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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女beta卫生间,被男oga堵了门。
这多少有点魔幻了。
我只是课间出来上个厕所啊。
确切的说,是他把我推进隔间里,然后锁上了门的,我什么都没做。
保持安全距离,我怎么这还会招惹到人家啊。
“阮如烟,”他低声叫着我的名字,“你很守信。”他锁上门朝我靠过来。
明明他赤手空拳,却让我警惕性拉满。
大哥,那你找我干嘛啊,上床的事情我谁都没说啊。
他低头微微张开嘴,像是在确认什么味道,顺手拉住了我的手,暗示的搭在他的腰后,轻薄的衬衣下肌理柔韧结实像在期待什么似的微微颤栗。
“这次希望你也能守信。”他拉着我另一只手放在了他贴过来的胸口。
救命,这现在是什么情况啊?
这位哥不是高岭之花吗,从来对我都爱答不理啊?
他怎么变这样子了啊啊啊啊啊!
他可别是被什么妖精夺舍了吧……
现在我是备胎晋升失败沦为工具人炮友了是吗,还是属蚌壳那类没嘴的。
我的脑海里是尖叫崩溃的一万只鸭子。
人家都把我堵厕所了,我只能硬着头皮上。
因为腿软站不住,又不愿意靠着墙,他把我抵在了墙和他之间。
意乱情迷的在我脖子上边咬边哼唧,看似推脱实则强制的拉着我的手给他的小兄弟上强度,扭着腰催我磨蹭他后穴的动作再努努力。
谁能想到没谈过恋爱的花季beta会被迫在短短两个月内熟练了手活呢?
我硬着头皮给他服务,却没想到这厮蹬鼻子上脸。
虽然他满脸绯红的样子确实十分勾人,但是前面都涕泪横流了,后面没爽就不算结束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我手都酸了,他都没有考虑过工具的感受嘛!
我手酸的想要停下来,却几次被他暗示继续。
有些愤怒的我决定双管齐下,同时加码,不考虑他正在biubiu出汁的小兄弟。
双手加速研磨,许元顿时连站都有些站不稳了,紧紧抱着我的肩膀。
没过几分钟他就开始粗喘着哀求拒绝着“不要”。
但他没喊停,我权当听不见。
连两分钟都没有,他就颤抖着捂着嘴哭出声的高潮了。
小兄弟甚至爽的失禁了,还好我们在厕所。
冲水的动静盖住了他的喘息、我的沉默,用湿巾帮他清理了流水的后穴,我扶着他站稳了一些。
“为什么不停下来!”他有些恼羞成怒地攥着我的领子。
可能在我面前爽到失禁是他身为oga不能接受的事情吧。
毕竟我只是个不足挂齿的beta罢了。
“……”关我屁事,不愿意找我,你去找听话的舔狗不就好了,我又不会闹。
他不会明白自己亲手打碎了我对他的滤镜,对我的精神创伤有多大。
“说话!”他一挑眉点了我的下巴一下,脸上没散去的欲色配上这个动作像是在表达还想再来似的。
我还是没吭声,他不满地松开手,整理着被蹭歪衬衣,很快又恢复了他清冷白月光的姿态,刚刚变态的要要要的人好像不是他似的。
“你是oga……”本想规劝他做个好人,但我我强行忍住了后半句,直接推门跑路。
作为oga,怎么可以不守男德呢!
谴责!
强烈谴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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