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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狠了点”(深/喉手S流精)(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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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飞白乖顺地膝行上前,匍匐在两腿之间,抓住对方的性器先套弄两下。

之前做的时候摸过但没好好看,只知道尺寸不比自己的小而且形状优越,这时候看着发现居然还挺漂亮,跟身体其它部分一样白皙,头部是干干净净的粉色。他低头含住,懂事地收好牙齿,舌尖在冠状沟扫几圈,同时双手照顾后面的茎身。

他感到那个东西开始充血涨硬,听见缓慢深长呼出一口气的声音,然后是织物摩擦的响动。对方向后仰去,薄而窄的腰腹略微绷起,腿部肌肉也有些发紧。

口腔被塞满了,但他还是硬着头皮继续往里吞了点,一直抵到喉咙口压住舌根,有点想干呕,口水汹涌而出,顺着茎身流到他自己的手上,滑溜溜的。

好在嘴巴里的东西挺买账,在讨好的吞吐中逐渐完全勃起,但也让这份工作愈发艰难,他甚至有点缺氧,更别提喉咙和下巴有多痛了。

赵飞白自己和身边朋友都是年轻小伙子,碰碰就能硬蹭蹭就能射,他提出要帮对方口的时候远远低估了久经情场的老狐狸对身体的控制能力,也没考虑到人的敏感度会随着年龄增长下降,一直口到下巴失去知觉、唾液把床单打湿,那玩意儿还是精神抖擞脉象平稳。

他偷偷减少吞吐的深度和频率想休息休息,结果突然后脑勺一烫,被吴渊按住——他的手掌和身体都在升温,平日里菲薄青白的皮肤下泛出浅淡却生动的粉色。

嗓音非常干涩:“深一点。”

一股热流从赵飞白小腹冲出去,还没反应过来下身就开始胀痛——他硬了,而且一下冲到射精的边缘。

他想到上次不尽兴的克制抽插,大脑不停使唤地兴奋起来,想象吴渊这样叫自己插得“深一点”。

于是忍不住挺了下腰,难耐地用性器去蹭床单。

抬眼望去,只见平坦的小腹微微发颤,浴袍下的胸口大幅度快速起落,每次升到顶点时一侧的小红豆就会短暂冒头,呼气时再回到衣襟掩盖之下。由于被来回蹭得有点充血,那枚乳尖比衣物边缘略高一点,反复出来回去便被拨得东倒西歪,看起来质感非常软弹。

赵飞白想象着把它叼在嘴里用牙齿碾磨,感到下身的胀痛一阵紧过一阵。

抓着他后脑勺的手捏了一把,提醒他此刻正被操干的不是对方的直肠而是自己的嘴巴和喉咙。那只手温柔地抚摩过他的背部和后颈,令人放松,然后用力压住不让抬头,另一边挺腰往上送,一次一次将那根刑具捅进更深的地方。他开始抑制不住地干呕,从胃一路到嗓子眼都痉挛着绞紧,眼前发黑耳朵嗡鸣,水龙头似的大量分泌口水,生理性的泪水不停涌出。

这样效率高多了,他的喉咙很快被扩张开,对方的性器也进一步变大变硬,喘息声越来越急促,握着他脖子的手轻微发抖,小腹绷得很紧。

然而这还只是准备工作。

刚觉得勉强适应了点,手突然发力把他向下按,同时腰用力一顶整根捅进来,他剧烈一震,感觉上半截食管都被撕裂了,一边用鼻子发声抗议一边撑着床垫往外退,刚颤巍巍支起身就猝不及防被法,而且连吴渊这个外行都听得出走调走得太离谱了。

调音器的屏幕通红,数字显示的指针抵到最右侧一动不动。

“太紧了吧,放松点。”说着脚掌稍微碾一碾以示提醒,但脚踝刚开始扭动便听见极其高调的一声“啪”——最细的那根弦断了。

赵飞白委屈地拎起那根金属丝:“包里应该还有备用琴弦……”

“以后吧。”

“……好……”

赵飞白把出师未捷身先死的吉他放到床边地上,回来小心翼翼请示:“那什么,今天怎么做?”

“你自己想。”

“啊?”

“我都伺候你那么多次了,你伺候伺候我吧。”

哼,你那叫“折磨”才对吧!赵飞白当然没敢这么说,挠了挠头为难地道:“那……我帮你摸摸?”

“不要,说的是你不能主动碰我。看看听听甚至脑子里想想也能硬的,这你应该很有经验啊。”吴渊一边说,一边不紧不慢碾磨揉搓赵飞白的下身,让涨得发紫的头部在小腹来回涂抹,把那里蹭得一片晶亮。

那只脚掌柔软细腻,压力不轻不重,引逗得他直想挺腰往前顶。他流了太多前列腺液,柱身很快也湿了,脚掌便有些打滑,于是换个方向把性器压在床垫上。

接着用力踩了一下,赵飞白痛得没忍住喘了一声。怪不得吴渊开车那么快,这力道要是踩油门能一脚飙到两百。

“还没想好?我都要帮你伺候出来了。”他一边说一边继续玩弄他,足弓顺着铁杵上下滑动,他忍不住挺腰往前送,敏感的头部在床单上摩擦,恰到好处的粗糙刺激抚慰了又痒又涨的性器,于是床单很快也染上了一片水渍。

吴渊的腿线条匀称,随着动作显露出流畅的肌肉线条,他的视线沿着线条往上爬……

“不许射。”脚的滑动突然停下来,并且踩在小腹上阻止他往前送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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