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生日当天被人卖了(1 / 4)
一到清明节前后,连城的雨便没怎么停歇过,泥泞的地面连一块干净的地方都没有。
茂盛的树下,是挣扎着扭动爬行的断节蚯蚓,只是还没蠕动到泥土中就被人踩碎了身躯,不知落到何处。
深夜的小巷中刮着簌簌冷风,路上仅有的几人皆是行色匆匆,手中提着黑色的塑料袋,从袋口露出的几缕黄白色彩也不难分辨是祭祀的用具。
一把白色的雨伞割开了低垂的夜幕,一个身形纤瘦的少年从巷口处走来,一身洗到褪色的蓝色校服,手上提着的却不是阴恻的冥纸,而是一块蛋糕。
明天是顾珩意十八岁的生日,在无人关怀的重要日子他却没有丝毫悲伤,家中所有人都嫌他的生日晦气,因为他的生日同样也是他父亲的忌日。
单薄的白鞋子在水洼处溅起水渍,打湿了裤脚,凉气顺着脚踝侵入身躯,可顾珩意却没有停顿,踩着破旧的楼梯往上走去,目光在触及到门口凌乱的鞋子时还是不可避免地抽痛了一瞬。
门口那双崭新球鞋的主人显然年纪不大,顾珩意有了心理准备,冲着漆黑的屋内喊道:“妈,我回来了。”
回应他的只有门口闪烁的感应灯,屋内没有一丝一毫的声响。
不在吗?顾珩意收起伞,熟练地将蛋糕藏在身后,他关上门摸着黑往自己房间走。
老旧的房屋并没有多大,顾珩意很快就触碰到把手上熟悉的吊坠,他推开门,闻到了一股浓郁的石楠花香。
那是什么样的味道顾珩意再熟悉不过,在无数个懵懂无知的夜晚,他也自慰释放过。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可能的画面,顾珩意开灯的手僵硬地扶在墙壁上,颤声说道:“我,我走错房间了。”
顾珩意慌忙转身逃离,身后猛然传来落地的沉闷声响,一双手霸道地将他困在怀中,在一瞬温存后,拖拽着将人揽到床上。
手中的蛋糕骤然掉落在地,不知被两人踉跄的脚步踢到了何处,顾珩意被突如其来的挟持弄得不知所措,只当是入室盗窃,他稳下紊乱的心跳,强撑着冷静说道:“你要多少钱?”
顾珩意明显感受到搭在他腰间的手僵了片刻,而后,一道低沉的笑声传进他耳朵里:“你喜欢玩这个?我今天没那么多时间陪你玩,你要是让我爽了下次可以考虑考虑。”
他还没来得及理解那人话中的意思,只听见哗啦一声,身上的束缚被解开,塑料拉链崩射到了他脸上,单薄的t恤也被轻而易举撕裂。顾珩意瞬间清醒了过来,不敢置信地往门口看去。
隔着厚重的房门,他自然看不到想见的人,但他知道她一定在,她会盯着自己让这场交易能平稳进行下去。
所有的情绪在瞬间转化成暴力,顾珩意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掀开了身上的人,冲到了门口一把拉开房门,客厅内微弱的一簇灯光照了过来,打亮了顾珩意苍白的脸色。
“李妍雪——啊!”
头发被人一把扯起,顾珩意被迫仰起头,头皮上剧烈的撕痛感让他不得已停下了逃离的脚步,他的手紧紧攥着门框,连指节都用力到泛白。
可单薄的身躯终究抵不过蛮力,顾珩意眼睁睁看着光消失在他世界中,眼泪不自觉地涌出眼眶。
林虞秋看着他这副要死要活的模样,也满是不耐烦。
他并不是个喜欢强迫的人,从前那些人个个都上赶着倒贴,按照以往的行事风格,他现在就应该头也不回地走掉,再把那二十万要回来。
可是林虞秋被这毛病折磨得太久了,这样难以启齿的事连他亲哥都不知道,表面洁身自好的人却患上了性瘾,这是多么讽刺的笑话。
讳疾忌医这个词在林虞秋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从前他还有闲心谈恋爱,如今却连个正眼都不再给那些追求者。
可长久的压抑带来的是无尽的折磨,他忽然想起医生给的建议——找个长期的固定床伴。
还得耐操。
当那个女人找上门的时候林虞秋是颇为不屑的,可在对方竭力的劝说下他尽然荒谬地生出了认同感——找个男人。
不会怀孕,耐操。
林虞秋鬼使神差地跟人回了家,躺在狭小的床上时,他闻见了被套间淡淡的皂香
明明是再寻常不过的味道,可他却勃起了,在被黑暗包裹下,他在脑海中描绘着对方的模样,应该长着一双温润的眉眼,一张再漂亮不过的脸。
在他沉浸的幻想下,性器喷洒出的白液溅到了洗到再干净不过的被子上,然后,门开了。
林虞秋在黑暗中抓起顾珩意的脸,摸到了一手冰凉的水痕,他打开灯静静地看着顾珩意的面容。
这人的脸和他想象中大差不差,五官浓稠艳丽,脸上的每一处小痣都生得恰到好处平添风情,可唯一不同的是,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睛好似承载着许多悲伤。
林虞秋只感觉下身硬得不行,拖着人就往床上走,可原本安静下来的人却再次挣扎起来,一个男人的全力反抗还是让他吃了亏。
拳头在混乱中猛地砸在太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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