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高不可攀的人嘴里只剩求罚(2 / 4)
格外的重这也导致他全身都是痛的,边沿没有挨上的部位隐隐发痒,他忍下所有,心里十分的痛恨自己与感恩神明的仁慈,但就这样怎么够呢,怎么够赎清他的罪孽。
徐峥倒下的时候,余诃爬过想去扶的时候又忽而想起这都是他这个贱奴引起的,身为主人的奴仆却多年找寻不到主人,身为主人的私有物却偏偏发展什么势力,更是伤到了主人,还是他亲手伤的。现在也是因为罚他累到。
想到这里,余诃握紧拳头,又担心伤到主人的所有物松开,退下回到刚刚的位置低头磕了个头,额头紧贴着地面臀部高翘,腰部塌下让鞭痕更加突出,闷声
“贱奴多谢主人赐刑,请问主人是否还需要继续罚贱奴。”
徐峥对余诃此时的卑微有些吃惊,与当时那个人截然不同“哦?你是觉得我还有力气抽你吗,余家主。”
“贱奴担不起您这个称呼,求您。”
“您要是不满意可以让他人动手,余家有调教师和刑房,里面的刑具罚奴定会让您满意,如果不行奴还可以再去寻。”余诃抬首看向徐峥,美人眼角含泪犹如娇花令人怜惜,说的话仿佛这个受罚的人不是他。
就是可惜了,这是看起来像花的猛兽。
徐峥不自然轻咳几声唤人过来,巴掌狠狠地打在了左侧,好在余诃早有准备,忍受了这一巴掌不偏过去反而将另一半递向徐峥更顺手的位置。
“这不是余家主让我叫的吗。”不去理会余诃递过来让他打的脸,他一把抓住余诃的短发抬起头颅,还未等余诃的求罚声响起他就松开了手。
徐峥拉过身旁自他醒来就一直服侍在他旁边还挨了他一脚的侍从,他的血粘在衣衫上味道并不好闻,徐峥手不老实的在他腰上摸过。
“你很害怕余诃?”
侍从连忙双膝着地跪下不知怎么回答“奴,奴。”
“没事,我也怕。”
话到此余诃头伏地磕下,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努力不占位置,免得惹得主人更加厌恶。
“我赏你个恩典,去把余家主的脸抽烂,如何?”
侍从着实害怕,身子颤抖的严重,“求主人,求您了,家主是您的所有物,奴不敢。”
徐峥轻笑了声,又把人拉起来,手指抚摸着侍从的手,口中带着上位者的威压与不可质疑。
“也是,这么好看的手就为余家主这脸打肿可惜了,用戒板抽吧。”
“是。”
侍从顺从应是,压下心底的恐慌,接过主人手里的板子。
为家主加重了责罚啊……
余诃积压深重,这些底下的人无一不怕,余诃的一句话便能让他们重新回到训练营,重复那一日一日的折磨。
侍从现在既怕主人不满意,又怕家主秋后算账,身后的鞭伤隐隐作痛。他咬牙把戒板横抽在余诃的嘴唇上。
力道很大,余诃的嘴唇瞬间就肿了起来,方块红印与白皙嫩滑肌肤形成对比,余家训练营教导过每一个出来的奴隶施刑,他们都知道怎么样打的痛打的好看,侍从用的是最大的力气。
“一,贱奴谢主人责罚。”面对如此的余诃背挺的很直,声音迅速清晰,完全不见挨打的痕迹。
“二,贱奴谢主人责罚。”这一板子重叠在上次的位置,痛处的叠加只能更疼,嘴唇已经裂开出血,但余诃仍是眉头也没皱一下。
“三,贱奴谢主人责罚。”
…………
十下过去后,那张发号施令说一不二的嘴已经肿胀难堪,血珠溢出染在挨打的伤口处,而余诃全程只有呼吸声和口齿渐渐不甚清晰的报数声,再无别的痕迹彰显他在受罚。
徐峥咋舌,他以前光知道余诃罚人厉害,也不知道他自己挨打能力更强啊,这么一通下来连呼吸声都没加重。
徐峥冷哼一声,本来打算让余家主坚持不住哭着求饶的想法落空,但也看清了现在的局势。
说的他是主宰,可这余家上上下下都听的是余诃本人的话。
“余家主,罚也挨过了,你来跟我解释一下吧。”
“是,请您允许贱奴为您解释。”余诃膝行上前两步,想着从前老师教导的话语,俯下头将刚刚挨过狠打的唇瓣干净的那一块贴近余诃的脚,轻轻一碰就离开了,身体已经准备好接受主人的怒火了。
毕竟他一个卑贱的奴隶哪有资格触碰神明,哪怕只是短短一瞬。
“您可曾听过神明与信徒的传说。”
徐峥愣住,什么传说乱七八糟的,他从小到大就一直生活在贫民窟里,学的是打架掠夺,拉帮结派。
对他来说,之前的事让他遇到余诃这个人就已经是他这辈子不敢想象的事了。
这个阶级,他这辈子都无法逾越。
想到这里徐峥不由就烦躁,一脚踹在余诃身上。
余诃感应到主人的动作,连忙将自己最柔软的地方递上去任由被踹,被踹的方向改变又立马回到原来的位置。意识到主人不想再踹了余诃才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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