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江半仙儿出手(1 / 2)
“瞪什么,这是土地局聂处。”旁边站出一位戴眼镜的黑衣人把江寒往后搡了搡,与中年人并肩而立,颇有些义愤填膺态度。但此谄媚之举却并没有博得中年人的赞赏,反倒是当即拉下脸色,用极为阴沉的眼神狠狠瞪了他一眼。中年人的确是安弦市土地局聂处长,可他极厌恶被别人称为聂处。这两字与“孽畜”同音,但凡叫出来就好像在骂他不是个玩意儿,他为官一任为祸一方,虽然干得几乎是缺德事,可始终也没有自轻自贱甘愿以“孽畜”自居。聂处长今天莅临庆山也是为求卜算而来,他人到中年还没能生出儿子,想让严道御算算是否注定无后,假如果真如此又能否破解?而他也是严道御虔诚的粉丝,听江寒在严老门前出言不逊,自然要呵斥两句也抖抖浑身的官威。然而,很不幸的是所有氛围都在瞬间内被“聂处”二字给破坏了。“请叫我聂处长。”他挺了挺便便的肚腹。而江寒的愤怒也被“孽畜”这二字所冲淡,从兜里翻出个口香糖放在嘴里嚼着,忍不住按着额头嘻笑起来,说道:“原来您就是孽畜啊,我从乡下来是头一次见您这样的大人物,失敬失敬!罗樱,你来看看这位可就是大名鼎鼎孽畜。”这哪是介绍,显然就像在动物园里发现羊驼让人过来参观的感觉。但聂处明显不如羊驼那么蠢萌,罗樱转眼迅速扫了一眼,便从挎包里拿出耳机塞进耳朵,抱起双臂轻笑,似乎是觉得这种事很无聊。堂堂土地局处长哪儿受过这种蔑视,脸色白了白,伸手指着江寒连说两个“好”字。“你是哪个单位,信不信我打个电话就能把你开了。”“你既然有这种以权谋私的大能耐,哪我那能告诉你?就像我问你你当这个孽畜贪污了多少钱,糟蹋过多少小姑娘,你也不可能说啊。不过……恰好我也学过卜算术,这点很容易就能算出来。”说完,江寒吹起了个大泡泡。“就你!班门弄斧。”“我的卜算之术学自我师傅,过于精妙幽微,要算你话恐怕会把你祖宗都给算出来,你说我能算你祖宗么?”瞧着聂处双眼已经瞪圆,江寒笑着摆手,“别激动,我不算你祖宗行了吧。这样我现场教这位罗小姐卜算,让她给你算。”“在严老门前我不想失礼,但我记住你了,下山后我绝对会整死你。”江寒故作惊讶道:“你可吓死我了。”“知道怕最好!我明白来能在今天来庆山非富即贵,瞧你这德性应该是个富二代,可我告诉你一句话商不与官斗。”到庆山找严道御卜算挂金要三十三万,平常家庭可承受不起,而安弦市的干部子弟聂处基本认识,因而便认为江寒是哪个富商之子。“富二代?或许我未来会是。”江寒无所谓地笑了笑,上下打量着聂处,“我跟你打个赌啊,就赌我得卜算术准不准,赌金二十万敢么?”
这话一出,更让聂处认为江寒是个挥金如土的纨绔子弟,不由也冷笑起来。但身处高位的聂处还是极为谨慎,没有当即答应下来,在这里有二百来双眼睛盯着,一旦随口答应肯定会被传出去,那第二天市里的头条新闻必然会是“市土地局聂处参与豪赌一掷千金”,他的政治生涯也就到头了。“我为官两袖清风,没那么多钱。”江寒把视线转移到聂处隆起的腹部上,眼神略微肿怔,说道:“我、cao!在土地局这么肥的单位当处长你都没贪?这真是干部的楷模啊,改天我给你送个牌位,啊是牌坊……没二十万那二十块总有吧,咱们赌二十的。”“人民干部禁止赌博!”“那人民干部还禁止宣传封建迷信,你来庆山做什么?”聂处语塞片刻,继而又摆出义正辞严的神态,说道:“我跟严老是朋友,来聆听他老人家的教诲……这你管得着么你?”江寒围这聂处转了一圈,恹恹地双眼猛然张开,低头掐着指节,慢慢说道:“看来我要显点本事。你上衣左边口袋里有盒香烟,烟还剩下六根,打火机放在烟盒里;里面的口袋放着汽车钥匙、手机、钱包,钱包里有四张银行卡现金共1643块整,对了,你还揣着一张发票。这些东西如果我有算错任何一点,我输给你二十万。”聂处不自觉地拿出香烟盒查看,里面的烟果然只剩六根,眼中顿时有些骇然,再轻点钱包里的现金也和江寒所有完全相同,脸色不禁凝重起来。严道御卜算之术确实很准,但也不可能像江寒那样准确的说出这么多细节,难道他真的会比严道御更加高明,真能算出自己的祖宗?聂处有些拿捏不定,愣了半晌,勉强挤出句话:“你能说得对又能怎么样?”“那我还能算出……”江寒的话没说完便被罗樱打断了,她走过来拍了拍江寒的肩膀,狐疑道:“蠢货,你怎么还有这一手,我以前可没听你说过啊。”不单罗樱,在场二百来号人几乎围过来一半。“太神了!这位帅哥你算的这么准啊,来给我算算。”“别挤啊!我早就看出来这位兄弟是绝顶高人,这浑身气质都不一样。”“小兄弟刚才听你的话,你好像还有位师傅,请问他老人家在哪里清修,能不能给引荐一下,钱都不是问题。不瞒你说兄弟,这两年我的运势真是太背了,工地上接连死了四个人,家里起火宅,出门被车撞,你看我这腿还上着钢板呢。”“兄弟你先听我说,你给算算我儿子今年能不能结婚……”七嘴八舌的声音吵嚷起来,一个个都把江寒往自己身边拉,大有要把他五马分尸的架势,还把罗樱这位大美女都挤到了旁边。她似乎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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