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他的心肝踹流产了他叫我滚(5 / 14)
磨了出来。想他恐怕是故意的。当时他家里生意做的还挺大的,虽然他一向朱门不闻酒肉臭,但有时也会看见家里进进出出有很多人来拜访,想自己父亲事业应该做的相当不错。
或许是他家里人的授意还是怎样,反正他的示好和接近应该都是有目的的。而他确实也吃这种,所以后来他父亲才在几个合作公司里谁也没选,反而签了他家。
感情这种事还真是经不起推敲,如果是现在的我肯定骂自己一句傻逼就能过去。但过去的自己应该不会原谅他的。
斜阳斜进落地窗,只有两人的画室里,我执笔在画板上一笔笔对面前的男人落下的情意,那在不明光线下,掩饰的心动,是真的存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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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回忆让人窒息,以致于我提前醒了过去。目之所及是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环境,大概因为家里还有一个正妻在不够方便,所以才把我弄到名下的哪个房子里了吧。我是这样猜想的。
虽然我足够面无表情,其实心底还是有点不安的。不知道他要对我做什么,我以为他对我已经放下了,没想到还是这么恨我吗?他就这么爱那个男人吗?失了个孩子难道我不拿命偿还就不准备放过我了?
就在我进一步胡思乱想的时候,男人出来了。刚洗完澡,头发都还在滴水。他随便用毛巾擦了两下,就往后扔去。
“醒了?”他好像在用稀松平常的语气和我聊天。“饿了吗?鱼翅捞饭太晚了做麻烦,我给你煮点粥怎么样?”
暮驰会做饭,水平麻麻一般不会做,他说要给我煮点什么,我还真有点意外。我本来以为他绑我到这里是虐待我来着,难道这就是上路之前让我吃顿好的?
我被自己的想法搞笑到了。他听到了我的笑声,挨近了我,也靠在了床上。“笑什么?”男人磁性的声音有欲的渴望,我和他这么久了,这方面可以说还是挺了解他的。俯视着我的男人故意裸露出胸肌展示自己的男性荷尔蒙,我不想搭理他,闭着眼,把头侧到一边去。
“怎么,还真为他把贞洁牌坊挂在身上了?”
硬实的身体严丝合缝的压在身上,我耐受地拧紧了眉头。“起开!欲求不满找你家那位去,别鸡巴蹭我!”对方反应明显的部位抵在我的敏感处,我忍着反胃,撑在他肩上,想把他抵开。
眼下的人像是真的很不适。暮驰眯着眼,仔细瞅兰雨亭的反应。兰雨亭的漂亮是客观的,即使是抗拒的模样,也很惹人。
暮驰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以前天天吃吃的厌烦,现在久了不尝这滋味倒是想了,颇有些怀念和渴望。他清楚兰雨亭的每一个敏感点,舔那里会让他叫,抚摸那里会让他受不了的自动张开双腿迎接他。太熟悉了,他成竹在胸,不怕他待会儿不在他身下婉转。
“哼,这醋大的我都闻到了。”暮驰没把他的反抗当回事,俯下身,捏开他的嘴,就去勾他的舌头纠缠。
他不可能会对他没感觉。暮驰太笃定兰雨亭对他的感情了,以致于放松了戒备。
——————“嘶!”
舌头上剧痛感传来,嘴里一下子弥漫开来血腥味。
“————兰雨亭你”暮驰气急,反射性高扬起一巴掌,就要落下。
最先入眼的是菱红嘴唇上的血,像是不小心抹上的口脂。艳,很艳,像是诱人入地狱的艳鬼。然后是红红的外膜镀了一层水光的眼。火热的焰火在里面起舞,扬起来的声音仔细听了还有几分哽咽,他说,“暮驰,你怎么配来折辱我”
“我恨你,我恨不得杀了你!”
那你就来杀死我。
——
爱与恨此消彼伏,兰雨亭恨他,也就是在乎他。暮驰拉过兰雨亭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上,说:“那你就来杀死我。”
绯红的眼角湿红的眼漂亮得惊人,暮驰扯下领带把兰雨亭的双手束缚在头顶,倾身下去舔他眼角的水迹。“你要是能学会服个软,哪还有别人的什么事儿”男人感叹了一句。
“呵”兰雨亭翻了个白眼,转过头去,眼不见心不烦。服软?为什么?他就是这样的性格,你暮驰一开始不就知道的吗?觉得一个人不好了,便是千般看万般看都不会太顺眼。就像兰雨亭现在一样,看暮驰不顺眼,听他说话也恶心。
什么叫还有别人什么事儿?也不知道他家小桃听见会不会心底泛凉,竟看上这么个薄情玩意儿
兰雨亭犹自壁垒暮驰,但男人却没有等他想通了乖乖张开腿接纳他的耐性。带着薄茧的手指从后腰处探入,抚摸那柔韧薄削的腰身。
肌肤相触,唤起了暮驰过往的很多美好记忆。暮驰第一次对兰雨亭心生异样的感觉,就是起因于那截腰。那是中学时午休的时间段,少年人在天台,手撑着栏杆,向远处眺望。清风送爽,吹起没扎进去的校服衣摆,露出一段令人肖想的莹白。
暮驰当时已经交往过几个女友了,其中一个还有过比较深的关系。他不自觉地就把所有女孩的腰身和对方对比。两手在少年的后面虚虚比了比,暮驰得出了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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