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兄长晨起/T舐喷精/指弹蒂制(16 / 18)
“十三年。”从踏进宋府的大门开始,他就一直跟随兄长居住。
“微玉若是老实交代,今日兄长可以网开一面,不罚你。”男人的手指在交椅上敲了两下,宋微玉的脑袋垂得更低了。
“不知兄长要我交代什么”宋微玉心已经悬到嗓子眼,但还是不肯承认。
“当真没有?”宋赫华的耐心已经消失殆尽。
“是。”
好一个硬骨头,宋赫华冷笑。
连军装都尚未换下的男人拎着一根马鞭,走到小美人面前,抬脚把人踹翻在地,军靴毫不客气踩在小水逼上,隔着一层薄裤,宋微玉闷哼,眼眶里的泪水掉落:“哥我没有”
“闭嘴,”男人厉声训斥,“哪家的小骚狗会说话?”
宋微玉羞愤极了,双颊涨得通红。
军靴底部有防滑的凹槽,那颗肥美的小肉蒂正巧卡了进去,狭小的空间将肉蒂挤成一团,宋微玉再也忍不住放声哭叫:“疼哥哥”
要被踩坏了,好疼。
宋赫华看见他这副可怜模样,又想起他的所作所为,怒火中烧,用军靴狠狠惩罚这只不听话的小骚狗,鞋底碾压嫩屄的每一处软肉,还用鞋尖踢踹肉屄与肉蒂,将肉蒂重重踩扁。
“不要不要呜啊啊——”
小美人控制不住掉下眼泪,两瓣肉户上沾染灰尘,又脏又肿,肉蒂在男人的虐玩下变得更大了,风吹过都能引起他的颤栗。
“疼吗?”宋赫华询问。
“疼哥哥好疼”宋微玉连连点头,像乞求怜惜的小猫。
“疼就对了,满嘴谎话的小骚狗就应该受到惩罚。”
军靴再次碾压肉蒂,宋微玉在巨大的刺激下迎来了潮吹,喷出一道淫水,屋里充盈着腥臊的气息。
“小骚狗这是潮吹了,还是尿了?”男人的目光看向那一滩可疑的水痕。
宋微玉难堪极了,整个人不知所措。
“连小屄都管不住,你说你是不是欠教训!”宋赫华故意羞辱他,“家里的大黄都知道不能随意尿在地上。”
“不是的我没有”那不是尿液。
宋赫华并不听他解释,挥动马鞭准备把小骚狗赶到麻绳上受罚。
“不要我不要”小美人从未向今日这般无助,他跪在地上哀求兄长,“哥哥我不要走绳求您了放过我吧”
“哥哥给你了机会,微玉没有把握住啊,”男人惋惜感叹,“这样吧,哥哥亲自抱着你坐上去。”
小美人双手被牢牢捆住,无论如何挣扎,都逃不过走绳的命运。
微微张开的嫩屄触碰到麻绳上的毛刺,酸软与刺激一同涌上,宋微玉呜呜哭叫,男人不怀好意的声音响起。
“这可是哥哥给你准备的好东西,微玉慢慢品味吧。”
兄长这是什么意思,他要品味什么?
宋微玉呜咽看着他:“哥我错了”
然而很快,宋微玉就明白兄长的话,嫩屄在与麻绳接触后变得火辣滚烫,灼烧的刺激让他意识到这根麻绳是用姜汁浸泡过的。
用姜汁浸泡足足浸泡了一夜的麻绳威力十足,带给宋微玉强烈的刺激,这种刺激与麻绳本身的刺痛结合,形成直冲天灵盖的酸爽。
“呜啊好辣!好疼!呜呜啊啊!!”
小美人几乎要临近崩溃了,他完全承受不住这样的责罚,但他万万没想到,这只是一个开始。
麻绳已经勒进小屄,把两瓣肉户分开,摩擦里面最娇嫩的软肉,毛刺肆意扎在软肉上,宋微玉恨不得那自己的小屄挖去,免得继续接受嗟磨。
马鞭咬在肥臀上,男人的声音冷冰冰:“往前走。”
麻绳的位置较高,宋微玉坐上去时脚尖堪堪点在地上,这意味着身躯的全部重量都要依靠这根粗麻绳,他看着约莫有三四米长的麻绳,顿时陷入绝望,他走不完的会死的
他停下不肯走,马鞭就重重落下,像驱赶不听话的小马驹。
小美人含着泪,垫着脚尖缓慢挪动,小水逼从未遭受过这样的酷刑,火辣辣疼得厉害,每走一步他都需要鼓起莫大的勇气,酸痛一遍遍席卷身躯,小水逼很快就要变成烂逼了。
挪动到第一个绳结前时,宋微玉停下脚步,眼泪汪汪哀求兄长饶恕:“哥哥吃不下的会坏掉的”
但宋赫华并未宽恕他,他握住麻绳往上狠狠一提,猛然拔高的麻绳勒住骚屄,毛刺扎得更深了,小美人发出绵长的哀叫。
“不要不要我走就是了我走”
这个姿势实在太煎熬了,宋微玉哭叫着求饶,乖乖抖着屁股将鸡蛋大小的绳结吃下,粗糙的绳结卡在嫩屄里,带来剧烈的酸爽,屁股飞快哆嗦着,连大腿根儿都在抖动,一股温热的淫液浇在绳结上。
紧绷的脚趾得到一刻放松,然而潮喷后的嫩屄迎来更恐怖的折磨。
小美人似乎忘了,刚刚高潮后的身子最为敏感。
绳结吞进去简单,想吐出来可就难了,宋微玉试了好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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