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狱中起誓定要让他们血债血偿(3 / 13)
,状似无辜貌:
"锺将军说笑了,您如今没有束缚,来去自如,想去哪儿都行,只是离不了我们教主太久罢了。"
锺惟清怎可能听不出丹书这句提醒中的弦外之音,他鼻间轻哼,不置可否地瞅了丹书,用着低沉尔雅的嗓音开口道:
"多谢姑娘提醒,锺某明白。"
语毕,锺惟清抬脚步初雪室,朝着回别苑暖阁的方向走。
看似自在惬意悠然之貌,锺惟清却在回暖阁的路上四处察看是否有能逃走的出路,暗中观察夜倾尘安排监视他的人都藏身何处。
葛三乾在暖阁等了许久,终于等到锺惟清回来。
"公子,您和叶公子、不对,是和夜教主谈好了?"
葛三乾也是才知道,七年前他们途经御灵山,在山上救下的那个叶清臣竟是无冥教教主夜倾尘。
说起来,当时葛三乾看到夜倾尘的第一眼就惊呆了,因为他从未想过,这世上竟然会有人长得这般好看,好看的根本不像是个活生生的人。
捡到那么一个俊美无畴,恍若天仙一样的翩翩公子,葛三乾本以为是锺惟清和他三更半夜在那荒山野岭无意间打扰了山中的山精水怪,才会遇上这样一个如仙人下凡的男子。
之后见夜倾尘浑身沾满了血气,凭着他本身那无依柔弱的气质,还真让人我见犹怜的。或因如此,当年他们公子才会不由自主地对夜倾尘多加照顾。
如今虽从锺惟清口中得知夜倾尘的真实身份,但葛三乾似乎并不如锺惟清那般错愕,反倒觉得一切似乎有迹可寻。
这也就能说明,为何当时葛三乾总会觉得,夜倾尘有意无意流露出的肃杀眼神和阑珊笑意,虽不动声色,却能让他看了心底直发毛。
但话说回来,就算夜倾尘瞒骗他们真实身份,也并未伤害过他们半分啊!
再说了,他还救了在狱中受尽折磨的锺惟清,仅凭这一点,葛三乾也无法真的厌恶夜倾尘!
锺惟清听到葛三乾的问话,并未回应,他想的是另一件事。
从狱中被救之后锺惟清便来到这儿,此地确切的地理位置他并不知晓,待离开之后,他们必须找出来回关原城最迅捷的路线,十日之内再次返回此处。
"三乾,我方才见暖阁东南边有一处苍郁树林,或许我们可以从那儿离开。"
树林苍郁茂盛,从那边出逃应该可以避开监视的眼线,就算有人追上,也有掩身之处。
两人轻装上路,趁隙离开暖阁,临走前锺惟清留下一封书信,信上仅有寥寥数字:
十日内,定回。
锺惟清想的没错,从树林离开确实起了掩护的作用。
他和葛三乾刚逃离不到一刻,追兵便从后边赶了上来,他拎着葛三乾的后颈,奋力地在树林中逃窜。
追兵兵分数路,几次对峙都败在锺惟清手下。他们或许是接收了不可伤他的命令而有所忌惮,但锺惟清没有,所以他每逢追兵围困,便提手运气,与他们过招时只力求不伤人性命,其余方面丝毫不留情。
一招一式,皆往追兵腿上攻击,让他们站不起身相战,也无法再追着他们跑。
葛三乾躲在一旁看着锺惟清一人独战,他也只能力求自保,别给锺惟清添乱。
看追兵上前攻他,葛三乾左避又闪,伺机出拳,竟也让他打退了几个,让他有种错觉,难道自己这一身不成材的武功,竟能隔山打牛?
葛三乾甩了甩头,觉得自己还挺不要脸。
缠斗了半个时辰,锺惟清总算把来人都的俯趴在地。趁着下一波人尚未追上,锺惟清与葛三乾迅速地离开原地,更往树林深处奔去。
前行了逾十里,经过最后一处矮树丛之后,两人总算是穿过树林,逃到了外边。
锺惟清左右顾盼,总觉着此处十分熟悉,再定睛一看,发现这里竟是多年前他遇见夜倾尘的那座湖边。
如此看来,这里也算是御灵山的一部分。
这让锺惟清不住地松了口气,若是从此处下山,天色暗下之前应该可到山下的小镇,从小镇策马前往关原城,不出三日便可抵达。
"欸!这里不是我们捡到夜教主的地方吗?"
葛三乾也记起来了。
"没错,是在这儿遇见他的。"锺惟清冷冷回道。
锺惟清不由得想起初遇那一夜满身是血的夜倾尘,随后嗤笑了一声。
怎么会突然想起那个疯子?
不再多费心神细想,锺惟清抓紧时间赶路,乔装后进到镇里选上两匹好马即刻上路。锺惟清虽身无分文,但他知葛三乾就是个钱袋子,离了钱就跟要了他的命似的。
葛三乾转过身,蹲下悄悄拆了一段衣服上的缝线,从破口处挖出一张银票。
他身上这样的缝线还有许多,锺惟清他们兄弟二人总说他这是把老婆本和棺材本全系身上了,葛三乾也不否认,他就是喜欢把钱揣在身上,那滋味可美的很。也幸好有他这般未雨绸缪,锺惟清和他匆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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