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2 / 2)
装。
他掏出衣兜中的烟盒和打火机,点上支烟。
她则随性地将双腿交迭,歪头问他:“为什么我每次离开了你又擅自回来,你都会平静地再次接受我,甚至都不埋怨一句?”
他弹尽指间烟灰:“结果是好的,就行了,其它的再追究也没意思。”
她挑了眼看他:“你刚才见到我时觉得意外吗?”
他撇嘴哼笑下:“的确有点。”眯眼看她,“你为什么那个时候不告诉我?”
她假装不懂地瞪大眼眸:“告诉你什么?我父亲是‘瑞丰’的主席?”
“恩。”
她不屑地撇开眼去:“有必要么?我讨厌给自己枷锁,要不是姐姐的意外身亡,我也不会回到那个多年未进的家,毕竟现在合法的继承人只剩了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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