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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虐文里病美人太子/事了拂衣去 第169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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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着,默默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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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鸢听到动静,就从屋檐跳下来,长剑出鞘,迸出寒光。

卫持风也拔出了刀。

他们二人是近卫,没道理主子拔刀,他们还明哲保身。

卫持风生起万丈豪情,他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能在皇宫里出刀。

稀罕啊。

夏小先生看这般凝重的场面,便知今夜之事涉及天家父子,他们夏家有家训“不问朝政”,于是他与众人相反,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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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熙出东宫,安王府暗卫不着痕迹地跟上。

乾清宫广场与东宫广场只隔着景运门。

皇帝守卫森严,皇宫暗卫在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东宫的异常。

皇帝暗卫涌过来,在景运门前出刀拦人。

安王府暗卫出刀果然,他们抬刀就挡,两边的暗卫互不相让,格刀僵在一起。

跟着燕熙的一千锦衣卫守在东宫外围,见太子提刀出门,锦衣卫扶刀跟上。

天玺帝的锦衣卫反应迅速,绣春刀出鞘,两边刀光相见,发现是同门的兄弟,都是一愣。

邵亭早得了天玺帝旨意,守在景运门。他看着形势,想到天玺帝那声“让他来”,他实在不懂这对父子,叹了声气说:“锦衣卫全部收刀,今夜之事锦衣卫不用管。”

跟着邵亭的锦衣卫把绣春刀入鞘。

燕熙的锦衣卫的刀还明晃晃地亮着。

邵亭脸色微沉说:“我是锦衣卫指挥使,命令不动你们了吗?”

燕熙的锦衣卫无动于衷。

这一千锦衣卫跟了太子半年,早成了燕熙的死忠。

燕熙在风雪冰凉地勾了唇角说:“很好,很听话。”

然后他轻轻摆了摆手。

一千锦衣卫整齐收刀。

邵亭看得冷汗直流,太子殿下看着柔弱,实则杀伐决断到可怕的地步,而且还惯会收买人心。

天玺帝送出去的暗卫、锦衣卫,现在全只听燕熙的命令,天玺帝的内阁和百官,也有一大半现在都是太子党。

邵亭在风雪中握着绣春刀,竟然一手的汗,他让开了路。这是他人生中遇到最诡异的场面,锦衣卫兄弟不认兄弟,皇宫中父子要兵刃相见。

明忠到底老道,在来时下令把路上的宫人都清了,叫这场面不至于叫嘴碎的人看去。

而锦衣卫是皇帝的刀,对这种杀人见血、以命相搏之事有极高的纪律性,嘴巴牢是他们安身立命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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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熙穿过景运门,诺大的乾清门广场空无一人,落雪的声音把宫闱衬得死寂。

华现宫灯在风雪中摇晃,太子殿下素衣白靴走在雪里,仿佛融入了雪色之中。

他走进乾清宫,无人阻拦,宫人们高声恭迎:“参见太子殿下。”

燕熙跨过乾清门,踏上天子门前的汉白玉大道。

这里的雪大约一直有人扫,上面干干净净的,在燕熙走过去后,留下薄薄的脚印。

宫人们早得了天玺帝的令,在燕熙路过的地方,宫人们悄声退下。

紫鸢和卫持风仍是跟着,在燕熙推开乾清宫殿门时,燕熙摆手,紫鸢和卫持风侍立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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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与乾清宫一墙之隔,那座被高墙围起来的弘德殿里,有两个人猛地惊起。

“参见太子殿下?”燕桢从床上呼地坐起,掀开破旧的床帐问,“外头是燕熙回朝了吗?”

清喜病恹恹地从隔间起身,他病得难受,好不容易睡下,被燕桢吵醒,顿时怒火中烧,大声责骂道:“大半夜的乱叫什么!你以为你还是长公主吗!再吵闹,明天的饭不许吃了!”

燕桢却似发疯般跳下床,他没着净袜,鞋子也顾不得穿,自己冲到殿门,往外张望:“我没听错,是燕熙回来了!哈哈哈,是燕熙回来了!燕楠到头了!”

清喜听他直呼圣上名讳,想着这里离乾清宫太近,吓得要去捂燕桢的嘴。

燕桢却一甩手把清喜推倒在地。

“滚开,本宫乃先帝嫡皇子。” 在听到燕熙的到来后,燕桢长久以来息事宁人的软弱外皮,眨眼揭去。他逼近清喜,面目狰狞地说,“燕熙回朝,燕楠必活不长。本宫尚有机会出去!本宫若赢了这一局,第一个杀的就是你这个狗奴才!”

清喜原本还想再骂,可燕桢此时太吓人了,那骨子里的尊贵和傲气叫他不敢靠近,竟是一时说不上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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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弘德殿,还有第三个人。

清喜两个月前重病卧床,一个人忙不过来,明忠便派了个小宫女进来做杂务。

小宫女名唤如意,入宫多年还是个低等宫女。

她自小入宫,因着性子拗,不爱奉承,又没人关照,总受宫人们欺负。

她一直做着最苦最累的活,两个月前干活时不小心被重物砸得头破血流。

宫人们看那满地的血,都当她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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