柿子花(10)(2 / 2)
卞哲一只手握着球杆一只手撑在桌上,眼睛盯着桌上的小球,她才发现卞哲打了耳洞,耳朵上挂着一个银色的耳钉,在灯光下闪烁。
之后她还和他们一起去吃了烧烤,卞哲不让她喝酒,一个人喝了三瓶,还好他不至于醉的不醒人事。
陈柿子拉着他的手走在辽阔的夜幕下,只是和他一起走在路上就足以让她轻而易举想到浪漫和永远这两个词,即使这本身并不浪漫和永远。
醉醺醺的卞哲和她说,下次不要再和他们一起玩了。
陈柿子没理他,但心里像吃了一百个棉花糖一样甜蜜。
其实她从始至终都觉得卞哲很清醒,只不过他做些大人不喜欢的事情,是一种幼稚的发泄方式,类似于小孩哭闹才能吸引大人的目光,她觉得这是他哭闹的一种方式。
她没有告诉过别人,这样的卞哲让她更喜欢,因为这样就不是所有人都会爱他了。
她很自私,她不希望所有人都爱他,如果那样的话又怎么显得自己的爱要比别人更特殊一点呢?
学期末的某天,柳洲焕戴着黑色的袖章来上学,上面写了一个白色的奠字,于是那天教室里出奇的安静。
她的目光很快从少年的手臂上转移到窗外。
温暖的室内气温让玻璃窗蒙上一层白雾,什么也看不清楚。
陈柿子对着雾蒙蒙的玻璃叹了口气。
冬至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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