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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下,脑袋发疼。
捶n下,生死未明。
配合默契的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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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人拉着一只脚,把杀人犯拉到客厅,刚好,管家也拉着一个。
自此,两个杀人犯在昏迷中也友好地躺到了一起,一人一个位置,躺的整整齐齐,绝不会因为抢地盘而打架。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看到戴着面具的人,就手痒想上去把他面具揭掉,当这个戴着面具的人是杀人犯时,这种手痒就更厉害。
周京墨搓搓手,蹲在两个杀人犯前面,不知为何,心中很是紧张,紧张之余还有一丝丝兴奋。
揭开第一个面具,卧槽,老王!
老王不是哑巴吗?周京墨回忆起他中气十足的骂,装的可真够深的。
揭开第二个面具,卧槽槽,葛方蔓!
葛方蔓不是死了吗?看来这个装的是最深的,周京墨心中暗想。
祁鹤看到老王时,惊讶了一瞬,看到葛方蔓,想的更多的是果然就是他。
如此一来杀人犯就都躺平了。
老王和葛方蔓,葛方蔓……等等,葛方蔓是杀人犯,那葛方藤?!!!
地下室的纪梦书表示:人已经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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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梦书作为一个从小就被绑架习惯的倒霉富二代,身上随时带着定位器和健康监测手环。
还没晕过去,胸口被刺中的时候,就已经被监测到了。
等到他醒来,满眼都是白纷纷,鼻子一吸就是消毒水味道。
“哎呀,你醒了!”
周京墨的大头占据了四分之三的视线,纪梦书缓慢眨了下眼睛,麻醉药的药效还没完全过去,他迟钝地思考了一番。
开口:“哎呀,我醒啦!”
周京墨噌的一下睁大了双眼,我去,怎么这么可爱,好想蹭蹭贴贴。
他努力做了三分钟的心理斗争,才忍住自己蠢蠢欲动的双手,把眼睛从纪梦书身上拔下来,规规矩矩地站到一旁,喊:“纪叔叔。”
纪云廷刚从公司过来,一身黑色西服,清瘦高挑,头发全向后梳着,露出锋利的眉眼,闻言轻瞥了周京墨一眼,微一点头,道:“麻烦你照顾他了,去休息吧。”
周京墨还不想走,但在纪云廷的压迫下,话都不敢多说,视线留恋地在纪梦书身上转了一圈儿,赶在纪云廷视线投过来之前,立马圆润地滚出去,顺道把门轻轻关上。
随着咔哒一声轻响,纪云廷低沉的嗓音响起。
“蠢货,”纪云廷走到病床旁,垂眸看着纪梦书道:“给你的刀呢,不用来刺人,用来削苹果皮吗!”
“那么明显的线索放在你面前,脑子是被猪吃了吗!”
“早都告诉过你,不要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多少年了,还不改不了!”
“……”
纪梦书呆愣着脸,接受着属于父亲狂风暴雨般的教导,眼神发虚,左耳朵不进,右耳朵也不进。
纪云廷一训就是半个小时,在此其中没听到纪梦书的一个哼哼,皱眉仔细一看,纪梦书早就睡得四平八稳,唇齿间甚至有些许亮晶晶的不明物体。
这个不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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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梦书再一觉醒来,睁眼就是他爸凶巴巴的脸,心里一抖,干巴巴叫了声爸爸。
纪云廷冷哼一声,坐回椅子,看似是向后靠在椅背上,实则只有后脑勺和一点肩膀挨着椅背,肩胛骨到后腰挨着空气,双腿交叉,翘着二郎腿,此造型极其考验腰力。
纪梦书每次看他爸的坐姿,心里总会浮现出一个词,装逼。
当然这个词只是在心里想想,毕竟没有人会喜欢自己的屁股肿上个十天半个月。
纪云廷盯着纪梦书睡了一个多小时,原本的怒火早就跑到了不知道哪个远方,现在只有脸还臭着。
其实说实话,他就没有哪个时候脸是不臭的。
纪梦书每次想要透过面瘫表象,窥得他爸的情绪波动,都是靠观察嘴角。
嘴角微微上扬一厘米,说明心情不错;嘴角板直,说明心情一般;嘴角微微下垂一厘米,说明想要骂人了,不快点跑,就会被打屁股。
现在,纪梦书细致观察,嘴唇紧闭,构成一条直线,心情一般。
稍一抬眼,眉心微皱,眼神中透露出些许,哦不,是很多不耐。
纪梦书心一跳,糟糕,情况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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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就是我说的这样,我爸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很生气,没收了我的所有玩乐设备,只扔了一台小灵通。”纪梦书抱着小灵通絮絮叨叨抱怨。
接到电话的祁鹤,微微一笑,说:“你乖乖跟你爸服个软,说说你有多想他,多害怕,说不准,你爸心里一软,就不生气了。”
纪梦书噘嘴说喔,扣了半天手指,才细声细语问:“你知道葛方藤和葛方蔓怎么样了吗?”
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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