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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飘摇花落(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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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

只这玩物,堪称稀罕,她光是哭着,就足以生起他腾腾欲火。

他松了唇,又吮弄起她一对雪峰。

一边大掌盈握,一边啮咬舔弄她乳尖,吸吮y声不绝,他灵动的舌频频卷绕,撩得她不堪承受。药性愈发,她觉得自己每寸湿热肌肤都在尖叫,她咬唇抑声,痛苦非常。

莫魁瞧着她神色,一笑:「怎不叫出来?还忍得住?」

上头吮着,下头大手抚在柔腻臀腿上,又如蛇般滑入她腿间,揉压上她珠子似的圆蒂。

「嗯…」她又一阵颤栗。

沉沉力劲制得她动弹不得,刺激过重,她再撑不住,嘤咛哭饶,挺起腰扭着想躲开。正中男人下怀。

蹂躏快意撑涨他巨大的欲望,他按落她肩,重重压制在床,抬折她双腿,龙杵直抵女穴,狠狠贯穿她。

「啊…。」

她一声惊叫。炽热硕大的男物撑薄她甬道,直顶宫口。花径剧烈收合,绞得他喘了几分。

「不错。」他一笑,撑起身子俯视她:「我倒瞧瞧你有多少能耐。」

他明明也急着放飞欲望,知她难受,却想刻意磨她,甚是缓慢地摩蹭起来。

她厉害抖着,脚趾蜷缩,双手紧揪床被,抑郁难忍得想哭。自尊如细洁白瓷坠地裂散,她泪汗湿了满脸,哀求道:「求…求你。」

「求我什么?」莫魁恶意昭然。

她恨望着他,说不出话。

莫魁噙着笑看她,倏然退了出。

她不觉又一声轻喊,花心颓靡。

他一笑,翻过她身,拉起腰臀,压下她头脸,倨傲自后再顶上她花穴。摩送缓慢,似有若无,不止不重戏弄起她径口。他便是这样轻轻戳送,又勾出她一片湿意。

「求我什么?」他再恶狠狠问道。

她面抵在床上,泪湿了床褥,身后花径却甚感空虚麻痒,深渴望他侵入,怕自己要说出丢脸的话,顾不得什么委曲求全,身家之祸,她撑了几分力挪身,想逃。

莫魁挑眉看她,都用了药还这般矜持。他岂容她退缩,严拉回她腰臀,巨蛟猛烈顶入,奔腾冲撞起来。

「啊…啊…。」

她心神紊乱,想象不出的y媚喊声,自她口中流出,她重重咬唇想忍,他偏不遂她,加重了几分气劲,捣得她几乎昏晕。

倾了盆,断了线,她止不住的呻吟荡在殿内,他觉得春意无边,她却觉得宛如炼狱。

他拉起她身子,在她耳边戏谑道:「可笑月盟,连个女人也护不了。」

「可耻青川…,只会…糟蹋人。」她颤着声恨道…。

莫魁一笑,将她头按回床上:「还能回嘴。看来得让你领悟何为糟蹋。」

他回回退至径口,再狠狠顶进,侧过她身子,拉抬她双腿,又自上枪戟疾刺。她身量本小,为他毫不留情捣得七荤八素,好似随时都会灰飞灭散。

辗作尘泥的落花,瘫软在床,仅靠他大手抓撑着。

在他身下,她显得渺小卑微。忠贞、清白、托付,和洛青声声念念的真心,都不敌汹涌吞噬她的激烈快意。

她始有些明白,那些日子,洛青为何抑郁,那日拜堂,又频频犹豫,若他已知道,山巫谷是注定要这样叫她不堪的地方,他又何苦娶他,又何苦用那贫病祸福,不相离弃的誓言,叫她如今,更觉得痛苦。

莫魁将她翻来压去,使尽花招攻城略地,殿里彷佛没有时辰,一次又一次让情药放大的快意,实实凌驾在她花径深处,宛如雷劈,她唉唉惨叫,连连哭喊求饶,停不了半刻莫魁挟着报复的扭曲恶欲。

绝望似无尽头。

她再受不住,不知在他第几回戮搅下,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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