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 / 3)
伤人,根据我国法律,罪名实在是洗不脱。
看着墙上宁静致远几个大字,薛穆最终咬了咬后槽牙,不甘地问:能保释吗?
不能。说到这,律师进一步解释道:薛董,我国只有保外就医,没有保释这么一说。
那就办个保外就医。薛穆提出要求。
苦笑一声,律师无奈地摇了摇头,薛董,你以为我没有想个这个办法吗?行不通,沈家的律师团队很强势,他们早就先我们一步堵死了这条路,所以我也是无能为力。
垂下眼帘,几分钟后,薛穆深才再次开口,子徽怎么样?家里人接二连三出事,他也有点心力交瘁。
大少比我想象中坚强。
让他来见我。
好的,薛董。见薛穆没有其他话要说,松了一口气的律师默默退出了书房。
当门扉再次发出响声时,一脸憔悴的薛子徽出现在了薛穆的身后,爸。哪怕身上洗干净了,但刻在骨子里的屈辱早就随着有心人的散播流入了上层社会,承受着巨大心理压力的薛子徽脸色能好看才有鬼。
啪!很大力的一巴掌。
薛穆这一巴掌直接就把薛子徽的脸打肿了,缓缓扭回被打偏的脸,薛子徽一句怨言都没有,对不起,爸,是我没处理好齐桓的事。
见到薛子徽还知道问题出在哪,薛穆总算没那么生气了。
背着双手,他坐到了书桌后,然后审视着垂头丧气的薛子徽,半天才开口道:为了拿到金珠湖的地,你这损失也太了一点吧,这叫什么?冷笑一声,薛穆直接不客气道:你这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眼见父亲看穿了自己暗中的计划,薛子徽的脸上闪过一丝不甘,爸,我明明安排好了,不知道为什么会出了错,你说,是不是沈濯插了手?
唯有这样想,薛子徽才觉得心情好一点。
听到薛子徽的猜测,薛穆也皱起了眉头,要说姓谢的小子有这样的计谋与本事,我是不信的,但如果他真的是沈濯在乎的人,那沈濯插手帮忙也不是不可能。说到这,他眼里的阴郁就差化为实质。
为什么?子霁不是沈濯的救命恩人吗?
也许是习惯了这么多年沈濯对薛家的照顾,对于突然变化的沈濯,薛子徽有点想不通。
薛子徽想不通,薛穆也在反思自己在沈薛两家订婚宴上是不是做得太过了一点,随着反思,他的面色越来越沉,看来,沈濯是不满意咱们道德绑/架他的婚姻。
道德绑/架婚姻!
一字一顿念出这几个字,薛子徽也明白了关键所在,谢清华是沈濯喜欢的人,所以他不满意咱们大办他与子霁的订婚。
微微点了点头,薛穆默认了薛子徽的猜想。
得出这个让人不愉快的消息,不管是薛穆还是薛子徽都沉默下来,随着时间的流逝,当天边最后一缕霞光消失时,朦胧的夜色中,薛子徽的声音才响起,子霁太没用了。
薛穆没有跟着薛子徽发表意见,但深思熟虑后的他也明说了,子徽,收拾收拾,你出去避一避。
爸!听到薛穆的安排,薛子徽在黑暗中瞪大了阴沉的双眼。
子徽,你别急,爸爸这不是放弃你,而是让你出去暂时避一避风浪,也算是对你的磨练。
是,爸爸。薛家做主的毕竟是薛穆,哪怕薛子徽再不想离开京城也得在薛穆的安排下离开。
就在薛家父子分别时,沈家也迎来了朝霞。
醒来的谢清华捂着嘭嘭直跳的心脏看着熟悉的房间,几分钟后,他才松了一口气,活着,他还活着!
就在谢清华胡思乱想时,门被轻轻地推了开来。
看着门口那个高大的身影,谢清华的眼眸闪了闪。
清华,醒了?算着时间进门的沈濯开门就发现谢清华醒了,然后很自然地端着炖品走了进来,坐在床沿,他慢慢吹凉勺子里的炖品,然后把炖品递到了谢清华的唇边,清华,你已经睡了一天一夜,先吃点东西补补。
面对喂到自己嘴边的炖品,谢清华并没有张嘴吃,而是默默地看着一脸温和的沈濯,他的视线里有探究,也有审视,更多的是不信任与怀疑。
看清谢清华的目光,沈濯心如刀绞,稳了稳心神,他露出一抹微笑,清华,咱们已经回家了,很安全,别胡思乱想,你要是不想见到我,我可以走,但你一定要吃点东西润润胃,身体是自己的,千万别用自己的身体来惩罚我。说完这话,他把手里的碗放到了床头柜上,然后起身走向房门。
眼睛跟着沈濯的身形而动,谢清华并没有说话。
清华,我走了,一会记得吃点东西。临出门前,沈濯忍不住转头贪婪地看了谢清华一眼。
就在此时,一直不出声的谢清华意外开了口,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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