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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为之道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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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午饭,雷振远是吃得一肚子气,大眼是瞪了又瞪,直想一掌拍死对面这个噘着小嘴的人儿以振夫纲。想到娶妻的艰难,雷振远只得吞下这口恶气,眼睁睁地看如月重重地放下碗,走出门外。呃,难道她知道了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了?不像,要是知道了,应该不会只有这样小的动作。“老爷,夫人年纪还小,上次撞伤了头让她把什么都忘记了。要不,让老奴劝劝夫人?”周妈看雷振远阴霾地看如月的背影,害怕对如月不利,壮胆为如月开脱。一语提醒梦中人,雷振远才想起新夫人在圆房前缺乏必要的教育,害得昨夜的圆房倒像是奸污一般。再看看周妈干净利索老成持重样,是充当这方面教育的合适人选,沉吟一会后对周妈说:“也好。吃过饭后,你与夫人谈谈什么是‘为妻之道’。虽说她年纪小,既已成亲这‘为妻之道’是要懂得的。”周妈欣然答应。这雪儿确实缺乏完婚之人必要的教育,否则昨夜就不会弄出这样大的动静了。晌午,如月与周妈并排坐在大榕树下,周妈谆谆善诱教育如月要以夫为天侍候夫婿。教育者是严肃认真,接受教育的人表情丰富多彩,时而脸红耳赤,时而满脸不屑,时而忿忿不平。一番教育结束,如月吃惊地意识到,惹恼了大猩猩对自己是非常的不利。如月犯困,走回房间要午睡。进入房间才知道,有人只穿一条裤衩躺在床上睡觉,全身的黑毛暴露无遗,毛绒绒的十足像只大猩猩。上去午睡,势必要与野兽同眠,真是不妙。如月走出房门,在屋檐下打盹。雷振远躺在床上假寐,感觉有人进入房间在床边停留片刻,又走了出去,再也没有进来。雷振远心中奇怪,起床出外一看,如月卷曲身子在屋檐下的长椅上已经睡着了,风掀起长裙春guang外泄。雷振远摇头叹息,轻轻抱起睡熟的人儿放到床上,听到她在睡梦中嘟嘟哝哝的,侧耳倾听,梦中人在愤愤地叫骂:“夫为妻纲?啐,妻为夫纲还差不多。”雷振远扬眉轻笑,躺在床外边饶有兴趣地观看仍在梦中嘀咕的人儿。一觉醒来,雷振远发现身边的人儿已经没有有踪影。如月坐在大榕树下,手拿一把青草逗笼子里的兔子玩。近半年的喂养,小白免变成了大白兔。如月用手抚摸柔软的兔毛,观看两只兔子争抢青草吃,不免心中遗憾,要是能有一只种免,这两只兔子可以做妈妈了(这是听周妈说的)。雷振远走来,发现笼子中有两只大白兔,喂兔子的人目光柔和地注视兔子,笑得脸颊上显出两个小酒窝。真美!可惜她从来没有向自己笑过,对自己她不是白眼就是瞪眼。雷振远紧挨如月坐在长椅上,在看喂兔子时无意中触摸到如月的手,如月柳眉轻颦在拿青草时身体稍稍向外移动。雷振远察觉,故意用一手放到如月肩头,漫不经心地问:“夫人,这两只兔子可是你喂养的?”如月要移开肩膀,想到今天周妈所说的为妻之道,打住了这一想法,极其不自然地嗯一下,小脸开始涨红。如月没有躲开,倒让雷振远意外,侧面细看白皙精致的小脸在几分钟里就变成了红关公,于是不落痕迹地站立,抓住两只兔子向上提,满意地说:“不错,这两只兔子又大又肥。”两只兔子在半空中挣扎,重新回到笼子时惊慌地窜来窜去。雷振远看如月慈母般地安抚兔子,浓眉不禁上扬。晚上,如月面对铜镜摘除发簪,在镜子里紧张地观看坐在床边的人,磨磨蹭蹭故意拖延时间,最好能拖到床边的人困倦睡去。可人家依然精神抖擞地坐在那里。

“你卸妆到底要多久?”雷振远忍不住问,看到那只手举在半空总不放下,怀疑是否已经麻木了。有人不耐烦了。如月放下发簪,动作敏捷地窜到床上,钻到里边用床单从头盖到脚装作死尸。“嗖”的一声床单被人一下子掀去了,一只大手老鹰捉小鸡一样把如月拎到床边,似有动武的趋向。清楚意识到自己属于弱势的如月,卷曲在床上仰望床边这座山,战战兢兢地问:“你要干什么?”黑黝黝的大眼居高临下地俯视床上的人儿,深不可测的眼睛里诡秘难测:“起来,服侍你的相公。你这为妻之道是怎样学的。”如月哑口无言,想起周妈今天所说的为妻之道中包含有一项:睡觉前为相公宽衣解带。可是床边这位相公身上只穿有那么一点衣服,有力气把人拎到床边训斥,应该不会缺乏力量脱下身上这身短衣裤。如月不满意地翻白眼,遇上那双深凛的眼睛,只好乖乖地爬起来,下床来服侍相公。雷振远背向油灯,如月对古人这种短褂的构造不熟悉,用手摸几遍才弄清扣子的位置,这种扣子不好解开,折腾了半天都没有解开一个扣子。雷振远挺直腰板,感受柔软的爪子在自己胸前噌来噌去,紧靠下巴的满头秀发散发出淡淡的幽香,心中开始痒痒。雷振远忍不住用手拨去缎子般的长发,露出光洁的额头,上面细细的汗珠晶莹闪亮。唉,要不是她摆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雷振远也舍不得叫她干这种活的。雷振远轻轻地为她擦拭汗珠,粗糙的大手竟然也很是温柔。如月如释重负,她已经成功地解开两排扣子,踮起脚尖要除掉褂子,只觉得腰间一紧,身不由己地贴在粗壮的身体上,脸颊触及硬实的胸膛,那些体毛擦在脸上痒痒的,禁不住用手去抚摸。雷振远口干舌燥,呻吟着抱起怀中的人到床上去。“我,我还没有侍候好。”“没关系,就让相公我来侍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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