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五)(2 / 2)
了刚才赵煜内心的猜测。
奚月在瑞士银行的保险柜是他安排的,密码也是他设置的,里面有她自成年后最视若珍宝的东西,当年一身心把自己交给他的时候,她也把这个交给了他。
他甚至还记得当时的场景,她说那番话时的细微神态。
这是我的身家,虽然放在市场上不敌其它稀世古玩值钱,但对我的意义很大,无价的。她强调,同时双手奉给他这樽小木盒,像是在表白,却一脸坦荡找不到半分羞赧的痕迹,告诉他,现在我把它都交给你保管。
少女的心,直白又赤裸。
那个时候的她,什么肯给他。
可是,最后血本无归的,却是他。
他彻底输了。
尽管季邢一个问题也没回答过他,但临走前他还是想确认一句。
你爱她吗?
季邢要到了密码起身就走,听闻此问,背影停住,视线微抬,落在前方的某处。
爱么?他从未对谁说过。
也没觉得过爱这种东西是人活一辈子的必备之需。
停下来的短暂时间里,他也把这个问题问了一遍自己。
这个问题太陌生,答案没那么快出。
爱与不爱,这个字眼都不会是对第三个无关人说。
季邢收回视线,重新迈出步子,好在还算是对赵煜的若干个问题选择性的回答了一个。
爱她吗?
他答,想操她。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