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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1)(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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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一只脑细胞之前,有了答案。

一个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答案。

他看了郁康时一眼,饱含愧疚和悲伤。

对不住了,霸总,一年还没到,楚寒现在还是我的!

这场战役,赢的人,注定只能有一个!

死道友不死贫道,怪,就怪天道无常,命运捉弄,竟安排你是我顾骄的情敌!

如果有来生,我,也是愿意跟你做朋友的!

说时迟那时快,顾骄嘤咛一声,转身噔噔噔几步就是一个生扑。

他毅然决然地一头扎进楚寒怀里,哭诉道:人家没脸活啦

同时,在他自行奋力的拉扯之下,卫衣领口斜斜地歪在一边,露出清晰可见的锁骨。

仿若一个当街被调戏了的良家妇女。

顾骄嘤道:阿寒,他居然他居然对人家图谋不轨!想要包养人家!

月黑风高,他们又在片场的小角落里。

环境烘托之下,恍然就是法制频道常常报导的那种社会新闻案发现场。

郁康时眼皮一跳,手里打着郁氏集团印章的支票迅速就沉重起来,他赶紧把手背在身后。

那样子,在楚寒眼里,自然就是做贼心虚。

楚寒垂了垂眼,安慰地揽着顾骄的肩,修长好看的眉头就微微皱起来。

原来如此。

怪不得昨天郁康时一直在化妆间里不愿意走,还问顾骄是不是他的朋友。

怪不得今天下午坐得那么近,吓得顾骄明明已经不疼了,还要一直往他怀里拱。

一切都有了解释。

他是看中了顾骄吗?

因为顾骄开玩笑说是自己的金丝雀,所以就觉得可以花钱把顾骄买走吗?

郁康时等了一个下午,就是在等他离开吗?

楚寒越想,脸色越差。

他从小被身边男生女生们追着闹惯了,知道极端的追求者们是如何偏执如何难以摆脱。

如果郁康时追求的是他,他至多会觉得有些困扰。

但顾骄白纸一张,他性格单纯,脾气又软,是不擅长处理这种事情的。

而且他们所处的圈子里并不少那种肮脏事,不然顾骄嘴里也吐不出金主金丝雀这种词。

可,这不代表随便什么人就可以把那种肮脏事往顾骄身上沾。

怕什么来什么,顾骄一句话好巧不巧,给郁康时扣上黑锅的同时,正正戳中楚寒的逆鳞。

如果顾骄这时候抬头看一眼,他肯定知道,楚寒这是真生气了。

楚寒喜怒淡淡,温润学长人设深入人心,他蓦地冷下脸,没了习惯性挂在嘴角的笑意,整个人的气质就如藏在水底的峥嵘尖刃,在水面下降后才显露危险的锋芒。

他抿着唇看向郁康时,眼底冷漠,目光锋利得像一柄刀。

郁康时被那眼神刺得一痛,连忙否认:不是,我

顾骄怎么可能会让他开口,当机立断地打断道,你什么你!你就算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又把楚寒的手紧紧握在手里,哽咽道,阿寒,要不是你来得快,他还不知道要对人家做什么呢!我明明都义正言辞地拒绝他了,我超级乖的,我都说我只给你睡的,他还乱摸人家,摸人家手!

顾骄悲痛欲绝,一副失了身就要去撞墙的样子,让楚寒忽略里面夹带的私货,不自觉地把顾骄抱得更紧了。

楚寒警惕而厌恶地看着还要上前解释的郁康时,语气冷漠警惕,郁总,请自重。

郁康时绷着一张冷脸欲哭无泪,顾骄把话都说尽了,要不是他是当事人,真信了他的邪。

而且他能解释什么?

总不能直接跟楚寒说,我没看上你的金丝雀,是看上你了吧。

而顾骄哭唧唧地在楚寒身上扭来扭去地吃豆腐,人家的清白之躯被玷污啦,人家不干净了啦,嘤嘤嘤嘤嘤人家不干净了,阿寒你不要嫌弃人家

楚寒本来就只有三场戏,如果不是因为之前入戏慢,也不至于拖到现在才杀青。

客串的小角色也没有杀青宴这类东西,他把剧组意思意思给的花塞在顾骄怀里,拿了行李箱就要带顾骄走。

这时候离开不是个好选择,已经八点多近九点了,他们要回京都,怕是得跟顾骄来时一样汽车轮船火车地乱炖一通。

但顾骄实在对郁康时抗拒得厉害。

顾骄表现得更委屈一分,楚寒就更气一分,他气到后面,连自己也气,只怪怎么没把顾骄带在身边,叫郁康时钻了空子。

也实在是不想再看见郁康时了。

楚寒问了人,决定带着顾骄就近到山脚镇子里的旅馆住下。

出了片场,顾骄一路上都挺安静的,手乖乖给楚寒牵着,楚寒领他往哪走就往哪走,也不哼唧着要背要抱。

还一直给楚寒拎着箱子。

顾骄突然懂事起来,让楚寒想到在外面受了委屈回来的小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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