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2 / 3)
在预告某些人的死期。
第二天我去公司上班,一切如常,午休的时候尾随着靳盛阳到楼顶借火抽烟,还趁机偷了个吻。
他这阵子瘦了不少,别人或许不知道个中缘由,但我清楚得很。
自从那人出现,靳盛阳就很少能睡个好觉,有时候他来我家,也只是抱着我一夜无眠。
虽然靳盛阳之后再没跟我提起,但那人这些日子以来对他的骚扰我可是全都看在了眼里,有那么几次,要不是我突然出现,靳盛阳怕是现在已经是个杀人犯了。
我可不能让他背上这样的名号,他的任务还没完成呢。
下楼前我对他说:很快就结束了。
他走在前面,听见我的话站住脚步回头看我。
我冲他笑:我是说,你很快就会结束对我的禁欲。
我在他眼前得意地打了个响指,然后先他一步回到了办公区。
我知道,他很快就会恢复,来自外界的威胁和长期支配着他的那种恐惧很快就会被打破,他不需要有任何动作,只静静地等着就好了。
下班前我接到了那个人的电话,约好晚上在那个出租屋见面的时间。
但晚上十点,我坐在自己家的阳台抽着烟,喝着酒,面前的手机屏幕上正实时为我播放那个出租屋里的监控画面。
我心满意足地观看,像是看一部值得反复回味的经典影片。
晚上十一点一刻,我接到了靳盛阳的电话。
他说:你在哪?
想我了?我叼着烟,看着月亮,笑着说,刚洗完澡,等你来。
跟你无关吧?
他声音冷冰冰的,明明是夏天,但电话那头却仿佛传来了冬天夜晚的风。
嗯?我明知故问,什么?
我在现场,靳盛阳说,他死了。
我装出一副吃惊的样子,问他怎么回事。
靳盛阳说:警方初步调查是坠楼身亡。
哟,大晚上不睡觉,跳楼玩?我笑了,不是才三楼,死不了吧?
按理说,有生还的可能,靳盛阳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但是,他摔下来的时候,楼下的一根钢筋刺穿了他的心脏。
我沉默着,望着遥远的月亮。
靳盛阳说:今天晚上你一直在家,没出来过吧?
我笑了:你是希望我出去过,还是希望我一直在家呢?
他也沉默了。
累了,我说,提前说晚安,看起来你要忙到很晚,我就先睡了。
挂断电话,我喝光杯子里的酒。
手机关掉,起身回屋。
我把自己丢到床上,抱着被子睡着了。
☆、16
16 靳盛阳
我到黎慕家时已经后半夜,在楼下把烟抽光才去敲门。
那家伙之前在电话里说自己准备睡了,但我知道,他一定会等着我过来。
开门时,黎慕看着我笑,用那过于拙劣的演技演出一副很惊讶的样子来。
你怎么来了?
我是不是应该报警?
他愣了一下,一脸无辜地问我:怎么?来的路上是被劫财还是劫色了?我记得你身手挺好的,一般的小劫匪打不过你吧?
我懒得跟他多废话,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看了一会儿,他表现得尤为不自在,侧过身问我:你到底要不要进来?
我进了门,换完鞋之后跟在他身后往客厅走。
不知道他在家正做什么,客厅的灯没开,我们往里走时,只有墙边的感应灯亮了起来。
大晚上不睡觉,跑我这里
他话还没说完,我已经从后面抱住了他。
一只手圈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却掐着他的脖子。
我没有用力,毕竟我不是来打架杀人的。
他停住了继续往前走的脚步,甚至故意往我怀里靠了靠。
黎慕轻笑一声说:原来你喜欢这么玩。
是你干的吧?我的嘴唇贴着他的耳朵,说话时不受控地咬住了他的耳垂。
他似乎很享受我这样对待他,舒服地拉长了呼吸:什么事?
他反手来抱我,闭上眼轻声说:我干了什么?
他转过头,贴着我的嘴唇说:但我倒是很希望你干我。
他说完就开始大笑,然后挣脱我的束缚,笑倒在了沙发上。
这夜有些阴森,他的笑声有些癫狂。
我盯着他看,看着他伸长了手从茶几上摸过烟点上。
黎慕睡袍的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的,前襟大开地躺在那里抽着烟,任由冰凉的夜色往他身上落。
他抬起长腿搭在沙发背上,隔着吐出来的烟雾看我,笑而不语。
这一整个晚上我都是混乱的,直到此刻才终于逐渐恢复了理智。
他死了。我说。
我知道,你在电话里说过了。黎慕问我,死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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