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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坦然承认,“如果她再出现,我倒真的想问问她,我到底是做错了什么,让她那么做。”
“骗你钱了?还是骗你感情?”他八卦地靠过来,“还是骗身了?”
我摇摇头,想起从前,笑了一声,点了根烟,“她什么都没干。”
“只是一句话都没说,就把我抛弃了。”
临市的孤儿院比本市的要好一些,蒋琛站在屋檐下看宋元蹲在操场上和其中一个小女孩儿说话。小女孩儿有五岁的模样,白净的像一块儿剥皮的洋芋。
她接过宋元手里的饼干,很开心又很腼腆地说:“谢谢哥哥。”
宋元看着她笑了笑,伸手摸摸她的头,“去和大家分享吧。”
小女孩儿跑远,蒋琛来到他身边,握住他的手,“就这个?”
宋元摇摇头,他的鼻尖冒了一丁点汗,像小狗鼻子,蒋琛看着可爱,点了一下。
宋元耳垂微红,连忙看眼周边有没有孩子,握住他的手,“别这样。”
蒋琛无言,被他押犯人似的带到僻静的角落。
“我想了想,领养这件事,还是放放吧。”宋元比他低,在他面前不仰着头就像垂着脑袋,有点颓丧的慵懒,以及小鸵鸟逃避似的撒娇。
蒋琛捏捏他的后颈,给他捏的有点痒。他抬头看他,蒋琛亲亲他的嘴,“听你的。”
他没说联系隔壁市有多麻烦,也没问他原因,接受他的一切决定。
宋元主动踮脚搂他的脖子。
从福利院出来,蒋琛就带他上了飞机,一刻都没耽搁。
“阿琛。”宋元看向他,“我们去哪儿?”
“去看海。”蒋琛握住他的手,“我们说过,要一起去看海。”
宋元心里软软的,也有些酸,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点儿想哭,“好。”
看海是两个人曾经立下的约定。因为他们所在的城市并不沿海。那个时候看到地理书上的介绍,沿海城市物产丰饶,那些从未见过的海洋生物,甚至是水产品,都异常吸引他。为此他还专门上网查了去海边都要准备什么,却在看到路费时顿住。
他有很多想法,都没有付诸实践。
也有很多话,都没有说出口。
“你喜欢海?”
他吓了一跳,连忙捂住屏幕,像是喜欢海是一件很羞耻的事。对方微微讶异,不知道他为什么反应这么大,拉开旁边的椅子坐下。网吧里一阵又一阵的吵嚷声,宋元看着他,他也看着宋元,手上的烟一下又一下磕在掌心,他说:“你是一高的学生。”
宋元瞳孔微微放大,连忙低头看自己的衣裳,一高的校服,还别着一高的校徽。
“未成年人不准进网吧。”他说,“你叫什么名字?”
宋元关了电脑,抓着书包就跑,一气呵成,干脆利索。
“……”
对方拿起他遗忘在桌子上的身份证,“宋元。”
他到前台问:“刚才那个高中生,一高哪班的?”
“一班。”
“火箭班的尖子生?”
“对,学习可好了。”前台小哥八卦着,“怎么了琛哥。”
“没事儿,身份证忘了,记得还给他。”
小哥点点头,蒋琛又回身说,“穿着校服你也敢让他进,是不是不想干了。”
“不是。”小哥委屈,“他说他是来查学习资料的。”
“查学习资料?这你也信?”转而一想,他好像是没干什么,不由得说:“你认识他?”
“算是,去年暑假他在隔壁餐馆打工,说过两次话。”
蒋琛没再问。
那是两个人,我一瞬间血都差点吐出来,他是料定我会阻挠,直接拿原工作室做赌。这不活活掐我命脉,我就是再不想,也不会拿原工作室开玩笑,就是没有股份,还有情谊。我硬着头皮和装修公司的人对接安排,为了隔音还增加了海绵体,重改了线路,一切做的隐晦又隐蔽。对方说:“哥,我还认识广告公司的,你们需要logo、明信片、海报什么的,也可以找我,我便宜。”我笑着接下推销,转身扔进垃圾桶。
原工作室也是我设计的。那个时候刚和柳岸闹了点矛盾,原因在于他要冷色系,而我要暖色调,这也在某种程度上奠定了我们工作室的受众群体。情趣用品这种东西因为性质有些偏灰色地带,所以是暴利,这也是我当初找柳岸做这个的原因,要想名正言顺用最短的时间挣大钱,在法律范围允许的框架下,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投资。
所以我们最好有一个爆款,一个就可以,几乎就能维持我们今后的发展。
我和他算了又算,努力在保持品质的情况下压低成本,抬高利润,而这其中最关键的,就是受众。
要知道情趣用品的受众范围说广也广,说窄也窄,广是有这方面想法的男女老少都有可能购买,窄是这世界上那么多按摩棒,为什么顾客偏偏选了你。
“所以把受众群体定为男性。”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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