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窥视者(5 / 17)
是爱上你了,我们偷偷篡改名单他也只是骂我们了一顿!我还以为我工作不保了呢!”
“杨紫凝!你脑袋里除了爱不爱还有没有别的?”我训斥她认真工作,努力赚钱。
这次算是彻底走出失恋了,我开始思考紫凝所说的,和一个残疾人相伴一生会有多么困难,要在这座城市买房子吧,还要供养另一个人的吃住,医疗费用,如果要结婚,我们都是男人,这根本不可能,哪怕是个女的,我都不得不经受异样的眼光。
如果我没有处理这一切的勇气和能力,结果只能是两败俱伤。
我彻底退出了da的圈子,不去再搜索那些相关的问题,回归正常的生活,群主也转让他人。准备去找一个身体健康的同性伴侣作为男友,可是我好像还是只对那些轻微有着异样身体状况的人有感觉。
一年后的某一天,非常契合的他出现了。
他叫陆一鸣,是t市和我商务对接的伙伴,他说话的语气和紫凝很像,让我十分亲切。开会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他的鞋底被磨得有些倾斜,后面我们去视察区域的时候走了很远的路,刚开始他走路的样子还算正常,后面就开始轻微的有点跛脚。
“你还好吗?”我关切地问。
事实上他在多年前也出了车祸,只是伤情没有那么严重,
“我当时年轻啊,还没有驾照呢,就骑着摩托和朋友飙车,谁知道撞到了卡车上。”他敲了敲膝盖,“现在里面还有钢板呢”
“你知道么,倒地的时候,我的腿凉飕飕的,裤子都湿了,当时完全感觉不到疼,路人就过来问我,“你疼不疼啊”,我说我没事,结果他们焦急的说,完了,这个最严重,120来了先抢救这个!”这个时候我们已经很熟悉了,他和我性格也很合得来,也很乐观。
“卡车司机人家毕竟在车里,伤的能有多严重?”我一边切着菜一边看着客厅的电视。
陆一鸣在里面调着料汁,我们只是简单的做过一次,还没确定彼此的关系,他常常来蹭饭又不给钱,现在我们都放年假了,他留下帮我做饭。
“卡车司机当然没事,他当时左打方向盘,撞倒了人行道上的一名学生。前轮直接从腿上轧过去的。”他解释说。
“那都没有你伤的重啊?你是摔了多远,小可怜儿。”我把切好的黄瓜丝和粉皮放到盆里,浇上他调好的料汁。
“我可不可怜,我幸运极了,偷偷告诉你”,他贴着我的耳边说,“本来那次事故我应该全责的,但是卡车司机师傅伤的不严重,那个学生的家属完全没追责诶!”
“怎么会?怎么可能不追责?他家里人怎么可能让他白白受伤?”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手里拌着的凉菜摔了一地,“你是在那里出的事故?什么时候出事的?”
“喂!我的粉皮!你在干什么政哥?!”陆一鸣蹲下可怜他的粉皮,然后去找抹布。
“一鸣,这件事对我很重要,你是在哪里出的事?”我拉起他的胳膊,让他把抹布放下。
“是我很重要吗?”他喜笑颜开,“洁癖如你都顾不得先擦地了?”
“是在t市啦,我当时刚大学毕业,得有七八年前了。”陆一鸣回忆着。
“具体呢?哪个条路?哪个街道,你还有没有保存当时的记录什么的?”我迫切地想得到答案。
“啊?是**路的一个路口,具体街道我早不记得了,档案什么的我怎么会有,是警局才会有吧?你到底怎么了?”他一头雾水。
陆一鸣搜索了一遍自己的记忆,我让他把能想起来的所有都告诉我,他只记得那学生家里人好像有军方背景,“对,当时他没过多久就转院了,去内部医院。”
“到底怎么啦政哥,我都说了这么多了,你也该告诉我了吧!”陆一鸣穷追不舍地问。
“我两年前的一个朋友,我怀疑他就是受伤的那个学生。”我跟他解释,“能不能带我去警局查一下那次事故的记录,一鸣。”
“不会这么巧吧?那太对不起了。我们俩的缘分原来这么深……?我现在也赚钱了,他钢板拆了没,我可以请他去国外手术,我们两个一起,说不定可以要到折扣。”他掰着手指头,盘算着能打多少折。
“他截肢了。”我说。
“什么?怎么可能!”陆一鸣大叫。
我已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看到“李宇擎”三个字的时候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
我无法安抚自己,于是只身踏上了第三次去t市的飞机。
按照记忆,几经辗转问路,又在陆一鸣这个本地人的加持下,我终于找到当年那栋别墅。
已经是深夜了,别墅都黑了灯,我用从玩具店买来的儿童望远镜寻找着他的房间。
只有那一间还亮着灯,我看见坐在轮椅上的那个熟悉的身影,他到窗边拉上窗帘,我的心蠢蠢欲动。
月光逐渐被乌云遮住,今晚的天气似乎不太好,空气中漂浮着湿润的气息,一条闪电从空中划过,我翻过了护栏,到了别墅的后院,发现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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