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敲)猪圈豢养母猪肮脏,母猪发春表演,饲食排泄物(8 / 40)
脑一热,再山上就……就忍不住对男人发骚了。
骚完爽完又有点后悔,怕被人瞧见,到时候传出去只怕颜面尽失,脸都要丢光了呜呜呜。
“相公,我们今天不会被人看到吧?”
苏月芽从被子里探出脑袋来,一双眼睛水灵灵的,看得男人心都要化了。
“不会。”
顾凛当然不会告诉他周桃偷窥一事,也不怕周桃把两人野外苟合的事情传出去。他料定周桃没那个胆子惹上顾家,因此无所顾忌。
相公说不会就一定不会啦,苏月芽全心全意依赖着他的相公们,没有任何怀疑。骚馋的舌头在中午吃爽了,身上的那股痒劲儿暂时得到缓解,苏月芽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等他再次醒来时,天色已经完全漆黑,屋里亮着火烛,温暖昏暗的光芒映射之下,三个英俊的汉子围坐在桌前吃茶闲聊。
“这阵子农忙老三操劳了不少,过两天上完朝廷的赋税,算算能余下多少?”顾诚喝了口茶说道。
顾鸣认真跟两个哥哥盘账:“短工的工钱是一天十文,咱家水田多,半个月才全部收完粮食,抛去给他们的工钱还有赋税,以及家里一年吃得口粮,能剩下个十一、二两银子吧,不多,也就是个辛苦钱。”
算完,顾鸣叹了口气。农家子就是这样,一年辛苦劳作也不会剩下多少银钱,顶多是家里的口粮不用操心了,能吃饱饭,不会叫媳妇儿饿肚子。多富贵是不能够了,但比起村子里大多数人家,他家日子还算好的。
“也很不错了。”顾诚拍拍弟弟的肩膀,心中对他那边赚的银钱有数了,又去问顾凛:“老二呢?最近打猎赚的咋样?”
家里的账目前还是顾诚操心管着,媳妇儿是个小糊涂,只管着收钱和出钱,至于能赚多少,能花多少,媳妇都由着他们三个,乖巧听话,不会因为花钱就啰嗦,讨人嫌。
三兄弟也能赚,因此无所谓媳妇儿怎么样,稀里糊涂也好,只要媳妇儿高兴就行了。
顾凛道:“前几天猎了两只羊,一只五两卖给隔壁村的屠户。还有头野鹿在后院里栓着,养几天进县城里卖掉,看看有没有人能出上价。”
“不行我联系个酒楼掌柜给你,约莫能卖个二十两以上。这事我明天办,到时候你跟我一块进城。”
几人聊着聊着,顾鸣不经意间往炕上瞥了一眼,发现媳妇儿正眨巴着眼睛,仰头可可爱爱地盯着他们看,顿时绷不住乐了。
笑嘻嘻地凑上来捏他软乎乎的小脸蛋,“媳妇儿你怎么这么能睡,像咱家刚养的小猪崽一样。”
苏月芽唔了一声,赌气似的拍掉他的手,脸颊鼓鼓的,被养出了婴儿肥来。声音软糯又好听,像个小白面团子似的招人稀罕。
“相公,我饿啦~”
他一醒来肚子就咕咕叫,想要找吃的。
顾凛去灶台给他端饭,红豆红枣粥还在锅里热着,一盘烧豇豆,野葱炒鸡蛋,一碗蒸肉片,配上蒜泥酱油调料,油汪汪的特别香。
晚饭丰盛又美味,苏月芽喝了一大碗粥,肉肉也都全部吃光了。他家伙食一直都很好,相公们从来不在家里吃食上省钱,整日都惦记着给他滋补,荤腥不断。
苏月芽小脸吃圆了,但身上却不见长几两肉,大约是从前太过劳累亏损,身上怎么都喂不胖,尤其是胸前的两颗小奶球,一直不大不小的,被相公们蹂躏来蹂躏去的,也不见有什么效果。
所以三兄弟一致认为,媳妇还是得补。慢慢来急不得,好好补几年总能把从前的亏损给补回去。
“咦,这是啥东西?二哥从山里弄回来的野蜂蜜吗?”
顾鸣洗碗收拾灶台时,发现了一个小陶罐,打开一看,竟是一罐香醇浓郁的野蜜。
白天顾凛和苏月芽上山采回来的,下午顾凛没出去在家干活,顺手就把蜂巢里的蜜给弄出来了,想着装进罐子里,到时候再弄点桂花来,给媳妇做蜂蜜桂花糕吃。
就这一小罐蜂蜜,被眼睛贼溜的顾鸣给发现了。顾鸣当即捧着罐子拿到屋里去,献宝似的给苏月芽挖了一小勺,让他先尝尝甜不甜。
“唔……相公,太甜啦!”
这蜜齁甜齁甜的,一口下去快要把苏月芽给腻死了。皱巴着一张小脸,甜得舌根发麻,唆哈唆哈小舌头,喊着要找水。
“要什么水啊,让相公尝尝你的小甜舌,唔……真甜……”
顾鸣猴急似的用两片嘴唇叼住媳妇儿肉乎乎的甜舌吃进自己嘴里吸允品尝。那蜜果然甜得厉害,均匀地搅拌在媳妇儿的粉舌上,让他舔吻了个干净,第一口香蜜吃进嘴里,简直不要太幸福。
啧啧啧……
“嗯哈~~~相公~~~不要吸了~~~”
苏月芽被迫张开嘴巴承受男人的亲吻,唇舌反复纠缠,唾液连同蜜汁一起被男人掠夺走,舌尖被牙齿轻微的撕咬挑逗,泛起涟漪痒意,贪食的欲望再次蠢蠢欲动。
顾鸣吸着蜂蜜小甜舌吸了个痛快,他吃完之后轮到了顾诚,顾诚东施效颦,把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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