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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捣而入 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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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捣而入 h

夏蝉空鸣,半枝未谢的海棠倚在窗畔,胭脂色的花瓣上彩蝶飞绕,风过时檀木案间早先翻开的书纸微动,最后又归于寂静。

嘉鱼看不到颈间掐过的指痕有多重,只是仰着脸时疼的格外慌,气息不稳的微喘着,半拥着她的萧明徵正用浸湿的巾帕擦拭着她的脸,那些萧明瑁摸过吻过的地方,他揩了又揩,轻缓的动作没有多少力道,也谈不上温柔。

早在萧明瑁掐她之前,他就站在园中了,不带一丝情感的冷眼看着,哪怕萧明瑁掐地她差些断气,他也一直未动,直到萧明瑁亲了她

嘉鱼能断定的是,那一刻之前萧明徵是想要她死的。

沁凉的长指摩挲在她苍白的唇上,极弱的呼吸萦绕而来,略微的颤意显然还是在骇怕他。

于你,死倒比活着更好。他如是冷漠说着,又拿过了托盘上的药瓶打开往她颈间徐徐沾来。

嘉鱼紧紧的盯着他,疼的咬紧了牙,若不是他,猗兰宫的日子再苦她也不会想死的,是他夺走了她的一切,现在竟然还说她应该死掉。

既然如此,太子殿下该让他继续掐我。

她愤愤说着,偏喉咙受了伤,喑哑的声儿软软的没有一点力,细糯的发娇。

啪!翠玉药瓶被萧明徵随手丢开,淡色的药汁蓦然溅洒在乌砖上,嘉鱼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按在了隐囊中,冷冽的吻颇重,启开了她的唇便探的深深,湿软的舌尖似乎都是凉凉的,急促掠过腔壁,在她惊起抗拒时,卷住了细嫩的舌一吸一咬的往他口中吞去,嘉鱼惧的呜咽不清,双手奋力捶打在他肩上。

你若是死了,孤又该操谁去。

他似是动了怒,大概在懊恼着为何最后还是忍不住救了她。可便是动了气,他仍旧一副清冷煞人的样子,气息未乱,说着最粗鄙的话。

嘉鱼震惊无力仰在柔软锦绣中,喉间疼的喘不过气,连他渡喂的口涎都吞咽不下去,苍白的芙蓉面泛起了桃粉,蜜一样的晶莹水泽顺着嘴角流去了耳畔,她嫌恶的用手擦着,然后哭瞪眼看萧明徵,是更恨他入骨了。

初时见他犹如谪仙,虽冷总还是高贵储君风范带着点人味儿,现在看他,就是披着人皮的恶煞,与萧明瑁一般无二的疯子,不,他比萧明瑁更狠更恶。

嘉鱼想活着了,她不止要活,还要活的更好才行!

恨,是要藏在这里,而不是你的眼睛。

长指点在了她的胸前,那颗跳动的心脏在剧震,对他的恨和怕全从这里到了她的眼睛去,所有的心思都是一览无余,对他而言没有半分威胁力,甚至还有趣的紧。

十四岁的萧嘉鱼是真的美,连萧明徵也不可否认,她尚显的青稚未脱,骨子里的纯和倔十分烈,眉眼中的娇媚,则是承了几个男人的欢情所生,她甚至不知兄妹不可乱伦,一味的厌恶抵抗只是不喜欢他们罢了,殊不知这样的不愿不喜,只会惹的恶鬼更加想要吞噬了她。

天家萧氏的男人,都是疯子,连她的亲哥哥萧明铖也如是。

粉纱的抹胸上是飞起的鸾鸟,细小的珍珠粒粒饱满,雪润的颜色与她颈下的肌肤相映,方才还点在她胸前的手指忽而增多,罩捏住了她愈发浑圆的那处,才揉了几下,莹嫩的乳肉便在齐胸的衣襟下溢晃了。

他孤冷如旧,只额前的朱砂红痣微动。

嘉鱼气拧着眉推开了萧明徵的手,从隐囊中翻身爬起,四下唯一趁手的就是那方淮砚了,拿起就要往他头上砸,可惜萧明徵早就看透了她,随手捏住了她的腕子,还没用力就疼的她五指失劲,墨砚沉沉掉在了榻畔,她也被反绞着按趴回了隐囊上。

重重裙裾从身后被他撩起,转瞬连亵裤也被他扯去了膝下,冰凉的长指摩挲在温嫩的腿心间。

总、总有一朝,我能杀了你!

嘉鱼脸儿埋在锦绣中挣扎起不来,只能屈辱的叫嚷着,可惜很快就哭喊不出声儿了,被他撑捣而入的泣吟断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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