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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交融(2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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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实拉不下这个脸。他也不想再暴露父子间更多的丑陋,三天不到这样的速度有些过于危险,且连他自己都觉得再倾诉下去,不仅破坏气氛,更是有点惹人厌烦。再说了,试问有哪个正常人类,跟美人性致正浓时,会乐于同他过往乌漆嘛黑的骇人的乱伦丑事打个照面,并作出相应的让步。

酥麻的快感渐渐堆叠上来,肉体越是纯然为欲望和刺激而激动,心越是不由往下沉往下沉,两者似乎脱离开来,正是他过往逃避恐怖困境的抽离预兆。他好像再一次灵魂漂浮在上空,冷漠地看着下方的自己被少年干到全然情动淫靡诱人的姿态。他事不关己地想,最好有所准备,今晚估计会有难缠的噩梦,最好分房睡。

就在此时,少年犹豫羞涩的声音,意料之外的,恰到好处的,将他唤回了冷热交加的现实。热是身体和性事的火热,冷是木缸上方玻璃窗被风一吹开大了,晚风吹进来,带来皮肤上的一阵战栗。耳边的听力再次归位,窗外的呜呜风声、树枝树叶作响、整个院落每片玻璃的细微振颤、地上小石子不得已的翻滚、面前人的砰砰砰心跳……他连忙用真气关窗,加热缸中水,给自己和少年浇一浇。

战术浇水暂不答复的同时,他冷静地分析着,少年最大的优缺点之一就是相当直接或者说不要脸,这种关键时刻脸皮极厚的发问,常人万万学不来,但这种秉性在床笫之间自有其妙用,有必要的话甚至可以学一学,有助于减少抽离状态复发的可能性。水流在前胸后背上补浇完毕,他抽回右手,轻轻抚一下少年圈在阴茎上的手,意思足够传达无误。

不用前后摩擦晃动楚某人,也就不用再做保护性动作预防,沈鲸抽回右手圈住对方阴茎,大拇指在马眼上轻按抚摸,左手改为从下抚弄依旧贴着阴户的自家阴茎,这样任务就简单多了。他大为松了一口气,出于免不了的自尊心,又忍不住暗自比较,自己在楚美人的几个情人中难不成是技术最差、表现最不好的一个。他忍不住偷偷去瞧人神色和肢体动作,却觉得似乎好像彷佛楚狂真也长舒一大口气,整个人放松开来。

咦,为什么?沈鲸边做着快乐的熟练的撸管工,边默默回顾了一下自打楚某人叉腿演示以来自己做的一切和对方反应的一切。有心去想,确实有迹可循。今天上半场自己被舔了乳头,初始状态下感觉好,但快感程度跟性器官不好比。相比之下,他深深地怀疑楚狂真光靠乳头就能高潮,忽然明白过来,这种极度敏感是不正常的,除非人物初始设定,照海棠文的一贯尿性,必然是有人充分干预或百般调教才变成这样。他恰好知道有可能是谁,有可能长时间违背楚狂真意愿地去强迫。而下半场这种类似被禁锢在一处任人摆弄的状态,容易勾起被虐者过去的心理阴影。跟现在是谁在跟他性交没有多大关系,并没有什么特别好的解决办法,更何况他们才认识多少个小时。自己前世又不是学心理学或者专门研究特殊受害者的,根本不知道怎么缓解他的症状,现阶段的任何轻举妄动,都有可能是自不量力,一步错,步步皆错,反而加重对方的身心状况雪上加霜。

但是吧,一旦他想通了这一切,要坦然地装作没事儿一样,跟心理阴影泛上来的楚狂真继续性交,实在有点过不了心里这一关。就好像在欺负自家伤痕累累还任殴打的弟弟,是个人就下不了手。不性交吧,又怕万一刺激到对方,且得交代自己想明白了什么,让心高气傲的楚楼主难堪。既然如此,左右为难,愚笨的他还是做点更保险的,做点之前做过的没啥问题的。

楚狂真正处于一种放松的相对安全的被摆布状态,阴茎快感慢慢累加,阴道的水缓缓往下流,除了两腿姿势,熟悉的愉悦的性事流程罢了。然后他就看着少年停下动作,先给了自己一个算是带点歉意的大大笑容,双手安抚意味地在自己大腿上摩挲两下表示无事发生后,再一次端正地跪了下去。惊讶之余,他清楚明白地听见对方膝盖磕碰在木缸底的声音,这死小孩,跪得也太心急了。

然而少年抬起脸来,若无其事地微笑,表情虔诚地在他阴茎前端轻轻吻了一下后,调皮地哈了一口气,随即用舌头在龟头上下左右全方位舔弄,吮吸得啧啧有声,最直接纯粹的快感直冲大脑,他思考的路径就不太清晰了。跟相隔没多少分钟的上一次嘴巴含鸡巴比,少年技术上没有啥飞跃的进步,但他的表情和态度大大改变了。如果说他之前是尽量达成不得不完成的任务,现在则彷佛在用嘴和舌头在一根阴茎上尽可能表达安慰、照护、钟意等诸多正面的情感。如果不是身体和心理上的刺激都很爽,加倍爽,楚狂真看着看着简直要嫉妒起自己的阴茎来,他还没有这样吻过他。

最要命的是,这孩子已经无师自通,掌握了口交的精髓之一,自始至终,维持着一张年轻无辜的脸,跟被口交者的视线对视。就在楚狂真眼皮子底下,少年积极主动地前后移动脑袋,嘴唇在阴茎上不断包着含着,有时稍微歪一点,就会在脸颊上显出阴茎前端的形状。他会迅速退出调整过来,用舌头在冠状系带、青筋舔舐,表达一下不周到的歉意,再一口闷全力吞进尽可能深,用喉咙口正面迎接龟头的侵入。他的双手也没有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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