会。就连本地生命力极强的苦菜也插不进去空,甚至,我还怀疑:是不是连蚯蚓也钻不进去。
孩子们却很喜欢这种草。常见他们蹲在草前,专注地拨理着草,似乎在找什么。一边还窃窃私语,脸上挂着淡淡的笑。难道草下会有土虫草鳖?难道这种草开的花会结果实?我笑笑,不置可否,轻轻从他们身边掠过去。
一个下午,我又听到了孩子们的一阵阵欢笑。终于忍不住,我推开窗子大声问他们:“你们在草下找什么呢?”“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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