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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破国学班,过上了这种狗都嫌弃的惨淡日子。

他要是不在那磨磨蹭蹭,解个裤子花了十几分钟,说不定那晚早成了。

可惜了。

白顺顺发自内心的表示遗憾,并感到十分痛心惋惜。

随后躺在地上,用手臂盖上眼睛,开始每日幻想。

季冬十八岁那年,作为优秀毕业生,站在礼堂的主席台上,用低沉有磁性的嗓音,念着毫无水准的励志鸡汤演讲稿。

白顺顺只有十一岁,她在观众席坐得端端正正,后背直的像块黑板,两只手掌也老实地放在膝盖上,认真的听完他整场讲话。

演讲结束后的间隙,身边的好朋友拉她一起去厕所。

进了厕所,白顺顺屏主呼吸,飞快脱下内裤,哗啦啦的释放体内水分。

在她解决好生理问题,准备把内裤提上的时候,看到棉质内裤档处被水渍浸透。

“卧槽,我不会大小便失禁了吧。”

白顺顺吓得要死,她想起同院的一个老头,貌似是瘫痪了,所以经常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排泄。

好几次从老头身边路过,她都能闻到一股怪味。

这个猜测,让她惴惴不安了一下午,在学校不敢多喝水。回到家里,妈妈叫她喝汤,她也是拿着勺子搅几下后,就说自己吃饱了,然后一溜烟的跑进屋内,关上房门。

两天后的夜里,白顺顺估摸着爸妈都睡了,才重新拧开台灯,跪在床边,拿出下午放学时候在校门口小卖铺买的信纸,小心翼翼的摊开在床上,垫着本书,写起了遗言。

[在我死后,爸爸妈妈,请您把我的尸体埋在院子里的那颗梧桐树下,女儿也想陪您变老,只是狗日的老天非要砍断我们亲情的桥梁。]

白顺顺写完这句话,觉得略微不妥,又回去把“狗日的”三个字涂黑,才继续往下写。

[梧桐花落,就是女儿的魂魄回来看您的时候。]

[不孝女:白顺顺绝笔]

她将手上的钢笔墨水在床单上蹭了两下,合上笔盖,准备明天把信放在餐桌的桌垫下面。

首先不能藏得太深,要不然爸爸妈妈肯定找不见,其次要漏出个纸张的小头,让他们能看见,却又不是一眼就瞧见的那种。

虽然还没来得及把信送出,但白顺顺已经先把自己感动的眼泪鼻涕糊满脸。

[小骚货,老公的大鸡巴肏的你爽不爽?]

隔壁的那两个年轻租客在夜深人静之时,又开始发情。

白顺顺躺在床上,心里咒骂起那一对狗男女。

老房子隔音效果几乎为零,只要她哪天睡得晚一点,就要被迫听墙角。

我只是个12岁的小女孩,我他妈做错了什么?

操吧操吧,你俩互相把对方操死才好!

白顺顺气坏了,翻过身,趴在床上,用枕头蒙住脑袋,不想再听那淫秽的话。

[看来贱货真的是很馋老公的大鸡巴,下边流的水把床单都湿透了。]

你们只要敢在院子里晾床单,我就让你们的床单再湿一次。

她想到了自己练书法用的砚台和涮笔的小水桶,决定明天要把它们端到院子的石桌上,坐在外面写毛笔字作业。

如果没有被子挂出来让她撒气,那就等着隔壁人出来,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她都要拉着对方评价下她字写得好不好看,当对方凑近桌子边缘的时候,她一定会把墨汁不小心碰倒在对方的衣服上!

白顺顺放完狠话,使劲蹬了几下被子,僵着身体开始数羊。

一只两只…三十九…什么湿了?…五十四…女的下边都会流水吗?…是尿尿的地方吗?…

我也湿了么?

她在脑海中回想那天季冬演讲的画面和他的声音。

想着想着,突然觉得肚子下面的皮肤,像是在被人用手抓痒,收缩的紧紧,痉挛起来。

这种奇异的感觉让白顺顺夹紧了双腿,屁股蹭着床面,轻轻扭动下身。

被子里她身体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呼吸也变得急促紊乱,单人床被她压的吱呀吱呀响,她两条腿缠成了麻花,难舍难分。

那时,她大脑中主管兴奋地神经细胞,个个都欢腾起来,替人叫嚣出欢欣愉悦。

[张开嘴,老子要射进去。]

隔壁男人的声音钻进她耳朵后,幻化成季冬的声音。

白顺顺眼睛紧闭,张开了被她牙齿咬的红通通的嘴唇。

隔壁声音终于结束,躺在床上的人小心的脱下自己的内裤,拿到眼前,摸了摸裆部,是凉滋滋的湿润。

她顶着被子,跪在床边,借着窗帘缝隙处透过来的亮光,看到了那片颜色比周围布料深一些的地方。

这个发现,使她之前的所有心惊胆战,消失的无影无踪。

白顺顺无师自通得学会了夹腿,学会了自慰,有了性幻想。

她的儿童时期,结束于这个夏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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