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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偏执独爱我 第7(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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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荣幸至极。”

知道就好。”

简直是一场噩梦。

她洗净手后,拈起一块翠玉豆糕,小心翼翼送到容祀嘴边,那人抬起眼皮,对上她盈盈水眸,唇却没有启开。

赵荣华又往前送了送,几乎贴着他的薄唇。

容祀嗅着她身上的清甜气,垂下眉眼,张嘴含住那块翠玉豆糕,赵荣华飞快的收回手指,唯恐那对尖尖的牙齿又要发疯,她暗自吁了口气,又拈起菱角。

容祀侧过身,支着胳膊看她,乌发如云,乖巧的以银簪挽起,肤白如雪,眼下连鼻尖的红也变成淡淡的玉泽,红唇适宜,垂首间,那两排小扇般的鸦羽遮住眸中的清纯,容祀将眼神往前一扫,落在那截裸/露的颈项上。

他收回视线,慢慢咬住菱角,又往里咬了下,在赵荣华没来得及撤手前,他张嘴擒住她的指尖。

赵荣华浑身一酥,睁大眼睛对上容祀的眸。

他眼睛在笑,舌却掠过她的指肚,勾了残渣与香脂,卷入喉中回味。

力道不轻不重,赵荣华却抽不出手来,那两只尖牙对磨着她的皮肤,稍微挪动,便陷进肉里。

我想咬你。”他故意凑到她耳边,声音低的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

赵荣华面红如火,当下禁不住扫了眼旁侧的程雍。

程雍依旧在看书,端着笔直的身子,清风玉骨,仿佛丝毫没有意识到对面的行径如何。

赵荣华知道,容祀是在逗猫逗狗一样的戏弄她,将尊严扯下,然后掷到地上,看她羞愧难当之际,又轻飘飘的剥离抽/身,居高临下以胜利者的姿态俯视。ā陆ksw只要足够忍耐,他也就没了兴致。

果然,容祀瞧了半晌,顿觉无趣。

去给程大人侍食。”

此言一出,程雍握书的手忍不住抖了下,抬头,目光如镜,“殿下,我自己来就好。”

容祀没应,反而催促赵荣华,“耳朵聋了?”

程雍站起来,温润的脸上带着些许不自在,他向来克制,洁身自好,身边伺候的也只有两个小厮,自然从未叫姑娘喂食过。

赵荣华咬着唇,低头走到程雍面前,她始终没有抬眸,只是规矩的拈起核桃仁,举到程雍嘴边,柔声道,“程大人,请用食。”

程雍喉咙焦干,如芒在背,他伸手径直接过核桃仁,飞快的放进嘴里,吃完不待赵荣华再拿,便站起来,拱手一抱,“殿下,若无事我便回房歇了。”

也好,明日又是忙碌无休。”

赵荣华如释重负般,在心中颇为感激程雍的解围。

偏偏,容祀不叫她如愿。

你去给程大人更衣。”

木架上挂着一件银白色狐裘大氅,程雍的手指落在上面,闻声不由得咳了下,两耳泛红。

赵荣华从架子上取下大氅,垫起脚尖,抖开后披到程雍身上。

她眉目如画,纤飞入鬓,秀气的鼻梁沁出几颗汗珠,愈发衬的肌肤细嫩。

程雍抬着下颌,两只手垂在身侧悄悄捏成拳头,他的胸口跳的厉害,若有似无的清香不时顶入肺腑,稍微低眉,便能看见她认真系带子的神情,仿佛早已习以为常。

穿好大氅,程雍才长长舒了口气。

赵荣华知道程雍近来长居于宫中,亦知他性情沉稳,谦和儒雅,并非容祀那般难缠。虽有些羞耻,终究比面对容祀要轻松许多。

诸多沮丧随着年夜宴的临近,逐渐被紧张取代。

赵荣华与香月因着厨司事务,与果蔬局还有排办局的人多有来往,后又认识了采办上的葛嬷嬷,便与她七三分账,算是打开了往宫外买卖的渠道。

赵荣华从灵鹊阁回小厨房,还未走到院中,便听到有人在笑。

甫一进入院门,有人喊她,“荣华?”

赵荣华疑惑的抬头望去,看见戈庭兰,她穿着菊纹锦服,罗裙百子褶,白皙的脸上带着惊诧。

容家入京,戈家率先携营兵投靠,赤胆忠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现如今戈家在朝廷上炙手可热,地位今非昔比。

秋日宴上,她还曾与戈庭兰同席而坐,饮酒赏花。

可现在…

赵荣华耳根一热,戈庭兰身旁那道明艳的身影立时走上前来,肆意的打量,“她就是京城第一美人,赵荣华?”

说话的是袁氏的小女儿,容祀同父异母的妹妹容清韵。

袁氏统共有三个孩子,大儿子容祐比容祀大两岁,是她做外室时候生的。后来袁氏入汝安侯府,将容祐养在外头,直到七岁才领入侯府。汝安侯一直觉得对容祐亏欠,故而入府后对其很是疼爱。

袁氏第二个孩子没落地,胎死腹中,那年容祀六岁,险些被汝安侯打死。

容清韵是袁氏最小的孩子,得来不易,因此甚是溺爱。

赵荣华扫了眼院里,一片狼藉,锅碗瓢盆砸了一地,瓷片在日头下折出光来,洗好的蔬菜瓜果滚着泥巴散在四周,香月和其余几个婢女跪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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