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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虐文里病美人太子/事了拂衣去 第144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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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用得上。这棋下得早,又看得远,甚至越过了大靖,看到了边境以外。这种远见和运筹,孤自愧不如。”燕熙由宋北溟掌控着他的脸,这样的动作有着某种强迫的意味,又有着不可言说的隐晦试探,他甘之如饴地浸在宋北溟那烧起来的视线里。

燕熙与宋北溟这种交锋从未断过,从前要一较高下分出你死我活,现在则演化成了情人间的狎戏。

烛光摇曳,在只有两个人的正房里,燕熙又变回那个捉摸不透的太子殿下,他的剪水瞳在仰视里也透着尊贵,眸光流转间有睥睨的气势。

宋北溟爱死了燕熙这种贵不可言的亵漫,矛盾又诡异地别致。他的微雨长了这么副样貌,再添上这种风情,天生就有征服所有猎人的本事。

而这样的太子殿下是他的——宋北溟心里升起亢奋的豪迈。他凑进了那嫣红的唇说:“现在都是你的了,太子殿下想怎么用都行。”

燕熙在宋北溟无微不至的疼惜下,逐渐脱去了病后的苍白,他被呵护出桃花的色泽,又回到了盛放的状态。

他什么都不用做,只一个眼神便能呼风唤雨。

宋北溟贴近了,想吻燕熙。

作者有话要说:

注1: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引自近代词人王国维的《蝶恋花·阅尽天涯离别苦》。

第113章 尽情欢愉

燕熙微微仰头偏开了, 他含着笑像还想着公事,正经地说:“可是漠狄主城离西境太远, 路途遥远, 夜长梦多。漠狄已经开始查了,动作稍慢便要落入下风。”

“要离开漠狄,不止回西境一条路。”宋北溟追逐着那唇, 又被偏开,他索性往下, 去亲那在仰首间暴露的喉结。

一个男人,连这个地方都能长得如此销魂, 宋北溟有时候真的怀疑燕熙怕不真是下凡的谪仙。

他轻啃着那诱惑的起伏,在间隙里继续说:“漠狄的几个边境,存粮之地离哪国近,就往哪里运。西境、北原、莽戎, 到处都可以。”

燕熙在这种亲密里轻喘,他闻着宋北溟的汗意, “枯”使他浑身舒畅, 他的身体很快便耐不住那样的啃噬, 可他偏能在那欲潮里支撑出心不在焉的傲慢,还认真地说着正事:“可也得有人接应,北原还好, 运到莽戎便是刚跳出了狼窝又入了虎口。”

宋北溟太喜欢燕熙这种欲拒还迎了, 他的微雨能把那淫靡难言的事, 做出天真无邪的风流。宋北溟享受这种追逐, 这让他觉得自己不是在追逐欲望, 而是摘天上的皓月。

他暗哑地说:“只要能运出漠狄, 就算是落袋为安。天下各国都有生意人, 莽戎也一样,只要有合作,莽戎的商路就敢接。你这批银粮本就是商路上的东西,和打仗挨不着边,很干净,民间商路敢接手的。”

“嗯。”燕熙喘息重了起来,他抵着宋北溟的月匈膛,像是讨饶般望着宋北溟。

宋北溟瞧着他,手掌潜入燕熙的后腰,他学着燕熙的调子,也认真地说:“咱们把东西分散开运,既走得快,漠狄又不好追,还挨不着河清号,也方便你往后和狄啸谈生意。只要银粮出了漠狄,隼部的镖路遍布各地,你现在是主君,拿盖你私印的信去,隼部的人自会听令接应。如今河清号和暗部的生意归一,北原和西境的银库和粮仓是一体的,只要银粮出了漠狄,接下来的事情只要交给底下的几个大掌柜,就能办得利利索索。”

“嗯……”燕熙被宋北溟的手指和掌心烫到了,后腰那里烧了一片,他的手指搭上宋北溟月匈膛,轻点着,像是命令对方不要轻举妄动,又在指尖落下时改成了怂恿的画圈,“原来小王爷把网都布好了,就等着我打完银粮战,来收战利品了。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三爷好手段,占尽了孤的便宜。本太子辛苦筹谋,都给小王爷做嫁衣了。”

“我的就是你的。”宋北溟满腔的凌云壮志都被燕熙化成了绕指柔,他的手指往下滑进去,潜探到了位置,沉声说,“我们还分得清么?”

分不清了。

宋北溟被燕熙包裹住了,在这无与伦比的温柔乡里俯首称臣。

“此法甚好。”燕熙绷起身子重喘了下,额间霎时冒了汗,意识已经要沉沦,他可怜地在冷静的边缘挣扎,“商货就该用商道的法子办,莫要挨着西境。你提醒了我,有些暗处的门路,也该用起来。”

他说这话一语双关,没点明自己有什么暗处的门路。

商白珩送他的那枚惊蛰孔明灯他还没用,但他已经感知到执灯者在西境的存在。

他推行的政策在每一层下达中都无比顺利,人才和情报都应需而来。

执灯者,无处不在。

宋北溟素来不追问燕熙不主动说的事,他很快便把人揉热了,开始了宽衣解带:“还得归功于你银粮战策划的好,因着这‘战’,漠狄近日不敢动兵,苍龙军又赢了些时机。就算大战在近日打响,西境与漠狄也能正面一战。”

燕熙把宋北溟的前襟攥皱了,他手指无措地浸着汗,忍了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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