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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四年,她也是在旁边照应着,生怕怠慢了。
这孩子看她的眼神却无比冰冷,似是含了万年的寒冰,总让她觉得心里不舒服。
秦婉兮却也只能勉强的笑了笑,说道:“那……那也只能慢慢来了,我都明白的。”
听完叶斐然的心声,叶夫人的心情稍微缓和了些,心想秦婉兮机关算尽,怕是不知道她这个儿子从未把她这个娘放到眼里吧?
虽然叶其琛不是叶承泽的亲儿子,但这本性却是出奇的一致。
她乐得看好戏,绝对不会告诉叶承泽秦婉兮的算计,直到他名落孙山,她倒要好好看看叶承泽后悔的嘴脸。
马车就着夜色驶入了皇宫,在高似深井的通道里进入了戒备森严的后宫。
淑妃的寝宫叫柔福宫,名如其人,淑妃张敏潼便是柔顺贤淑的性子,整个后宫也只有她当得起淑妃这个封号。
胡公公吩咐了一声:“停车,叶夫人,前面您只能走着进去了。”
在宫里,除了皇上赐予的仪仗,没有任何人有资格乘坐骄撵。
叶夫人应声下车,怀里抱着叶斐然,身后跟着依红和倚翠。
来到柔福宫后,淑妃身边的宫女雁书已经在门口迎接了,雁书一双眼睛哭的通红,可见淑妃的情况不妙。
叶夫人焦急的上前问道:“淑妃娘娘怎么样了?”
雁书答道:“皇上刚来探过,说是……不论娘娘想做什么,便都允了她。”
雁书说着,眼泪又叭哒叭哒的往下流,可见主仆之情深。
叶夫人的心猛的往下沉了沉,叶斐然也叹了口气:【淑妃娘娘得的不是病,而是常年被种下的蛊毒。若是蛊毒未入前命脉尚且能解,如今这蛊毒……】
叶夫人一听,心想果然,潼儿的病果然来的蹊跷。
深宫就是深宫,就连身居高位的四宫主位之一都有人戕害。
叶斐然咦了一声,皇宫里的瓜果然层出不穷起来,上次他吃过的太大监强迫淑妃宫里的小宫女做对食,正是不远处那个提着灯笼的小宫女。
恰好,雁书唤了一声:“锦书,你发什么呆?不在娘娘屋里伺候着,怎么跑出来了?”
被唤作锦书的小宫女立即回过神来,应道:“雁书姐,娘娘说想一个人静静,就把我给打发出来了。”
雁书没再多说什么,隻道:“你去把六皇子叫来吧!娘娘恐怕……”
熬不过今晚了。
锦书应声去了,叶斐然却还在吃她的瓜:【强迫她的大太监是皇上身边的掌印太监,这可是十二监中最具权威的一个了,古有内相之称。他一个大太监,想要什么样的宫女没有,何必非得逼迫看上去只是姿色平平的锦书?】
叶夫人一边听儿子吃瓜,一边抱着他走进了柔福宫内殿。
今夜柔福宫灯火通明,都是在为淑妃的后事做着准备,叶夫人转入淑妃的寝宫,一眼便看到了瘦的皮包骨的淑妃。
她脸色惨白已无人色,唯有一双明动的大眼睛,在看到她后亮了许多。
也由此可以看出,淑妃病前定是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
叶夫人将怀里的叶斐然交给了依红,上前便拉住了她的手,竟连行礼都忘了,隻喊了一声潼儿,语调便哽咽起来,眼泪更是止不住的往下流。
淑妃的心情看上去却极好,她拉着叶夫人的手,声音还是一如往常的温柔:“阿姐,你别哭啊!这于我来说,未必是件坏事。你是知道我的,我虽性情柔顺,却不爱拘束。被选入宫中的那一天,便注定了这悲剧的收场。若是一世无宠倒也能过的顺遂,奈何皇上待我恩情深重,我父兄又不及其他妃嫔得用,便处处矮人一头。今日能再见阿姐一面,潼儿已是死而无憾。”
叶夫人责备道:“呸呸呸,不许说这样的丧气话!”
淑妃轻笑一声,竟是与她回忆起了少女时期烂漫自由的时光。
叶夫人将淑妃搂在怀里,叹息道:“若你我皆非女子,想必不会分开这十几年吧?”
淑妃摇了摇头:“世事无常,哪有什么会与不会?对了,阿姐,快把斐儿抱过来给我看看。听雁书说姐姐生的麟儿十分玉雪可爱,我还备了礼物给他呢。”
依红闻言,立刻把叶斐然抱到了淑妃的身边。
淑妃一见叶斐然就非常喜欢,从怀中掏了一块玉佩出来,那玉佩上镶嵌着一颗红宝石,十分精美。
淑妃道:“这本是一对,其中一个我给了琮儿。这个,给斐儿。”
叶斐然听到琮儿这个名字,立刻开始扒拉关于他的瓜,很快便扒拉到了:“六皇子萧琮,自幼聪敏异常,深得圣上喜爱。自四岁那年感染时疫后,智力便退至两三岁。如今年六岁,仍是一副呆滞痴傻的模样。”
叶斐然感叹了一声:“好惨,淑妃惨,淑妃的儿子更惨,怎么会这样?”
他又顺着瓜藤继续往下看,但见下面漆黑一片,看不到任何东西。
应该是有别的瓜还没解锁,他是发现了,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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