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压箱底(7 / 22)
他的腰肢,提枪往里捣,一插到底。姜沅还没从刚刚的淫乐中缓过神儿来,猛得被这炙热的麈柄撑满了整个甬道,他挣扎着喘了口气,挺起腰,夹紧了后穴。
沈祁安被他夹得嘶了一声,皱着眉,往姜沅的发面白臀上扇了一巴掌。
“沅儿,轻点骚。”
姜沅又羞又恼,穴内却又流了一注淫水,浇到在他体内横行的龟头上。
那甬道内实在是紧致湿暖,沈祁安使劲儿往里撞,很不得将那沉甸甸的二卵都塞进去。他啪啪地挺着腰,用那粗大麈柄在屄穴里往来又出入,囊袋将人白色浪肉都撞得通红。
姜沅甬道内的媚肉被沈祁安那话碾开,又不知羞地缠上去,紧紧裹着青筋虬结的柱身。沈祁安发狠地抽插着,终于顶进了姜沅的孕腔,那处更湿更热,像张着的小口,嗦吮着他的龟头。姜沅又痛又爽,瞪目失声,淫水如泉涌。
“沈……沈祁安……”姜沅哭着,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摇着头,轻虚虚地抓住沈祁安的手。
沈祁安低头,汗珠随着落在姜沅白玉腰窝,姜沅被烫得一抖。沈祁安看着他翠葱葱的手搭在自己的手上,又听他在床塌上唤着自己的名字,多情又缠绵。他心头一热,喘息着不断亲吻、舔舐着姜沅的薄背,将那精邈灌进孕腔。
沈祁安抽了那还硬挺的孽根,淫液和白浊没了堵塞,顺着姜沅的腿根往下流。
姜沅跪不住了,倒在榻上,沈祁安将他翻过来,举着紫红的麈柄在人家那精雕细琢的瓷白脸蛋儿上描摹。那话儿上还挂着淫液,弄得姜沅脸上一道透明水痕。实在是又纯又淫,沈祁安看罢,眸子一沉,故意把东西往人嘴边放。
姜沅张了口,伸了舌,舔着那龟头上残余的精邈。那浓精有些腥膻,姜沅想转头,却被沈祁安先一步把那麈柄塞到他嘴里。
姜沅之前也只是舔舔,点到为止,哪儿真的用嘴伺候过人。那话儿才进去一个头,如同个大鸡卵,把口里塞得满当。
沈祁安眯起眼睛,不想离开这湿热的地方,伸手捻了捻姜沅的乳珠,哄骗道:“好沅儿,再进去点儿。”
姜沅握着那比自己细伶手腕儿还粗的东西,先吐了出来,嘴唇与阴茎之间连着几缕银丝。复又吃进嘴里还往里含了含,他没经验,吃下一小截便进不去了,只得用手安抚着剩余部分。
姜沅抬了眼,莫名委屈地看着沈祁安,含糊不清地说:“……我吃不下了。”
沈祁安被这一眼看得硬得发疼,抽了鸡巴,抬起姜沅的腿抗在肩上,往花穴撞去。沈祁安在那窄道里戳捣,越捅越深,毫不留情地往孕腔捅,姜沅哆哆嗦嗦发颤儿,乳肉都在抖动,每一声呻吟都带着哭腔,里面的媚肉却很会发浪,紧紧缠着麈柄不肯松。
“骚死了,沅儿。”
姜沅如何能回答,被他肏得丢了精,浑身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沈祁安按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紧扣,下身凶狠地抽插着,痛痛快快泄了精邈。
他还不肯抽出来,混着精液与淫水在骚穴里慢慢抽动,俯下身,将姜沅的深喘封在口中,一下下亲着姜沅的嘴。
“咚咚”暖阁合着的木门被敲响,原来是那章圆近日都在马厩瞧见沈祁安的那匹马,沈祁安来了添香阁又没让自己作陪,他心有不甘,特意偷偷跑上来。“二爷,我是圆儿,我新学了首琵琶曲儿,想给二爷唱唱。”
一门之隔而已,章圆娇滴滴捏着嗓子讨好的声音一字不漏地传到二人耳中。
姜沅吓了一跳,推了沈祁安一把,抬了腰,让那东西退了出去。沈祁安有些不悦,没回章圆的话。
“二爷倒是忙。”姜沅眼睛含了层冷雾,斜着眼睛睨了沈祁安一眼,又伸手握着他那倒在黑须中的半勃的麈柄,嘲笑道:“也不知这东西还能不能硬起来?
像个护食的小猫儿,沈祁安捏着姜沅的下巴,把他的脸挑起来,叫他看向自己,嘴边勾起笑,“沅儿别恼,那精邈都是你的,二爷最喜欢你。”
姜沅送开他,拿了沈祁安的亵衣擦了擦臀间的浑浊,然后把那衣服甩到沈祁安身上。“还给你!”他冷哼一声:“我恼什么?谁要你喜欢!”
今日来添香阁的人少,云青百般无聊地拨弄着算盘,等了好久才见姜沅进来。
“许久不见你,还以为你不来了呢!”云青拉着姜沅让他坐在榻上。“我有个好东西给你。”
云青从一木匣子里神神秘秘掏出一物,“这是银托子,行房事时,将这东西放在男人麈柄下方,再用绳子绑上,便可叫那不行的麈柄顺利入屄穴了。”
姜沅看云青一脸真挚,也不好拒绝,只得不知所措地收下。
他今日没被沈祁安拉去白日宣淫,是因沈榷救灾归来,沈祁安一行人出城迎接。宋熙宜怕沈榷回来起疑心,让瑞妈妈告诉姜沅再去今日一次便不必再去了。
门外突然传来丝丝琵琶音,轻重徐急拨细弦,高低紧慢按宫商,音出天然,声如柳莺,婉转唱到:“春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再拜陈三愿: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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