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筑巢(7 / 9)
谎言加真诚的矛盾,诱人去了解?他全程偷听,尚未解开这谜题。
或许心防太深的相似难搞脾性,想去拥抱安慰?借此拥抱过去的自己……
肉体上年龄上,少年确实从来不是他会喜欢的类型,他从来没跟年少的情人相处过。
岛外双性比例极低,他从来未和性器官一样的床伴相处过。
彼此相遇的时机实在糟糕得不行,他从来不知道这种情况下也能和人争执姿势、讨论内裤、分发头发、轻松地一起笑出来……
说到底,假如他从未心动过一点点,动摇过一丝丝,又何必硬着阴茎,靠着墙,在此纠结。
说到底,如果他能对自己说真话,那他确实,或多或少,想将自己的阴茎,放进少年嘴里,无论任何理由。
现在少年就跪在那里,一手扶着茎身中间,神情异常肃穆地,左脸颊贴着阴茎最前端,然后脸往前移动一点,停住。
他头歪着,脸还贴着阴茎,有点苦恼地承认:“只能吞进去一半。”
一脸懵的年长者忽然意识到,这死孩子,刚刚以脸做尺,在一根阴茎上实地测量了嘴到喉部的距离,赶在口交前,发表了精确的结论。
楚狂真无语望向天花板,委实想尽力憋住,奈何少年奇怪的个性太给力,太具有冲击性,瞬间解构了整个场景氛围,他竭力握拳捂嘴,还是噗嗤笑了出来。
“笑啥,是倒霉的我,得张嘴含着不动,”手持着阴茎,脸颊贴着,少年嘴角带着笑,语气嫌弃,“非要长,还粗……”
“真真,请你快点……”他微动了动膝盖,重新跪好,并慎重警告,“就一半,多捅,我咬你。”
沈鲸伸出舌头,轻舔龟头渗出的液体,探究着体会了一下味道,不匝地,然后用唾液把前半部尽可能舔得又湿又润。实在没办法磨叽下去,他怀着英勇就义般的心情,不住默念,这是楚狂真的阴茎,没啥好怕的,然后坚定不移地用嘴一点一点吞进去。
从第一次吃男人鸡巴的角度上来说,技术相当一般,不会用舌头,但确实已经尽力,他注意到了牙齿的位置,尽可能不磕碰到。等龟头差不多碰到喉头,他试着微吞咽了下,大体正常,没有要呕吐出来的条件反射。他拉过楚某人双手,放到自己头顶和脑后,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少年端正跪着,嘴尽可能张大含着一半,双手握持着剩下一半,抬头凝望着他,眼睛乌黑明亮,表情超出年龄地镇定无比,任谁都看不出来,这家伙人生第一次含鸡巴。
龟头在一个湿热润泽的所在,茎身被含得握持得相当舒服,楚狂真无法欺骗自己,内心实在非常满足非常爽,满足于自己的阴茎就在少年嘴里。当他听到对方阴道里的水夹不住一点点流淌下来,就更爽了,自己的阴道也随之蠢蠢欲动。
双手轻轻抚摸少年的头发和头皮,他尽可能平稳又快地开始传输真气。
真气批量进入,喉部没有什么特别的快感之处,按道理说,应该比上次阴蒂擦阴茎要好过得多。但之前都只是擦、摸、看、打,被侵略感不强,这次自己主动,实打实纳入身体的一部分,心理上压力不小。仅就手而言,他前世今生满打满算才摸排到第二根阴茎,连今生新增这根都未自渎过。
性意义上的接触一多,沈鲸已发现自己,搞不懂为什么,就喜欢被楚狂真看,越淫靡越下流越兴奋,主要这一次次阴道的即时水流量,唯有他自己心底计较流得到底有多少,浪头在何时,恰似性爱测量仪,比小狗尾巴还令人无所遁形,无从逃避。难道这就是自己的海棠人设之一么?喜欢被观察、被窥视,暴露癖的一种?
从下往上,跟楚大美人对视着,他可以想象对方眼里,自己现在是多么色情的样子。黑发全湿贴在额头,全身上下白里透红,眼神如钩似火,分不清是想吞鸡巴还是吞人,口腔长时间的含东西,唾液从嘴角溢出,滴到瓷砖上,和自己流出的水混到一起,与此同时,被年长者的双手爱抚着头部,抚摸着脸颊,逗弄着耳垂……
随着时间推移,嘴巴大张下巴越来越酸,手长久不动地抬高着,胳膊也是酸涨难忍,膝盖已经麻木,但只要体内真气还在运转,只要他想到楚狂真还在看着,自己跪在这里,情色十足吞着阴茎的样子,就似乎还能再坚持一会儿。
终于,真气循环稳定,沈鲸等到了对方表示传输结束,阴茎退出口腔。手和嘴巴酸死了,全身快脱力,如蒙大赦般,他差不多是扑到楚某人光溜溜的小腿上大喘气,吞咽口水,暗自收缩阴户,发出自己不太想承认的声音。
轻压在头上的手,让他抬头,他后知后觉领悟到,这根长度硬度惊人的阴茎还在。要命,他都忘了,上次也是站着不动,又磨了好一阵,才让这根射出。
“真真……”少年抱着他小腿,抬着头,眼神哀求,可怜兮兮地向他求饶。这家伙可能一直不知道,哭起来,是他最不像平日可爱萌感的时候,有一种从里到外的脆弱和静待摧折的魅惑,能同时激发人的保护欲和凌虐欲。同样的,少年跪坐于脚边,流了一地的水,声音哀婉,在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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