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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李莎,你奶奶去世了,明天回来。’’
‘‘嗯。’’
对方先挂断电话。
李莎打给另一个人。
‘‘明天我有事,下次再去了,亲爱的。’’
‘‘莎宝好可恶哦,居然为了其他事推开我呢。哼,我倒要看看是哪个!’’
电话里传出娇俏的女声。
‘‘爱爱乖哦。’’
电话被挂断了……
第二天一大早,李莎拿上早早准备好的背包,戴上帽子和口罩。刚准备锁门,一具温热的身体贴上后背,伴随着娇俏的女声伏在耳廓,温温热热的水汽。
‘‘莎宝……’’
呼吸声。
‘‘……带我去,好不好嘛。’’
啊……又是这样,真是的,故意的吧,可恶,可恶,可恶……
我锁好门,脸上表情没变,转身面对季爱。季爱就顺势搂着李莎的脖颈,脸上笑嘻嘻的。
李莎歪头看了看她,并主动牵起季爱的手,往车站走去。
‘‘买票了吧?’’
‘‘当然啦,嘻嘻。’’
不大的屋子里只作了些简单的陈设,我和季爱围着火炉,炉子里火柴发出噼噼啪啪的断裂声,与门外的雨声重叠在一起。远处出现打着伞姗姗来迟的三个人影。
‘‘莎宝,来了哦。’’
季爱嘴里叼着耳机线,俯身懒散地从背后拥住我靠在我的肩头,含糊不清地说。
我抬眸看向门外,透过雨,目光停留在穿着灰色卫衣的男生身上,我面对门坐在木凳上,满心满眼都是他,紧紧盯着,连同呼吸也不自觉地变快。
‘‘不好意思,我们来晚了。’’
男人低沉的声音比伞先抢夺了季爱的注意。季爱贴后背,双手搂着我的脖颈,在耳边小声嘀咕:
‘‘大叔真装啊,他打的电话,还这么晚。’’
说完眼睛往上眺看男人,眉头紧皱。
男人收了伞,抖落两下,水溅在门槛上,地上,我的鞋面上。
啧。
垃圾。
抬脚走进屋子,屋内的场景一入目便不自在地耸耸肩,似是这里的空气玷污了他。我本没想应声,不耐烦地往后看,因为男人遮挡了门口而感到恼怒不已,张口就要说时,冷淡的男音响起:
‘‘这些东西放在哪?’’
‘‘请放在那里哦。’’
我欣喜地微笑着回应,语气温和,尽量表现得温柔,眼里擒着的浓厚喜爱与笑意不似作假。季爱在一旁目睹我变脸的全过程,忍不住在心里连声大‘‘操’’一顿。
而后的全过程,我在直接和非直接的地方,兴奋的和压抑的视线,温和的和狂热的语气间,视奸了他无数次。
李刹忍不住套上一件外套,总感觉冷冷的,凉飕飕的。
‘‘麻烦弟弟去拿条凳过来。’’
我双手捧着纸和香,故意把声音压小。
‘‘嗯……什么?’’
李刹刚刚才知道我这个‘‘亲姐姐’’的存在,内心因为相认时脱口而出的一句‘‘继姐好。’’尴尬得一面对我就开始脚趾抠地,虽然表面看起来依旧是一副‘‘生人勿进’’样就是了。
我垂眸向下看,似是有些为难的样子,实则眼珠子直勾勾地往腿根看,从他的视线,刘海遮住此时我眼睛里浓厚溢出的兴奋。
吸一口气,呼一口气。
抱着东西向前走一步。
‘‘请问可以麻烦弟弟去……’’
声音隐隐发颤。
亲爱的,就在我面前。呼,喜欢……亲爱的胸腔一起一伏的,好可爱;好想……看看……金属环穿过他的乳头,一摇一晃的样子;还想看看其他的……
‘‘去拿条凳过来吗?’’
李刹不自觉地轻声接话,说完还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呆呆的,丝毫没有察觉到他自己刚刚赤裸得堪称‘‘勾引’’的行为。话落下,我睁大眼睛,呼吸一滞。
怎么办,怎么办,我好像……忍不到亲爱的自愿了,我想!现在就亲他!
我猛地抬头,对上他的眼睛,抬手就要把他的头往下按。
‘‘儿子,吃饭了。’’妇人对他喊道。
啧。
我抬在半空的手握拳,松开。看着亲爱的弟弟像抓住救命稻草般不自在地赶紧逃开,背影匆忙。
没关系,没关系,我晚上会去见你的,我亲爱的弟弟。
吃晚饭前,李莎面色温柔地拿着两个划了一刀的红心火龙果在李刹面前晃荡,笑意盈盈。李刹一个一米七的健壮的成年男性被看得手心冒汗,被漆黑的眼珠盯着,浑身生出被粘腻阴暗的春雨裹挟的不适。
只有两个人的空间。
李刹紧张地不自觉后退一步,碰到门槛,心里一惊,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里只有他和姐姐,第一次和相近年龄的异性独处和姐姐独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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