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2 / 3)
我我能告知你听,我也不想再提起或是想起那件事了”咳了一声后的云枫脸带悲伤缓缓叹出。“唉,就是你不说我也能从你们身上的伤口猜到大概发生了什么事,奇怪的是那个人居然没有杀你,他们一向都是以凶残而称名于这个草原上,你的手筋脚筋都是让人用弯刀一刀削断的,伤口平整表明出刀法的准与狠,这一片草原上除了血狼盗的十老大刀疤塔里之外再也没有别人能把弯刀使得如此狠准了,而阿依玛不愿醒来的原因大概是被血狼盗那群畜生玷污了身子,是吧,我说的没有错吧,都怪我当初不斩草除根,才会有今天的后患之灾”把眼眯小泛着寒光的枯结道。默言,长长一叹后云枫闭上了眼睛,脸上扭曲的姿态以及那无比悲伤的神情已是承认了枯结的猜想。“既然你现在已经醒了,那我就可以放开心中的一块大石,有你照顾阿依玛,我就可以放开手脚去对付血狼盗的那群渣滓了”枯结狠狠笑道,让人不寒而栗。
“慢着前辈,云枫认为这段仇应该由云枫自己来报,待我伤愈以后我自会找血狼盗,把他们一举歼灭,永远的消失”云枫伸手向枯结之背说道。冷笑起来的枯结转过身来,一股令人恐惧的气势压向云枫,此时云枫觉得眼前之人不再是那名待人祥和的老人,而是一名刚刚从九幽魔狱中爬出来的危险恶魔,他脚下仿佛就是一座由白骨堆就而成的高山,山后是一轮红色的圆月,冷悲的风吹过他的衣襟,鲜血和数不清的冤魂从他的身体里飘荡出来,而自己只是白骨堆上的一只不起眼的小蚂蚁,对上他更本没有反击之力,任他鱼肉。“哼,或许以前的你能经过十年八年的苦修加上对天地万物的领悟,那可能有凭一己之力歼灭血狼盗,但是现在的你呢,除了左手和两肩处积聚了大量无法利用的天雷之力之外,你还有什么可以凭借,身上的九天雷脉断裂,经脉寸寸堵塞崩裂,丹田被破,再加上你们云门中的飞刀秘术那一招不是要有浑厚的内力才能完全发挥出威力,武功尽废还不能重新修炼,现在随便找一个内功修为平平的人来和你打都能轻易的打败你,你说啊,就凭你现在的这副样子能和千多名血狼盗对抗,如果你能说得出一个让我信服的理由,我就不干预这事,否则你就给我在这里好好呆着养病,照顾依玛”枯结一脸怒容冷狠的说道。“我,我,我”心烦意乱的云枫头里一片空白,实在是找不出一个可以反驳进而说服枯结的理由,正如枯结所说,现在的他已经是一个武功尽废的人,而且自己也确实感觉不到真气流动了,那筋脉都断了,并在隐隐做痛,内功的确不能再重新练过了,左手麻麻的,别说是拿刀发出,就是握住一个重一点的东西进而抬起都无法做到,右手也不如以前方便了(因为塔里的第一下就落在右手手腕之上,受伤自是最重的,尽管枯结的医书很高明,可以医好云枫身上大部分的伤,但还是右手留下后遗止得手腕不能如意的转动,这已经相当于终结了一个用飞刀的人的武道生涯),懊恼的云枫越想心中的颓废之感就越深。“没话可说了吧,既然如此你就给我好好的呆在这儿养病,前两天我已经放出了信鸽,大概十天八天云畅那小子也就到了,到那时你就跟云畅回去秘地养病吧,至于阿依玛的事你就当没有发生过好了不关你的事,都是血狼盗那群禽兽的错,你要找的那些奇葯如果有可能我会帮你找齐,就当我这个前辈送给你的一份迟到的见面礼吧”枯结缓和了语气说道,但是依然是那么冷,这好比是在寒冷的冬天里靠在一根火柴旁,虽然抵御不了寒冷的侵袭,至少也带来了一丝温暖。低落的云枫不知该说什么,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谢谢”枯结身体明显一顿,身体散发出来恐怖气势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悄悄得来悄悄地走,不留痕迹。枯结一出到帐外立即换了一副样子淡淡说道“希望你能真正的领会到我的意思,那样我才能把她安心的托付给你啊,毕竟当年我和那小子有过约定。”淡而柔和的的声音在云枫的脑海中响起“枫,你就这样放弃了?没有九天雷脉不就没有咯,有什么关系,这你就向命运低头了吗?”无奈和伤感充斥在云枫的心中,叹道“哎,俪,你说我还能做什么,我只是一个流氓痞子,有没有小说中的那些人那么好命,一开始就有无敌的力量,超好的命格,也没有别人的学识,除了那些下流点子之外,我一无所有,现在的我简直连一个普通人都不如,不过是个废人,一个被上天抛弃的废人。”“你不是废人,枫,也没有人抛弃你,万物都没有抛弃你,只是你自己抛弃了你自己,就算所有的一切都抛弃了你,起码还有我在你身边,虽然我知道你的心一直都很脆弱,但是在我心中你是一个英雄,失去了珑玲和内功并不等于你就成了一个废人,在亢告诉我的事中我知道你也读了很多书,即使那些书在你那个世界是无聊时的娱乐,但是在这个世界,里面的东西却很有用,你明白吗,失去内功和一把武器并不能让一名真正的高手倒下,只要你不放弃我一定会尽我所能替你解决面临的难题,即使你放弃了,我也会在你后面替你撑着”俪的声音从开始的激烈责问渐变成平和温柔。心中感动万分的云枫还是没有办法说服自己,于是伤感的会应道“俪,很感谢祢,祢是一个好妻子,但我不是一个好丈夫,甚至不是一个男人,我找不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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