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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这辈子干得最好的一件事,就是五年前那天晚上把宝贝带回了家。”
他说着,低头吻住苏月楼的嘴唇,昂扬的鸡巴对着早已饥渴难耐的小穴操了上去。
才十几天没做,苏月楼的小穴紧得像没开苞似的,沈燎用龟头顶了几下,顶出不少骚水,便借着这润滑,一点一点操了进去。
“夹这么紧,还想不想吃老公的鸡巴了?”
苏月楼水蛇似的扭着腰,两只眼睛因为下身收到的冲击盈满了泪液,又天真又淫荡。
“老公多操一操就不紧了……”
着急是着急,总不能让宝贝疼。沈燎一面安慰着自己的鸡巴兄弟,一边用舌头舔上了湿润的穴口。
“呜啊——老公操进来了……”
“还早着呢,小馋猫。”
鼻尖满是爱人甜腻的淫水味,沈燎的理智瞬间四分五裂,公狗一般狠狠咬住穴口吸吮起来。
“啊!!!小穴要被老公的舌头操烂了呜呜呜!”
沈燎听他发骚,两只手一边把住一只白嫩的大腿,往两边拉得更开了些,几乎把苏月楼的下身都悬空了起来。
“老公,老公,里面好痒呜呜呜,要操操……”
沈燎每每都在感概,这小东西身上的骚真是与生俱来的,平日里看着像只高洁的瓷娃娃,一到了自己身子下头发起浪来,真是再来十个沈燎都顶不住。
他这么想着,含住苏月楼柔嫩的阴蒂,大力吸吮起来。
“啊啊啊阴蒂要被老公吃掉了……”
本就敏感的阴蒂被男人这样暴虐地对待,快感瞬间被放大到了让人恐惧的地步,苏月楼下意识要逃,被沈燎按着腰拽回来,细嫩敏感的大腿根被男人修剪得贴头皮的头发摩擦出红痕,叠加出另一层别样的快感。
淫水决堤似的外涌,顺着沈燎坚毅的下颌线流下来,沈燎终于松开已经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小阴蒂,握着蓄势待发的阴茎,对着已经饥渴地大张着嘴的小穴操了进去。
沈燎这一顶用了十成的力,接着便是百十来下同等力道的挞伐,没有任何章法和花样,光是最简单的抽插,对着他再熟悉不过的身体,每一下都直接操在最敏感的那一点上。
“老公……老公……”
“老公在。”
“老公……”
苏月楼那一对粉嫩的桃子奶顺着男人激烈的动作晃动着,逐渐产生些被差别对待的空虚来,苏月楼一手一个揉搓着,两只奶头越来越硬,越来越胀,却半点疏解都没有。
“老公摸摸奶子,奶子好难受。”
沈燎在床下是百依百顺,床上更是殷勤百倍,当即照顾起宝贝的粉乳来。他咬着一颗奶头,用牙齿轻轻地磨,另一边用手从乳根处拢着,身下鸡巴连连捣弄不带停,剩下的那只手捏着嫩滑的阴蒂揉搓,四面八方交织的快感把苏月楼冲得眼睛都快翻了过去。
相比之下苏月楼的小鸡巴就可怜了些,疏于照顾,孤零零地立着,可怜兮兮地往外吐着精液。沈燎松开一边的奶子,拢住苏月楼的鸡巴,用拇指堵住马眼:“小鸡巴再等等,等老公一起射。”
虽然作为双性人,苏月楼的快感更多来自女性器官,但是阴茎和男性当然是一样,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被人猛地按住,自然不好受。苏月楼小鱼儿似的在男人怀里扭来扭去地讨好,小穴更殷勤地缠着男人的阴茎,想快点把精液绞出来。
“老公,好老公,让小鸡巴射吧,宝宝的小鸡巴快炸掉了呜呜呜…”
沈燎该强硬的时候绝不心软,抬起手一巴掌抽在软乎乎的大肉臀上,震起一阵淫荡的肉浪。
“坏老公,小鸡巴好难受呜呜呜……”
早就被男人奸透了的女穴开心地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鸡巴带出来的骚水喷溅在后座上,一片水光粼粼。
鸡巴刚射过,把积攒已久的精液先上交了一波,这会儿沈燎从容了不少,听着小东西的浪叫,鸡巴越胀越大,但也没到不得不发的阶段,便一边享受着湿润紧致的小穴,一边亵玩起爱人的两只大奶子。
这两只奶子可不是生来就是如此,是沈燎用爱抚和精液一手浇灌出来的。起初只是穿棉质小内衣,后来罩杯一点一点往上升,到现在沈燎用一只手都拢不住了,像两只熟透的大桃子,被操得厉害的时候会喷出乳汁。
沈燎爱不释手地揉搓着两团乳肉,因为情欲而发硬的两颗奶头戳着他的掌心。沈燎从乳根处拢着乳肉,低头连着乳晕将一侧的奶子含进嘴里。
“啊……好舒服……”
沈燎轻咬着柔软的乳肉,鼻尖全是苏月楼骚甜的乳香味。
“宝贝,老公想喝宝贝的奶汁。”
一边说着,身下操穴的动作丝毫不带停,顶得苏月楼彻底离开了座位,仅剩下男人插在小穴里的鸡巴这个唯一的支撑点。
小家伙满脑子都是情欲,骚得没边了,用手捏着两只大奶子往男人嘴边凑:“老公再操操宝贝,再操操小桃子就会有奶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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