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腿(微h)(1 / 2)
黎柏佑将她拉起来,顶两下胯,用gui头戳她手心。祝凡清吓得尖叫:“你有病啊!”“我还没射。”把她翻过来,腰肢下压,pi股撅高。“自己爽完就不管我?”被摆成他喜欢的姿势,祝凡清回头,他身上已经脱得一干二净,手臂上的纹身浸透无尽的暗黑感,比夜色还沉重。从给她泡蜂蜜水,到帮她吹头发,到她掀被子睡觉,到她失守,到现在这气氛变幻太快,恐惧感一下子在她心尖扩散开。“你,你干什么”祝凡清一张嘴,声音又哑又娇。她全身上下弥漫着高潮后的娇媚,黎柏佑ji巴硬得发疼,撸都不用撸,按着她的腰,直接抵上去。“腿并拢。”“别用那个碰我!”身下的灼热几乎要烫伤她,她动都不敢动,生怕一不小心就插进去了,“好恶心,走开”她是真被吓到了,全身都在发抖。黎柏佑抱着她,仿佛切身感受到她的恐惧,y茎暂时离开。“我不进去,我就在外面。”见他态度放缓,祝凡清以为有回旋的余地,使劲摇头:“别,我用手行不行”今晚别墅只有他们两个人,是否意味着,他可以肆意欺凌她的身体。黎柏佑软硬兼施,半诱半哄,祝凡清不信他真的忍得住,却反抗不了,只得老老实实撅着pi股跪下来。感受到那根又粗又长,没有打过照面的东西慢慢挤入自己的腿缝里。滚烫,狰狞。眼泪一下子飙出来,她呜呜咽咽地说着:“我讨厌你呜呜呜,总是强迫我”刚刚喷出的水已经干得差不多了,黎柏佑揪着她的奶子,缓缓移动着臀,直至xiao穴再次涌出蜜液,他就着润滑,在她穴口缓进缓出动了几下,像是在演练。然后俯下身,亲吻她羸弱的蝴蝶骨:“不会超过这个程度。”祝凡清埋着头,脸埋进被子里,听不进任何,只肩膀发颤,感受他唇舌越来越往下。最后停在她左侧腰后上凸起的位置,他吻了吻那一处,轻声问:“这里怎么弄的?”“管你什么事。”“祝凡清。”他声音冷下来。祝凡清吸了吸鼻子,才闷声答:“小时候不小心摔的。”“摔到哪,要缝这么多针?”黎柏佑抚摸着这个疤痕,八针。他吻上去,下身缓缓动起来:“痛不痛?”祝凡清不知道他问哪一个,索性闭嘴。每一次进入,gui头都会把缝隙挤开,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快速地划过去,撞到y蒂上,这时,酥麻的快感就会袭上来。“哼嗯”y唇被性器磨开,战战兢兢地含住茎身,低头便能看到腿间时有时无的巨物,和出卖她的下体,于是祝凡清不敢低头。马眼溢出的前液和蜜液混合捣弄,糊在俩人的交合处,y乱而颓靡。粗硬的毛发撞扎着娇嫩的粉臀,鼓大的囊袋拍打在她腿根,啪啪直响,撞得她下体发红。“嗯啊”在他的进攻下,祝凡清渐渐止住了哭声和眼泪,体会到了情欲被勾起的滋味,她努力撑着胳膊却实在体力不支,身体软绵绵地滑下去。于是黎柏佑捞来一个枕头垫在她身下,俯身贴近她的背,手臂压住她一荡一荡的奶子,舔咬她耳垂。“想射进小逼里。”被整个裹紧怀抱,除了背上炙热的体温,就是腿间滚烫的撞击,祝凡清羞赧地捂紧耳朵。“滚,想嗯,都不要想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祝凡清一会儿跪趴着,一会儿跪坐起来被他从身后抱住,她的身体随着他的撞击晃动,两片粉臀啪啪作响,腿根磨得发烫,捣出来的白沫y乱地糊在两人的毛发上。在这过程中,祝凡清又高潮了一次,整个大腿都湿透了,全身白里透着粉。最后一次,黎柏佑揉着她的y蒂,y茎在她腿间发力,接连的高潮让她精疲力尽地倒下去,汹涌的水柱全部浇进gui头的小眼里,冲击着他的敏感点。黎柏佑抱着她,最后冲刺几十下,尽数射在她丰满的臀肉上。射过之后,黎柏佑异常沉默,沉着脸把她简单擦了一下,然后抱着她躺下去。祝凡清被他压的喘不过气,而且刚刚出了好多汗,他还弄到她身上了,恶心死了,她现在只想洗澡睡觉。祝凡清推他:“别压我,好烦!”黎柏佑抱得更紧,脸埋进她肩窝,热气熨烫着她的肌肤。“让我抱一下,宝宝。”他声音低低的,带些黏质的颗粒感,每个字节每个音调都精准地跳到能让她心软、燥热的点。祝凡清听着,只觉耳朵软得一塌糊涂,仿佛糊上一层棉花糖。于是这么呆了会,祝凡清好热,脸好烫,忍不住埋怨道:“你好重啊。”黎柏佑离开她,他坐起来扯过被子盖到她身上,祝凡清这才看清他的脸,是冷漠的。冲完澡,黎柏佑又给祝凡清灌了杯温水,祝凡清喝了一半不想喝了,黎柏佑接过来将剩下的一口闷,把她捞进房间按到自己床上。理由是:她的床湿了,睡不了人。祝凡清也有据理力争自己可以换床单,可以睡客房,再不济可以睡沙发。当然,皆以失败告终。被塞进被子后,黎柏佑也跟着挤进来。他的床很大,但偏要往她这边挤。祝凡清躲到边上,黎柏佑闭着眼,准确无误地一把将她捞进怀里,手臂横在她腰间,她身体在他怀里一僵。嗅到她的发香,他的心安下来:“不会对你做什么,只是睡觉。”安静须臾,祝凡清发现他果真只是睡觉,没有其他动作。她闭上眼,努力让身体不那么硬,努力进入睡梦,可他的怀抱温度太高,熨烫着她的背。待耳边的呼吸逐渐均匀,她掀开被子一角,臀部带动腿一点一点龟速往外挪,身体渐渐远离,只差拿开压在腰间的胳膊。“不想睡,我们就做爱。”就在凡清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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