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中迷药/将人压在树G上G吗兄弟/怒掐娇嫩花b/故意示弱(8 / 14)
眼巴巴又去抓了温浮祝准备倒茶的手,贴着自己胸膛按紧了,「这点心意,你还分辨不出?」
温浮祝就势一个渡鹤掌按了下去,吓得谢常欢一个闪身在空中翻了两翻,想翻出窗外又忆起外面正雨时,只好匆忙收脚,尴尬的扒着窗框立住了身,「好了老温……我也不闹了……你也别喝茶了,我本就是来知会你一声该走了。」
顿了顿,又神色古怪道,「这次身后跟的有些棘手,背后灵一样。还是你和聂白先走,我处理处理再来。」
温浮祝持着茶杯的手一顿,停了半晌这才抬头,「你多加小心。」
***
「统统都是羽鸦?」
「是。」
「嘶,奇了怪了。我们抢了荼蘼的生意,怎么说也该是荼蘼的追来,怎么当先追来的会是羽鸦?我一路上都不知处理了几拨扁毛畜生了。」谢常欢围着炉火转了转,「按理说不应该啊,羽鸦没必要跟我们过不去。他们明明知道我们不是省油的灯。」
「是。」
谢常欢又背着手原地绕了几圈,没头苍蝇似的乱晃了几个转身就也一把奔去桌边提了茶水准备来醒神,刚待要喝又顿住,不由自主拔高了声调,「怎么连你也在喝隔夜茶?」
「还有谁在喝?」一身黑衣老汉模样的男人停下解剖尸体的手,左右四顾望了一番不由觉得背后更是发凉,「我,我咋还没瞧见再有人呢……」
「不是,他不在这里。」谢常欢这人看起来再怎么不着调,不像是那种喝茶会有一大堆穷讲究的人,可茶叶是不是隔夜的,这点他还是辨得出来的。多少也是因为温浮祝有爱茶的癖好,因此他算是投其所好的四处找人了解了些,所以那日他去知会老温先走的时候,看他那床铺没像是睡过,衣衫也是穿戴整齐的,还不待自己扑进去便先张开了怀抱……那时候,温浮祝桌上的茶壶嘴是湿的,茶杯里也有一层湿痕,而那茶叶,便是泡了一晚上的大概。
谢常欢虽然不讲究这个,但是也觉得热茶更好喝,再加上在这冰库里呆久了浑身都想找个人赶紧抱着取取暖,除了现下飞快的奔至扬州小院落找着温浮祝外,他啥也思索不进去。
谭谌听闻这话却更觉惊恐了,他现在不在这里,那他莫非刚才在这里喝了杯茶走了?因此吓得站起了身,撂下了手中小刀便想往外走。
谢常欢这时候倒是回了神,伸手去拦他,「你干啥?」
「常哥,你知道的,我怕鬼……」
「你怕鬼你还天天和尸体打交道?!」谢常欢不由自主的喊出了声,「你又从哪里听出来有鬼了啊?!」
匆匆在脑海里思索一遍自己刚才分神时的答话,谢常欢一拍额头,「我说的是我老相好,前天我去找他的时候他在喝茶。嗳呀我跟你讲这个做甚么。你给我老老实实呆这儿快剖,我要结果,你赶紧的!」
「常哥……」谭谌这又才戚戚然的回去蹲地上继续扒拉了,一边扒拉一边又忍不住道,「这尸体已经是四五天前的了,你干嘛不要最新运来那批的,独独要这三个?」
「废话,我杀的我不知道怎么死的?当然是我没杀的才叫你帮忙啊!顺道也试试毒愈能不能对付死尸上的毒。对了,是用毒杀的吧?」
「嗯,暗器造出来的不是致命伤,伤在其上的毒。我还得等几天看看那些个麻雀和老鼠的反应,才能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好吧,一有消息了直接找我,别找小白。」
「知道。」
谢常欢转身待走,又停步回头,「那个,你们近来也小心点,别跟羽鸦打上交道。」
谭谌一愣,「为甚么?又不惧他们。」
「我怕是有人伪了羽鸦。」
「甚么?」
「这事不简单,我总觉得能跟我最后拿到手的东西也能牵扯的上。这次咱们毁个规矩,拿到手瞧瞧它,若是有一丁点不对……我们就还是按老规矩来。」
谭谌刚喝进嘴里醒神的隔夜茶一口喷了出去,「常哥,说的你好像哪次并没有毁掉规矩似的。咱不道德就不道德,咱真小人就真小人,别能不能一本正经的装着你和个君子似的?」
谢常欢眨了眨眼,「这个,人难免有好奇之心嘛,再说了,若不是因为如此,我也撞不破你上次叫我替你去添香楼偷得那个小包袱里,竟然装的是云音姑娘的肚兜……」
「喂!你……」谭谌一个激动的刚站了起来,便瞧见谢常欢呦呦呦的怪了调子,伸出手指远点着鼻尖道,「谭谌你可千万别激动,你一激动这张脸就得崩坏了,易容术还有待提高呐!小子嫩的狠!」
语毕一踏飞檐,身形如鬼魅的踩着冰壁「咻」的一下便已无影踪。
小白丢了。
一开始知道这件事,谢常欢本是不忧心的。
可随即紧跟着知道温浮祝也丢了的时候,谢常欢就疯了。
温浮祝他的功夫,只不过贵在一字诡而已,实际上并不入流,不过得了这人脑筋转的十分之快,又心思敏捷,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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