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纯一……” “我可以当零”(23 / 44)
后入式。
郑俊见到白新时,白新眼中正闪烁着情欲的回味:“下课了?”
“嗯,下课了。”
郑俊这天早晨尴尬得无以复加,明明醒了却赖在床上装睡。白新没有戳穿他,以为给他点时间他就能缓过劲儿来,事实证明他高估了郑俊的脸皮厚度,郑俊不仅没有从尴尬中恢复,还差点被他眼里的性欲吓得拔腿就跑。
郑俊硬着头皮走上前去:“你的行李就一个箱子?”
“对,全部家当都在这儿了。”白新拍拍行李箱,“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反悔什么?”
“让我常住你家。”
“不反悔。”郑俊掏出钥匙,“不好意思,早晨睡过头了没给你钥匙,害你拖着行李到处走。”
白新接过来,拉开行李箱外兜取出一个信封:“给。”
“啊?”信封里是两打钞票,看起来有一两万,郑俊连忙放到桌上推回给他,“我不要租金。”他把白新当做驱赶寂寞的工具,总觉得自己占了便宜,哪还能要他的钱,“给我张身份证复印件做抵押就行。”
“身份证就算了,你不要租金,就把这两万块当抵押。”
“你手头紧,这么多钱放在我这不合适,不如存银行。”郑俊忍不住笑了,“你之前看不惯我没有警惕心,现在不签个合同就给我这么一笔钱,不怕我翻脸不认账啊。”
“不怕,你不是那种人。”白新也笑了笑,郑俊当然不会明白两人的危险性有天壤之别,他根本没有防备郑俊的必要,“留身份证复印件没什么保障,在逃人员每年都在增加,信息齐全不还是在逃。这钱最好存在卡里随身携带,免得我把你家搬空。”
“为什么你总是在替我考虑?”
白新抓过郑俊的手,把信封拍给他:“因为你不替自己考虑。”
身体一接触,昨晚的记忆卷土重来,郑俊把信封塞进笔电包,看着别处问:“你后面……没事吧?”
“没事,我体验过尺寸更大的,也没怎么样。”
郑俊简直想从窗户跳下去。
他在每一场床事中都会温存到最后,昨天白新享受余韵时,他也自然而然地帮忙抚弄。活儿一到手,就算是半软的都能感觉到尺寸惊人,幸而是事后,如果中途摸到没准要吓痿。
白新瞥见他的脸色,在门前停下脚步:“尺寸没什么意义,技术好足够了,期待下次。”
“真的?”
白新没想到他会问这么一句:“没必要骗你,如果不是担心你正疼着,今天还想再做。”
他开门走出待客室,从呆愣的郑俊手里拿回行李箱,冲守卫在前台的蒋雅周略一点头:“走了,蒋小姐。”
郑俊正在发懵,也有样学样:“走了,蒋总。”
他混迹多时的小圈子里,大家捉对儿上床早就熟悉了各自的套路,家常菜做得再好吃,也没人会费心夸赞。至于一夜情,就更别想得到什么评价了。白新刚才那两句夸奖,是郑俊最近几年第一次听见的赞誉,一时不知是该昂首挺胸还是把头埋进沙子。
白新说的没错,他依然……有些隐隐作痛。
寒假伊始,辅导老师的应酬便接踵而至,很多学生在模考中大有长进,欣喜若狂的家长便送礼请客以表感谢,拜托老师们在最后几个月再助一臂之力。
这也是为什么名声在外的郑俊只接精英班——学霸们上升空间有限,家长情绪相对稳定,很少需要应酬。
而这一年,他却接到了最棘手的邀请。
吴佳文说:你和彭会也好久不见了,正好趁这个机会聚一聚。
他打着谢师宴的旗号名正言顺,郑俊如果拒绝,反倒欲盖弥彰显得心中有鬼。
郑俊在床头靠了一会儿,关了灯问枕边人:“睡了吗?”
“还没。”
“下周三我有个学生请吃饭,能不能陪我去?”
“不能,我那天的私教课排满了。”
郑俊滑进被窝,侧躺看着他的后脑勺:“你之前都是周三来我家睡。”
白新趴着不动:“那不是因为我周三有时间,是因为室友总在那天留女朋友过夜。”
郑俊不肯放弃:“你哪天休息?”
“周一。”
“那我把时间改在周一。”
白新翻身坐起,抹了把头发:“我是你的炮友不是保姆,你怎么连跟学生吃饭都要人陪?就算需要人陪,那也是蒋小姐更合适,你的忙她肯定愿帮。”
“蒋老师不合适。”郑俊仰着脖子看他,“你认识ken么?酒吧里的那个,他也会去。”
“你那个朋友,”也是难以割舍的前任床客,“学生请吃饭他去干什么?”
“他还是我学生的男朋友。”郑俊喉咙发干,咳嗽一声,“蒋老师和他一见面就要吵,不然我也不会给你添麻烦。”
他边说边不自觉地往白新那边蹭,眼中透出的光在夜里像小狗乞怜似的,白新反而更想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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